☆51.嗨，我找白斯年（2/3）

么没溜!”

白玉斌吐吐舌头，同白斯年往外走得时候耳语道“博这个字就是不好，叔儿还不爱听。”

“博这个字挺好的。”白斯年淡定得说“跟我心里想的一样，我的孩子将来名字中一定要有个博字。”

“嘿，你还来劲儿了，好吧好吧，人都说老子护犊子，你这是儿子护老子，反正我儿子名字高低不能改，你大侄子现在叫白万财，百万财富的意思，要是真给改喽不就叫白庸财了嘛，谐音多难听!”

白斯年只是笑笑并未作答。

从杂货间绕到门堂石屏风处需要迈过一道低低的门槛，由於近日采货量大，两簸箕的干黄花菜被整理拨散开晾晒在其中，白斯年小心翼翼绕过，到了门口的时候送报纸的邮政快递员刚好到，一脚支在车边上从后面绿色帆布兜里抽出两捆子报纸扔给他“少爷接着”

白斯年有些晃神，很久没人叫他少爷了。

那人又笑嘻嘻得从车筐里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白信封塞给他，神秘得说“一张贺卡。”

白斯年将报纸放在门口消防栓上，看看只贴着一张邮票写着白家地址的贺卡拆开。

小小一片枫叶，透明胶带粘着。

“谁寄的”红姨在门口筛豆子，见这情形凑过来问，皱眉看了半天空白的贺卡懵懂不知“不会是传销gg的吧。”

“妈，我这发型难不难看”白斯年却突然局促的问她“要不要理个发看着清爽吗”

白斯年又摸了摸鬓角，抱怨得叹了一声“还是再剪短点吧!这样看着邋里邋遢的，头发长出一截，鬓角却长得飞快，看着怪显脏的!”

他说完便朝门外跑，红姨一把拦住，白斯年扭头看她，见她一脸茫然眼神空洞，以为是刚才自言自语吓着她了，飞快绽开一个微笑解释“妈，鄂博要回来了!”

红姨仍是没动，白斯年从她手中扯回来自己的胳膊“我走了，剪头发去!”

“你刚叫我什么……”

“我叫——妈——”

白斯年边倒退着跑边跟她挥手“妈，晚上我外面吃，叫干妈给我炖肘子!”

红姨哽咽了半天才对着那个消失在路口的背影嗯了一声。

可是事与愿违啊……

白斯年剪了个干净煞爽发型一个半月后，这座小门槛也没有踏入他想等的人。

头发又长长了，眼瞅着挡眼睛，又去了那家理发店，服务生抖了抖手中的白布给他围上“还跟上回一样的发型吗”

“不了。”白斯年不耐烦得说“剃秃瓢。”

回家的路上正好路过干妈的饭馆，进屋吃了顿饭，闲聊了几句，干妈数落他剪了个劳改犯发型，白斯年撇撇嘴不以为然，走得时候询问了下鄂博的消息，被告知无近况。

白斯年讪讪而去，刚出门不到两分钟孟燃就接到冯若梅的电话，电话那头背景音响着英文播报，冯若梅嗓音倦怠，慢条斯理得说“人找到了。”

孟燃一楞，随即问“在哪”

“你是问她现在在哪还是问我找到她的时候在哪，我两个月前找着她的时候她正在稻城帮人挖井呢，没敢跟你说，人跟个泥巴鬼似的，我说不着急，让她先把自己拾掇好喽，现在嘛……不好说。”

“怎么不好说了又”

“我找到她的时候跟她讲清楚白家如今的境况，也讲了老太太无生了，她收了心想踏实下来，我托我国内的朋友给她介绍去航空公司做空乘，你这闺女这几年长得可够快的， 172的身高下井都费劲儿了，不当空乘白瞎了。”

“你还是没说她现在在哪啊”

“不出意外现在在双流机场，她之前身份证什么的都丢了，现在要办个电话卡也费劲儿，我说想把工作手续办完，机场给开证明，然后申请完身份证拿了电话卡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

孟燃连连答好，挂了电话竟觉得有些六神无主的。

这边白斯年从他干妈那出来又游荡了三个多小时，找郭郭打了场台球，回家进门后正赶上帮工的都去休息了，红姨筛完豆子进来扔给他一个塑料盘“把厨房的菠菜和莲藕都洗喽……你这剃了个什么头啊”

白斯年摸着光溜溜的脑袋没说话，接过塑料盘去厨房提了两大袋子蔬菜回来，押了押院子中间的水井，水流哗啦啦得冲下来，他挽起袖子撸起裤腿坐在马扎上开始洗。

院子正在翻修，咯咯楞楞得堆了一院子的残砖断瓦，角落里泛着牛毛藓的大石头也给起开了几个，搬不动就先放在院子里搁着，早起采购的牛羊肉分切完放在冷柜里，现如今味道还没散去，一股子的腥膻味儿，白斯年眯缝着眼擡头看了看蓝天，今天是个好天气啊。

一支燕子形状的风筝慢悠悠得在天空中摇摆，不多时边上升起个金鱼形的，大尾巴忽闪忽闪仿佛真的浸在水里，白斯年咧嘴一笑，早就说过要带鄂博放风筝的，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图案的。

门口有响动，是行李箱的轮子軲辘在地面的声音，白斯年只觉得脑瓜仁疼，周围乱糟糟的又升腾起一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