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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要好好反思一下，到底为什么才会被挖墙脚。”

“到底是你识人不清，还是自己本身有问题。”

正当江风霖想说话的时候，司机突然停住了。

“到了，他们下车了。”

江风霖从钱包里拿出几张钞票扔进了车里，“不用找了。”

说完便匆忙下了车。

司机饶有兴致地盯着江风霖的背影，“哟，还真是大手笔。”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我猜…这小伙子最后肯定要失望而归了。”

司机一脚油门离开现场，江风霖也并没有听清他的话。

沈昭看着眼前的房子，震惊地张大了嘴巴。

“我们两个人，不用住这么大的房子吧？！”

林帆不自在地挠了挠头，脸上也多了一抹红晕。

他支支吾吾，半天才开口说话，“这是…只是我妈给我准备的婚房，我们现在这儿住一段时间。你放心，他们去旅游了，不会突然回来。”

话音刚落，沈昭的脸也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红。

“你婚房，我们住在这里，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反正结婚的事还远着呢，房子也不能一直空着。”

沈昭不自在地点点头，没再说话。

一时间，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忽然，门铃被人按响。

沈昭如临大敌般地躲在了林帆身后。

“怎么办，不会是你父母回来了吧，有没有后门让我离开，这也太尴尬了。”

林帆垂了垂眼眸，他倒是想让自己的父母见见沈昭。

可他现在还不能说出口。

“应该不会，也许是物业管家。你坐在这儿等我，我去开门。”

沈昭忐忑地坐在沙发上，双手不停交叉揉搓着。

“怎么是你？！”

沈昭顺着林帆的声音望去，看到了江风霖正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眼里的情绪不停变幻着。

有惊喜，也有愤怒。

他一把拽住林帆的衣领，“林帆，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林帆知道，瞒不住了。

不等他说话，沈昭就快步来到门口，“江风霖你干什么！快松开林帆！”

江风霖看着沈昭焦急的模样，抿了抿嘴唇，最后才不甘心地松了手。

“念瑜......”

沈昭满脸不耐烦地打断了江风霖的话。

“我不是顾念瑜，顾念瑜早就被销毁了。我现在，叫沈昭。”

江风霖敛了敛失落的情绪，低声应道，“好。”

当他再次抬起头和沈昭目光对视时，早已泪流满面。

20

林帆将门关上后，三人来到沙发坐下。

江风霖迫不及待地开口解释，“昭昭，我就知道你没有被销毁，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说着说着，江风霖的眼角微微泛红，几滴泪水挂在眼角，看起来格外可怜。

沈昭看着他这副模样，内心有着说不出的情绪。

在她的印象中，江风霖一直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只有在面对方瑜的时候，才会流露出破绽。

可现在，他居然会为了她流泪。

但一切都来得太晚了，她早就不在乎了。

“我没能被销毁，让你失望了。”

见沈昭误会了他的意思，江风霖急忙开口解释。

“昭昭，你误会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有苦衷的，我可以和你解释。”

沈昭的脸上闪过一丝烦躁，事到如今，她早就不想听那些无谓的解释了。

“如果你来只是想说这些，那可以离开了。从我下定决心自毁那一刻，就对你再也不抱什么期望了。不管你出于什么理由想销毁我，都不重要了，也不需要解释。”

对上沈昭毫不波澜的眼神，江风霖只觉得胸口处传来一阵刺痛。

“昭昭......我知道我错了。但我发誓，我真的没想过销毁你，我已经修改了销毁舱的程序，你不会有事的。我是被沈轻梨逼迫的，如果我不按她说的做，你就要被送去研究所做实验！”

沈昭轻笑一声，对他的回答并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情绪。

“所以呢？所以你就瞒着我做一切，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是你告诉我的，我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机器。可你的心里，一直把我当成机器。”

江风霖被戳中了痛处，他羞愧地低下头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不在乎我的想法，只要我能活着就行，毕竟，我只是方瑜的替身。”

话音刚落，江风霖的脸上瞬间没了血色。

他艰难地抬起头，“你看到那本日记了，你什么都知道了。”

沈昭看着江风霖心虚的样子，只觉得可笑。

“江风霖，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感谢你把我创造出来。作为回报，我也以替身的存在陪了你很多年，我们之间两清了。”

“世上再也没有顾念瑜，有的只是获得新生的沈昭。”

沈昭站起身来想离开，却被江风霖叫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