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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今垂翅附冥鸿(1/3)
作者有话要说:前传不可越过不看
本文架构很庞大
二章初现端倪 世界观点点呈现
不得不慢热
文风吐槽 悲喜交加 一惊一乍 笔调偏轻松 不然太过沈重连我自己都不想写
大概从记事起,我就时常听到一些不知从哪来的声音。这些声音各一,但都出自同一人之口。我虽听不清内容,却也知晓那其中所饱含的情感。它们来自另一个我所不知道的世界,於我一种血脉相连的牵系。只是这声音太过渺茫,听得并不真切,而那蕴含在泣音之中的哀恸,似是丝丝缕缕都关联於我。
粹白的特护病房空荡得仿如被挖空了一切。我静默着躺在这一片刺眼的白中,听那断续的泣音远去,脑子空空的亦是一片粹白。
胸口突如生出了一阵悸动,那种仿佛被人攫住心脏的迫力瞬间使我清醒。我猛地睁开眼,四处仓促打量,视线所及之处依旧是铺天盖地的粹白,衬得天地无所遁形。一如往昔。但这粹白太过刺眼,刺得我眼帘迅速下放,遮住了大半的光芒,尚能看见自窗口泄进来的光柱,亦真亦幻,影影绰绰。
又是一阵突如的剧痛袭来,从心脏生起之后沿着血管以迅雷不及的速度蔓延,顷刻间就吞噬了我的周身,随之而来的还有莫名的悸动。那硬生生破开一个大洞的莫名悸动在一片暗黑中疯狂滋长,肆无忌惮,无形的触角伸延向了光亮,世界刹那坠入仿若永恒的黑暗。
有那么几秒,我瞪眼傻了,感觉面部肌肉很僵硬,全然不知所措,心跳与呼吸连带病痛也一并暂停。少顷,我才反应过来这一切不过是因为老天嫌我死得太慢於是推波助澜来了。然后我看见,天花板上平空破出了一个大洞,也就是在这一刻,所有的知觉全部回覆。接着风乍起,吹得窗帘四处飘扬,渐渐地我感觉一切病痛被风点点吹散,一股无名燥热骤然生起接着快速蔓延最后抽离消散。
就在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之际,黑洞中突现了社会主义总设计师邓大爷,大爷身后是长着两对小翅膀的马克思和恩格斯。三人对我报以最亲切的笑靥,温暖了整个世界,而我却似乎看见了大爷慈祥目光中的我的瞳孔正在急速收缩。低叹,幻觉,绝对是幻觉,我那四百多度的近视看得见个鬼啊。之后我感觉意识开始消殆,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模糊中我想起了马大爷和恩大爷身后不断挥舞的小翅膀,不由低咒了一声。
窗外阳光炽烈,微风轻拂,花草摇曳,再远一点,天空湛蓝,云朵飘移。
在这难得一见的清朗天气里,我死了,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是——老子不信基督。
待到意识回覆时,我已来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目光掠过之处皆是那血红河水中孤魂野鬼的狰狞面孔,腥风扑鼻,呛得我险些栽进河里。不过我和他们一样都是鬼,只是面容不一,倒也
不觉得有任何可怖,甚至还有些亲切之感。
这里大概就是地府了。
上一秒脑子里才得出这个结论下一秒我就激动得差点痛哭流涕。
举手,抚胸,仰天长啸:“苍天啊,大地呐 ,饱尝人间冷暖的苦情小白菜终於迎来了黎明!”
畅抒满腔兴奋之情后我一边絮絮叨叨言语一边沿河而走,纵是周遭孤魂野鬼哀鸣与咒骂声不断,也丝毫不影响我现下的好情绪。不要问我为何如此兴奋,实在是因为我盼望这天已经许久了,就想来世投胎选个好人家好身体不求有这一世的大富大贵但求混个小康水平。
沿途彼岸花开,三凃河水潺湲,临近的渡口,一位面容和蔼的老伯正坐在船头看着我。老者的眼神淡然无波,却又隐隐含着一种我无法言喻的意味。
未曾多想,我快步向他跑去,动作迅速地上了船就地坐下来。那老伯待我一坐定,便起身撑船离开河岸,在潺湲的河水与惑人的花香中,伴随着缭绕的云雾以极缓的速度向对岸划去,荡开的波纹周围绕满了怨恨的孤魂野鬼。
这河似是无边宽阔,沿途思绪翻飞,在一片云雾缭绕中过客一般将我短暂的一生悉数看尽。所有繁华总归还是化为了虚无,我曾无比苦痛的那么多往事以及从未间歇过折磨的病痛都在这仿若无尽的三途河水中远去了。心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平和过,果真是历经了生死才会有如此感悟。
此时,云雾悄然散去,河对岸的一切景致轮廓渐渐清晰。远远看去,在盛放的彼岸花中一抹模糊的身影似是正望着我,带着某种悲伤的情绪。
蓦地,那抹模糊的身影冲着我这方向激动地大叫起来,这一惊,我险些掉进河里。
“同志,你可算来了!”
我震惊地抖了一下,擡眼看向面无表情的老伯。
“我盼完了星星盼月亮,盼走了阿波罗又盼走了神七,直盼到日月无光海水枯竭……”
我坐直的身体不由地斜了,而老伯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似是习以为常。
“即便是山无棱了天地也合了,本王也从未放弃过你总有一天会来的信念!”
我好容易颤巍巍站直了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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