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2/3）

铎：“怎么说？”

“当时我们还不知道后面事情呀，过去之后肯定会因为各种主观原因而选择制造机器。”

沈铎抱怨,：“没一点成就感。”

陈辞替沈铎搅拌咖啡,沈吟道：“这个游戏我总觉得轻尘先生介入了很多。”

沈铎：“为什么？”

陈辞边喂他喝东西边说,：“风等於意识，每个不同时间段的我们做出不同选择，只要能把意识体飘荡出去，那所有人都可以是我们，轻尘先生的想法跟我不谋而合。”

沈铎瞥他,：“怎么就不能是我哥要让我知道二哥没离去，而是化作风陪在我身边，影响我？”

陈辞楞住,这是这么久以来沈铎第一次谈论起二少爷。

他自嘲地笑了，是啊,怎么就不能是一个深爱弟弟的哥哥为让弟弟早日走出阴霾而创作出这个故事呢？

哥哥要告诉弟弟,不是你的错,你的二哥定是在诸多选择中走向自己必定宿命。

你的二哥只是肉身暂时离开你,精神却永存不朽,流传千古,直至世界消亡那日,他会踩着风,微笑着迎接下一次轮回。

“是的，”陈辞认真看着沈铎说：“少爷，一定是这样的。”

沈铎撇过脸,：“我早想开了，病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陈辞轻声说：“正因为如此，所以才有我的存在。”

沈铎忽而笑了,扶上他后脑勺,直视他,：“少给我洗脑，记得以前我们吵架我跟你说能别每天跟着我？你当时还挺害怕，现在？都会主动说要离岗。”

陈辞被沈铎玩弄地被迫张开嘴巴,含糊道：“这都哪跟哪啊？”

沈铎搂住他肩,举起他手就是一咬,：“成天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敢说你人生只有我？”

陈辞心虚,：“本来就只有您呀。”

沈铎：“啊嘞嘞，我以为你会说，你生命就是为我而诞生这种文艺话。”

听到这个啊嘞嘞陈辞一抖,：“少爷，您…说了…”

沈铎又开始嗅他头发,：“怎么了？”

“为什么，会说啊嘞嘞，您好久好久没说过了。”

沈铎手指穿过他发丝,轻握几根头发,细细磨挲,：“我以前说过？什么时候？”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沈铎目光凝视前方,陷入思考,良久,说：“我记不太清，是有次我去孤儿院迷路找到你？然后跟你玩了一下午？”

陈辞有点激动,：“是的，少爷，就是这样，您还给我取了名字。”

沈铎：“那你本来是没有名字的？”

“呃…”陈辞权衡了下,说：“对，只有个编号。”

沈铎：“我为什么会让你姓陈？我还以为你们名字都是陈伯伯取的。”

“可能…我也不知道。”

沈铎把他身躯一转,手环绕在他腰间,固定在怀中。

陈辞一颤,沈铎就微微垂下头,贴近他额头,使得两人气息交融。

沈铎深吸口气,抚摸他后颈,：“取什么名字都好听。”

他听懂了沈铎言外之意：只要是你，什么都好。

陈辞感到脸颊阵阵发烫。

沈铎擡眸,紧紧盯着他眼睛,眼神中闪烁一丝欲望光芒。

沈铎靠近他耳朵,嘴唇几乎触碰到他耳垂,声音低沈而暧昧,特别像在哄猎物上钩,：“我想在这里试试。”

沈铎呼吸和声音在陈辞耳边交织,像是轻柔绒毛拂过他皮肤,令他心神荡漾。

“现丶现在？天还亮着，少爷。”

沈铎脸颊泛起红晕,：“靠近你就硬了，怎么办。”

“那我们进房间？”

沈铎：“没人会来这里，大厅门锁了。”

…

两人完事后搂抱在一起,互相喘息。

“去换衣服，少爷。”

沈铎理直气壮,：“等一下。”

“您怎么这样呀，脏不脏呀？”

沈铎：“好意思说？弄我一身。”

陈辞揶揄道：“明明是您故意的，您最近变化可真大，刚开始还会有些害羞，现在都学会控制主权了。”

沈铎：“跟你学的。”

“什么都跟我学的，我什么时候这样过？”

沈铎：“你在引导我这样做。”

“我…”陈辞百口莫辩,：“那是…”

沈铎挑眉,：“我让你说的？”

“…不是。”

沈铎仰头,起身回房间冲了个澡,换身休闲装,整个人焕发出青春帅气。

“明天开学，今天出去玩？”沈铎说：“你工作都完成了？”

“您想去哪玩？”陈辞边帮他吹头发边说：“暂时没我事了。”

沈铎：“随便，跟你在一起就可以。”

陈辞笑道：“少爷，您现在情话是张口就来呀。”

沈铎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