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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只小鹿(1/3)
26只小鹿
“学姐,这个ppt您看还行吗?”
“学姐,这个报表是不是这样做啊?”
“学姐,下午茶时间快到了,你有没有饿啊?我带了水果。”
陈楚辞最近很反感“学姐”这个词语。
倒不是因为显得她老气横秋,也不是语气太过生分,只是任谁也耐不住妙蛙种子一天五百次的叫唤。
可彭格却不自知。
依旧“学姐学姐”地跟在陈楚辞屁股後面。
姑娘被这位从天而降的学弟折磨得头昏脑胀,觉得他上辈子许是金角大王的转世灵童。
画面感太强,陈楚辞能想象到自己手中拿着根金箍棒,瘫跪在地上,悲怆着紧闭双唇。
怨妇般看着云端上的妙蛙种子扎着两颗丸子头,呱呱叫道,“本蛙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眼看就要到下班的点了,她不想发脾气,转过头对着他,尽可能柔声细语,“妙蛙种子,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食指比着“1”字竖在鼻尖前,在彭格眼里看起来有些可爱。
她注意到彭格眼底闪过一丝淡淡的欣喜和惊讶,“……好。”
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他的说法和做派大相径庭。
“学姐,你什麽时候休息啊,我想约你出去玩。”
直到陈楚辞走出公司正门的那一刻,彭格都寸步不离的紧跟着她。
“没空,”她有些无奈,幽怨的眸子对上他闪烁的瞳仁,“还有,你妈都不喊你回家吃饭的吗?”
彭格天生长了副娃娃脸,总让陈楚辞有种他刚念初三的错觉。
彭格顿了顿,接着沾沾自喜地拍拍自己的胸脯,没由来的自信感让陈楚辞摸不着头脑,“我已经出来独立了。”
她刚犹豫要不要摸摸他的头说句,“哇,那你好棒啊。”
身後的男人便不耐烦的按了按喇叭。
和主人一样,音调低沉,还带着些烦闷。
生怕男人等急了不带她回家,她摆摆手仓促慌张道:“我先走了。”
便小步跑向了那辆看起来对他戾气十足的私家车里。
头也没回。
留下彭格独自游荡在公司正门,眼带迷惘:申慧姐不是说学姐没有男朋友吗?
何昀川单手横在方向盘上,右手扯了扯脖前的纯黑领带,语气有些烦闷,“你最近艳福不浅?”
拖长的末音让陈楚辞本能地觉得危险。
她有些心虚地咽了咽口水,“啊?他就是妙蛙种子啊。”
“哦,”何昀川漠然答了一声,思绪并没有被带偏,“他在追你?”
陈楚辞笑的谄谀,嗓音里却全是认真,“没有吧,他可能想蹭饭。”
何昀川压低了声线,有些好笑道,“全公司上下难道就你穿的最像富婆?”
“那肯定不是,”陈楚辞摸了摸下巴,又垂眼看了看自己的穿着,肃穆道,“可能是我长得贵气。”
何昀川没搭腔,等着小狐狸玩笑开够了,自己回来跪地求饶。
见男人漆黑的眸子又深了几分,陈楚辞果不其然停止了不正经的嬉皮笑脸,慢吞吞道,“因为他是我带的实习生……”
不知怎的,有些中气不足。
男人沉默了几秒,以极缓的语速重复她的话,似乎每一个字都是重大线索,“他还是你带的实习生。”
本就低沉沙哑的声线,经过刻意的压制,更是低得没边。
陈楚辞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呼吸不由有些急促,毫无底气地开口:“嗯。”
许久,男人半勾起唇,噙着抹笑,玩世不恭又凛若冰霜的笑。
牙间挤出两个被揉碎到几乎快要听不清的字。
“很好。”
一直到玄关处,何昀川始终紧绷着脸。
换上拖鞋後,一声不吭地径自走向书房,“咔哒”一声,反锁了门。
陈楚辞表情茫然,不知道自己又在无意间触碰到他的哪根神经。
“吃醋”两个字在她脑海中闪过,接着又消失无踪。
那句“大兄弟,你需要妮维雅男士,控油清爽不紧绷”挂在嘴边,却终究没能说出口。
她隐隐约约在门外听见何昀川打电话的声音。
像是在谈合作,又像是在威胁。
不过与她何干呢?
她陈楚辞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商业巨头们的谈话还是不听为妙。
她拖着疲惫的身躯挪步冰箱,拿起一块培根鸡蛋三明治,咬了一口,“还是随便吃点,然後洗洗睡吧。”
第二天,陈楚辞被拎鸡仔似的扔进何昀川的副驾驶上。
她轻哼了声表示不满。
却也习以为常。
陈楚辞像往常一样半睡半醒地仰头打呼噜,惬意地等待司机小何到达目的地後,叫醒自己。
可是今天也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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