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生命的奥义（1/2）

“霍雨浩，如果在成为位面之主的过程中，需要你伤害别人，你能做到吗？”

古月认真的看着霍雨浩，现在她最担忧的是这个。

霍雨浩这家伙说到底不够杀伐果断，到时候他如果犹豫不决，那么所有的谋划都会付之东流。

“我……”

如果在明知道对方不是恶人的前提下，霍雨浩觉得自己做不到。

看到霍雨浩这样，古月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正常来讲，主从契约就是主人的一方通过契约，给予仆从惩罚，又或者仆从违背主人的意志会受到契约惩罚。

如果霍雨浩在这方面有心理负担，那契约基本上也没什么约束力。

“好吧，我明白了，看样子就算你成为了位面之主，似乎你对位面核心到时候也没什么约束力，甚至可能被对方策反。既然如此，干脆把契约设置成让仆从舒服的那种好了。”

“舒服……！？”

霍雨浩怀疑自己听错了，是违背契约会舒服的意思吗？

“契约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让双方的认知统一。所以自然也有惩罚机制或者奖励机制，既然狠不下心去惩罚，那就通过一些方式增进双方感情好了。让仆单方面的成为主人的牲奴隶什么的。”

古月很平静的说着冲击性很强的名词，导致霍雨浩看向她的眼神变得微妙了起来。

随即霍雨浩也意识到了，古月所说的不择手段是认真的，而他自己却没有做好相对应的觉悟，根本没法平静的接受这一切。

“根本不需要你做什么，有什么想法。只要把一切交给本能，然后遵循本能就好，难道说这种程度你都做不到吗？”

古月不满，看到霍雨浩眼中的迟疑，她就知道这小子心里不怎么认可她的提议。在她认知中霍雨浩可不是现在这样一个纯良的人。还是说自己太过于强势，让这小家伙有些无所适从？

一抬手将霍雨浩抓到了自己身边，抓起他的手按在胸前。

“别…别这样......”

感受到手中的触感之后，霍雨浩的脸蹭的一下就红到了耳根。

以前霍雨浩面对各式各样的少女对他的挑衅和挑逗，他都能反击回去，但那仅限于口头上的反击。

“啧......比我想象中的更腼腆。原来如此，罢了，接下来这段时间好好调教一下，应该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古月懂了，想让霍雨浩这小废物成为一个霸道冷血的帝王，伤害无冤无仇的家伙，基本上是天方夜谭。这家伙基本上没有多少野心，无论表现出来多么高冷苦大仇深，本质上是一个渴望被爱的天真蠢蛋。

但欲望是不一样的，生命需要繁衍生息，基因渴望着美好，渴望着多彩的进化是所有生命的最终奥义。

“现在最优先的事是让你成为位面之主。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在星斗核心区接受调教，等成功与位面核心签订契约后再离开。”

“哦。”很忐忑的接受了建议。

努力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瑞兽在不断拨拉他头的爪子。自己身体受得伤已经完全好了，关于瑞兽的庞大记忆猛的一下子涌入脑中，几乎让他又一次晕厥过去。

“秋儿……”

霍雨浩不自觉的叫出了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叫。梦中那个和王冬一样的女孩是叫秋儿吗？

“别套近乎，被你那种眼神看着要恶心死了。”

瑞兽脱口而出，似乎她知道秋儿这个名字是在叫她，可是很奇怪不是吗？她又不叫做什么秋儿。名字这种东西她不记得自己有父母，也不记得自己有过什么名字，毕竟平常一直被叫做瑞兽瑞兽的。

“抱歉，其实我是想邀请你成为我的魂灵伙伴，并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虽然现在这么说有点儿马后炮了，毕竟霍雨浩现在根本就没有伤害瑞兽的能力。

“邀请我成为你的伙伴？好新鲜的说法。第一次听人类说要和魂兽做伙伴的。魂灵是什么？”

和食物当朋友，这说法太诡异了。不论是魂兽吃掉人类，还是人类吃掉魂兽都是很正常的。这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说要和你交朋友，还说了一个从没听说过的名词，很难不被认为是诈骗。

“你没有共享我的记忆吗？”

对方不知道魂灵这让霍雨浩很诧异，明明他得到了瑞兽的记忆，按理说瑞兽已经能理解他说的东西了。结果共享记忆这种事还是单方面的吗？

“没有。”

瑞兽撒谎了，其实她也知道魂灵的事。但是霍雨浩内心真实的想法哪怕是共享记忆她也摸不透，再说了魂灵这种事必须得魂兽方面做出极大的牺牲，好处全都是人类方的，她才不愿意当什么魂灵呢。

“简单来说……”

霍雨浩正要解释突然想起来古月说的话，「虽然瑞兽做不了假，但却是突然出现的」。古月怀疑瑞兽是神界人神投下的香饵，专门用来钓他和古月。

说起来梦境中有一幕，一个人说她不是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