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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你是个姑娘!!!!(2/2)
明显看着人也蔫了呆毛也耷拉了,趿拉着鞋底走在后面,白斯年心情却好得很。
“你生我气喽。”白斯年刚跨进门槛,听到这句吓了一跳,不知何时鄂博跟上来,此刻正垂着脑袋站在边上。
白斯年想好好措辞一下,表达自己对他的不满,非常不满,并且对他性取向的一点点意见。
鄂博却又转为一副嬉皮笑脸模样,拉着他那根好胳膊摇晃着“你生我气喽生我气喽,我何德何能可以让东家您生气啊,别跟小的一般见识,我八字就六个大字:捅娄子专业户。你说说怎么办,摊上我这样的,你是得委屈,你最委屈了,全北京你最委屈~”
“滚蛋!”白斯年仍是没好气,根本不领情。
“给点笑脸吧东家,以后怎么朝夕相处啊,我知道你早原谅我了,不就是等着我给你台阶下嘛,可我给你多少台阶下了,还能放个梯子不成,要不然你捶我两下吧,我禁打。”
见白斯年果然要扬起手,鄂博一缩脑袋“知道你心疼我不能真打,那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你说啥是啥,让我跳化粪池我也认了,反正你别跟我冷战了,我受不了这个啊,我还得跟你处下去呢!”
这“处下去”三个字彻底燎了白斯年的胎毛,原本让鄂博磨得有些想笑,此刻一把甩开他的手“滚蛋!谁跟你一样!二椅子!”
鄂博楞神了半天,看着白斯年进去的背影。
那天晚上,鄂博蹲在房顶补瓦的时候不得不用他缺失的男女关系知识反覆琢磨了下白斯年对他说的话。
丫挺的不会是把自己当个男的了吧?
鄂博颤颤巍巍得倒在瓦片上,仰头喝了两口汽水,打了个饱嗝,憋得人想哭。
*
红姨也是察觉出俩孩子昨天回来后的低气压,知道肯定是闹别扭了,不得不去劝劝,尤其是要安慰安慰鄂博,人家是来这里打工的,不能总给他气受。
树生是个礼数多的老北京人,用现代的话说就是事儿妈,脾气也大,白斯年别的没继承,这点倔脾气倒是完全效仿了,红姨怕鄂博真委屈哪天撂摊子不干了,这不,一大早就做了一碗炒红果,五点多就起来做的,她拿手,搁在冰箱冷藏室放了一个多小时,此刻拿出来还是带着冰碴的。
单手端着,敲了敲门,轻轻问一句“醒了吗?”
没回答,红姨推了一下门,发现没锁。
先把碗搁在案条桌上,扒拉开门口穿得两串葫芦,这东西早年间就在这儿了,也不知是谁做的,未准就是树生年幼的时候跟白雪银白雪禅她们做着玩儿的,葫芦间的麻绳都晒得有些脆了,红姨只能轻轻拨开。
推门进了内室,迎面就是鄂博的床位,他此刻四仰八叉得斜躺在床上,身下的凉席儿也让身子蹭得歪斜了些,毛巾被的一角盖着肚脐眼儿,底下的纯棉小裤头露在外面。
红姨轻笑了下,要过去给他盖被子,孩子们都是贪睡的,红姨是怕他着了凉。
走近了,却见到那底□□部一点红,吓得倒吸一口冷气,赶忙拍着鄂博的脸,怕吵着白斯年,只能压低声音“小博醒醒!”
鄂博标准动作只睁开半只眼,见是红姨,支着胳膊要坐起来“姨,怎么这么早……”
“你,你磕着了?”
红姨小心得问,她是实在问不出,一个小夥子的,□□出血,红姨也不知道该怎么问,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鄂博低头看了眼,眼睛也倏地睁大,有些紧张“姨……我这是咋了?”
“你这是咋了?”红姨顺着重覆了一遍,突然脑子炸开“你你你——”
鄂博却只是紧张地扒开裤头看看,眼瞅着要哭了“姨,我怎么出血了?”
红姨一把拽起他,心虚得四处张望了下,之后压低身子小声问“你是个姑娘。”
鄂博懵懂得点点头。
“你是个姑娘!”
鄂博又点点头“是啊,一直都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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