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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情惑(1/2)
让我们一错再错,死不悔改的事一定在某些地方是正确的,在某种程度上吸引着我们,就算一时戒掉,也难保什么时候再犯,可,要连根剜掉,又十分的舍不得。
“子长,还不肯睁眼吗?”天将明时凭着回覆的一丝清醒,将昏迷之人悄悄转到城外的别院来,此处极为隐蔽,名字便为:隐居。除了一群从各地收留的聋哑又不识字的下人外,就只有自己来过。只是被裹中的人儿直至傍晚还不肯睁眼,这让一向冷静沈着的帝王业久久拧了双眉。
“罢了,如今事已至此,你不肯面对也不是办法。如今我给你两条路,一:你若还不肯睁眼,我就让人给你灌食。反正只要你不死,又在我面前,我想做什么你是知道的。”那床上之人眼睫猛地一颤,随即又紧咬了唇,像下了决心一般。
“我知道你此刻的想法,你若横心一死,舍下你的文采抱负,我也未必拦得住,只是你可舍得这一生就如此毁去?另外你一死,我这一心的怒气只好让子长的家人消受了。”冷冷的话语让人跌入九寒地狱。
略一停顿,看那人急颤的身躯,心头一阵抽搐的疼,却又不得不如此。
“所以,你不妨听听第二条路:你乖乖醒来吃饭,在此养好身体,我便放你走。此后,你必然不会如往常那般尽心与我,便只要冷眼旁观也就罢了。我知道你不贪恋现世功名富贵,你如此含蓄低调处事,只想承父愿着书立世,我自会许你方便。我们之间,算是我欠了你,你尽管怨我。可除了从此两不相干,你是不会接受别的法子了。”威胁的语气转为悠长的叹息,双眸竟然是春雨袭夜般的黯然。
这招先兵后礼果然有效,句句打了人的七寸之地,子长也缓缓睁开了眼。
这细微的变化早落入了刘彻眼中,便轻扶了人,拿了一旁早早温好的云碧清粥去喂,子长实在是浑无力气,又经先前的一番半威半迫,只得隐忍了怒气,由他去喂。
不几时,又吩咐人打来热汤沐浴,亲自摆好了用具,又深深看了一眼床上之人,终究,还是出去了。
子长在床上又呆了半晌,好似转眼历经千年。
吃力地爬下床,缓缓移到木桶边,踏上木梯走了进去,那难以言明的伤口处顿时一阵激痛!屈辱已痛入骨髓,滚烫的泪滴消失在水中,脸上的悲痛,却要如何拂去?猛然一声,将整个人沈入那无孔不入的温热之中,碰的一声,却又房门大开,原来那人一直守在门外,听此动静以为有何不测,水中之人却是受到了惊吓,并着门外传来的寒风和怒气,瑟瑟发抖。刘彻见人安好,便轻揽了门,退了出去。
惊魂未定的发颤,擡眼又见桌上放着一盒软膏,愤闹堆压了心头。
待下人收拾罢,不出意外地看着桌上未曾动过的软膏,刚看到那温软的人儿有了几分乖顺,顷刻又生出促狭的心思,呵,帝王的心大抵得寸进尺的贪婪。
笑意浓浓道:“不上药的话,那伤口可是极难好的,少不得的要个一月两月,若是不慎加重,只怕更耗时日呢。我倒不介意你长留这里,只是难保又弄出新伤来。”
“无耻之徒……”气恼非常的话还未说完,一口鲜血便猛地喷出,本是心力交瘁,又受此奚弄,急火攻心,已是半昏半死。刘彻见此般情景,悔犹不及,真恨不得将时光倒转,收回那话。连忙唤来大夫:
“身体极虚,而心火强盛,只可用些温补之药调养,怕要费些时日才能恢覆。补身倒在其次,首要的不可使人再动气,只要平覆心神,便是无碍的,否则,持续如此,谁能医心啊?另外,这最近时日,须让病人安眠,不可,不可操劳……”这名动长安的神医扁不扁早已看出其中端疑,也看出这床前眉健目朗的男子绝非等闲之辈,自己又不了解情由,无奈地捋了捋八字胡,只能小心叮嘱后便开方欲离去。
却还是放心不下,转身正色说了一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未可轻易毁之。”似劝慰,又似警戒,也不知是说与这床上之人还是床下之人,一说完,便兔子似的弹腿跑了,连赏钱都没要!刘彻哭笑不得,心道:倒是个明白人,改日会上一会。
转眼看着昏睡之人,想起大夫方才之语,心生无限怜惜。又忧心他不肯上药,便趁此时人还未醒,拿了药膏,坐在床前。轻轻撩起衣衫,刚一触碰却又心神摇荡,勾连起昨夜的缠绵之情。不由得暗笑自己:确是这般沈不住,枉为帝王。可色易守,情难戒,谁能不被情惑?
极尽温柔又极尽克制地将药涂抹在那处,心上,都觉得汗淋淋的,万分焦灼。轻抽缓送,不敢深入,真是折磨的人心销魂与。药早已抹上,却恋恋不舍那一处暖房,又细细厮磨。子长本未昏深,又被人这番玩弄,如何能不醒来?待清晰意识到有异物在股间出入时,急於挣扎,却未意识到那逞凶之人喘息间如火燎水煮,当碰到那一狰狞硬物是,僵然不敢动,当真心如灰烬,几欲未生,神消意冷,只待宰割。
刘彻虽犹如烈火焚身,之一步,便可解脱,但又会陷入更深的——万劫不覆!
早春三月,夜间寒气犹重,一盆凉水浇下却是透心的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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