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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8(2/3)
道小枕头这是知道她的女儿身了,抱歉得笑了笑,随即委屈得问“供酒吗”
*
白斯年有时候非常头疼周遭发生的事,但不会将情绪物化,忍一忍或者咬咬牙就过去了,但今天他实在是生气。
而这气生的仿佛滂沱,下午他一个人将本来吩咐鄂博需要搬到屋里的食材挪到干爽的墙角,又等了几个时辰不见鄂博的人,那些刚刚立下的字据就应该一狠心现在跑到法院去告他!
但生活告诉白斯年一件事,闹太套,后面还有更6到飞的事儿呢。
门外有醉鬼把酒言欢,刚刚下过雨的石台湿漉漉,酒瓶子磕在上面声声脆响,那些难被白斯年招架的角落——比方说雨夜倚在他家门口的醉鬼,比方说此刻的醉鬼口中声声叫唤着“白斯年快开门!”
白斯年纳闷自己竟这样熟悉鄂博的声音,哪怕酒醉后懈怠的声带他也知晓,若是身畔有杆枪,白斯年应该是对着那扇门砰得一声扣动扳机,甭管打死打不死,至少让这对死gay不出十二点就归西!
他人已经站起身,又坐回去,给小枕头打电话,不多时小枕头接起来。
刚听声音白斯年就冷笑一声“难得你也喝醉。”
小枕头拉长音“开门啊——你管管你家鄂博,拉着人不撒手可怎么办呐!”
白斯年挂了电话出去一把拉开门,见鄂博依着小枕头的肩膀唱着“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对着一扇不开启的门——”
白斯年几乎是鼻孔瞧人,踹了踹她的后腰“诶,起来了。”
鄂博扭头看,抿着嘴又眯着眼,一副流氓神色“村里有个姑娘叫小年,长得好看又善良——”
这还唱呢!白斯年的脸拉到一米八,抓住鄂博的肩窝一把提起来。
见着架势是要将鄂博拖回去,小枕头赶忙起身,谁知石台腻滑一个踉跄,伸手“诶诶”了两声发现白斯年置若罔闻。
鄂博绊到门槛差点跌倒,白斯年拎小鸡儿似的将她拎进去,小枕头赶忙说“斯年,我有话说——喂!”
砰得一声,红门紧闭,顺带着白斯年仍是【客套】的丢下一句“下不为例。”
楞了半天小枕头才嘿嘿一笑“得嘞,吃不了兜着走!”
不敢开大灯,屋里只点了一盏床头台灯,帘子被拉扯到一边,白斯年看着暗黄灯光下坐在床沿边上晃悠的鄂博。
“真是没样儿了!”
白斯年知道,鄂博破了规矩,而且是中午就立下的规矩,当日。
不准他跟外人喝酒这事首当其冲,之前他愤恨那些事都可以抛到脑后,但这事儿不行,尤其是跟小枕头。
“就那么喜欢”白斯年挑眉问,见鄂博晃悠着也不知是瞌睡还是赞同得点了点头。
白斯年就更气不打一处来,起身走到门口水盆架子边上拧了湿毛巾回来扔他脸上。
“你醒醒吧,沈投可看不上你!”
“这是哪的话,我俩聊得来。”鄂博嘿嘿笑着擦脸,未察觉白斯年的冷脸,依旧我行我素。
白斯年拉了把椅子坐她对面,冷眼看了她半晌“鄂博,你要有契约精神”
什么精神鄂博一个机灵,论精神头她可有都是。
想起刚才饭桌上小枕头晃悠着酒杯对她讲“你啊,我发现了,特别知足也特别容易满足,你要试着推迟你的满足感,尤其是对白斯年这种心里揣着一团火倒豆子似的倒不出的人,也得使使手段。”
当时鄂博狠命得摇头“我对东家掏心掏肺,不用弯弯肠子。”
“这男人呢,各有各的不同又各有各的相同之处,共有的天性就一个——会吃醋。”
鄂博倒了半碟子醋沾着锅贴吃“他最不爱吃酸的了。”
小枕头无奈笑笑“鄂博你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
鄂博歪头想了半天。
小枕头心说,这样的问题一般姑娘都是张口就来,好比他公司前台andy, 22岁刚刚大学毕业,工商管理学硕士学位,人喜好日漫,理想型——夜礼服假面。
又好比运营助理小刘, 27岁北漂,窝在6平米的隔断间里每天都在幻想天降霸道肌肉男,她的理想型是——彭於晏。
又或者财务总监梅姐, 38岁未婚,高不成低不就,独立住房财务也独立,一把年纪幻想小鲜肉,最近她的理想型是——黄轩。
看着对面的鄂博,小枕头第一次觉得他有点摸不准女人的脉,吴亦凡的freestyle,邓超的weare伐木累,金田一缜密的思维或者是佐野泉那种魅力十足的男人,都或许不是鄂博的菜。
鄂博的确想了半天,开窍似的郑重其事点点头,斩钉截铁得说“马云!”
得嘞小枕头笑了,原来她爱钱。
“白斯年可最不缺钱,他老子能买下一个胡同。”
小枕头顺嘴溜出来,鄂博吓了一跳,脸也红了“哪跟哪啊你就又拐到白斯年身上了。”
见她顶着两朵“农村红”半天褪不了色小枕头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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