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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难当.10(1/3)
少主难当.10
沈言最近的运气不太好,刚获得大老板的器重,工作上就遇到了棘手之事。
比如他在做季度审核的时候,发现很多地方明显有问题,但那些赃款的受益方却是他无法弹劾的势力,因此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像温家这样扎根百馀年的庞然大物,早在葡萄牙与清政府签署《草约》之前就搭上了贸易的大船,从此生根发芽,枝繁叶茂,其背后的资本与权力远非澳门祖宅这一小块天地就能囊括。
比如那些在海外生活的族中长老,手握重权,在大洋彼岸经营着百年前代代流传的势力,虽然平日里见不着面,却拥有难以撼动的地位。
这些一直安分守己的长老,这些天来偏偏做起了小动作,屡屡从澳门本部压榨油水,而沈言身为财务总监,却没有半分阻挠他们的办法。
——也许这是温氏父子俩默许的不成文规定?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沈言也就任由那些长老继续吸血,彻底撒手不管了。
原本这些腐败并不会产生多大的影响,偏偏温牧今年已经十八岁了。之前由於温荣辉肝癌入院的缘故,他并没有在中学毕业后立即步入大学殿堂。如今局势太平,小少爷便提出了离家念书的请求,在秋季开学的时候拿着港大金融系的offer,朝气蓬勃地去了香港,并在那里热火朝天地干起了房地产。
儿子要炒不动产,温荣辉还能不给钱吗?温家少爷小手一挥,就豪迈地圈了几块地皮,货币资金顿时紧张起来,之前遮盖在假账上的蒙布被无情撕破。
於是问题接踵而至。
适逢圣诞,整个澳门沈浸在节日的愉快氛围里。沈言翘首以盼,终於等来了心心念念的少年放假回家,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顾梓云阴沈着脸,攥着厚厚一沓文件,重重地拍在了他的胸脯上。
“沈言,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不疾不徐地接过纸张,翻阅过后,他微微颔首,坦然答道:“无需解释,这些检举信上说的都是真的。”
顾梓云似乎被他的态度气乐了,语气里也带上了些许比严厉更加可怕的笑意。
“你是不是忘了唐潇为何会被我撤下去?沈言,我给你发薪水,不是让你来给我做假账的!”
此时已是入冬时节,沈言站在温家祖宅那扇奢华繁覆的雕花大门前等待许久,一身庄重的黑色西装上甚至结起了一层薄薄的霜。
少年疾言遽色,热气裹挟着白雾从他嘴中涌出,将那双薄薄的唇衬托得愈发水嫩。
“沈言,不要忘了,你的老板是我,不是我那些亲戚!我可以把你捧起来,也可以把你踹下去——”
“嗯。”沈言微微一笑,帮少年仔仔细细拢紧了围巾。
顾梓云楞了楞,旋即拍开他的手,怒道:“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帮您熬了花旗参乌鸡汤,请您回屋喝一点吧。”
顾梓云一腔怒气憋在喉咙里,最终只得熄火,随沈言穿过长长的走廊与花园,回到他俩生活了十多年的侧宅。
几个月没回澳门,家中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多了几棵用以装饰的圣诞树。顾梓云本想继续发火,但中途休息了十几分钟,倒是有些骂不起来了。
室内的空调开得太足,他脱掉围巾和外套,懒懒地躺进沙发里。
“温总听说您今日回家,正在匆匆从首尔往回赶,估计还有两个小时才能到家。”沈言端着汤碗从厨房走出来,见顾梓云歪在沙发里,便将盛好的汤放在茶几上,俯身吻上少年的唇。
一吻结束,顾梓云命令道:“那你快点完事儿,别做太久。”
小别胜新婚,沈言大约确实是思念得紧,起初还能克制自己,到后面却是彻底沦陷,像原始野兽一样粗鲁地横冲直撞起来。
“牧牧,我好想你。”沈言贪婪地亲吻着爱人的胸膛,满腔爱意如潮水般袭来。他本是一个内敛的人,此时却笨拙地重覆道:“我爱你,我爱你……”
顾梓云木然地望着天花板上高悬的水晶吊灯,紧紧咬着牙,倒也不哭不闹,任由对方攻城掠地,直到酷刑结束。
事毕,沈言抱他去洗了个澡。收拾完毕之后,刚好温荣辉到家,父子俩外带一个“女婿”,一家三口坐在主厅里吃火鸡盛宴。
“牧牧啊,你也真是的,香港离澳门只有这么近的距离,周六周日就不能回趟家吗?”温荣辉像个空巢老人一样向儿子埋怨。
顾梓云的脸色苍白如纸,但面上的笑容依然标准得有如教科书式。
“学业繁重,加之最近土地竞标紧张,实在无暇抽身。”他转头望向温荣辉,问道:“父亲,您最近覆查结果如何?”
“放心,爸爸健康着呢。”见儿子关心自己,温荣辉的表情顿时柔和了许多。“爸爸做手术的时候就在想,我不能留下牧牧一个人,他还那么小……大概老天爷听见我的乞求,於是降下了奇迹。”
顾梓云笑着给他夹菜,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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