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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2)
“让开,别挡我的路!”长孙安业一脸嫌恶的看着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挡在长孙安业的面前,一脸倔强的看着他,“月银没有,粮食总有吧?”
长孙安业冷笑一声,说:“我就是给狗也不会给你!滚远点,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来啊!打断我的腿!”长孙无忌毫无惧色。
长孙安业三两步冲上前,一把拽住长孙无忌的衣领,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别来找事,我的忍耐有限!”
“告诉你,如果你不给我们粮食,我就把你做的那些龌龊事都告诉族人!告诉他们,你对继母不孝,虐待弟弟妹妹,更在父亲守孝期间饮酒作乐,畜生不如.......”
“你敢!”长孙安业大声咆哮,廊下的侍从们浑身一颤。
长孙无忌冷冷一笑,说:“我现在还有什么可惧怕?倒是你,想想怎么挽回自己名声,怎么跟族人们解释吧。”
长孙安业拽着长孙无忌衣领的手青筋暴起,他咬牙切齿看着长孙无忌,突然冷笑一声,一把将长孙安业推倒在地。
“给他拿半袋粮食。”
夜色中弥漫着雾气,一道闪电划破夜空,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雨水一滴滴落在地上,很快形成雨幕,浸透洛阳。
大雨笼罩偌大的长孙府,四处青瓦高墙,亭台楼阁林立,唯有西北角坐落着一个不起眼的小院落,仿佛被遗落的角落,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上面长满青苔,简陋的木板拼成墙壁,破烂的窗户透着手指粗的缝隙,一阵风吹过,仿佛能听到它的呜咽之声。
雨水滴滴答答落在廊前。廊下放着着一个炭盆,上面放着一个药罐,沸腾的热气掀开盖子一角,翻滚的汤药眼看要溢出罐子。
房间离陈设简单,桌椅似乎经历了很长的岁月,四角都有明显的磨痕和修补的痕迹。
桌上,一盏即将燃尽的烛台透着微弱的光,照亮一张精致稚嫩的脸庞,长孙子衿已经八岁了,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秀气的鼻头,粉红小巧的嘴唇,无不透着一股孩童的稚气。
一滴雨水正好滴落在长孙子衿的额头,她猛然睁开眼,下意识抬头望去,屋顶渗出的雨水滴滴答答落下,在桌面上溅起一个个水花。长孙子衿立马起身,走向屋角,抱起一个陶罐放在桌上,雨水滴落在陶罐中,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响声。
药罐发出一阵阵咕嘟的声音,长孙子衿赶忙走出房间,拿起一块方布垫在药罐把手上,将汤药倒进一个瓷碗中,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而又熟练。
长孙子衿放下药罐,端起瓷碗,一步步朝着里间走去,房间里不时传来一阵阵咳嗽声。
长孙子衿推开虚掩的门,小心翼翼端着汤药走到床头。床上躺着长孙夫人,她年约三十岁左右,微闭着眼睛,无力的靠在床头,面颊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低沉的咳嗽声,伴随着身体的颤栗,仿佛整个人都要随之散架。
长孙子衿走到床边,低声唤一声:“阿娘,吃药了。”
长孙夫人微微睁开眼,挣扎着用手撑起半个身子。
长孙子衿拿起勺子舀一勺汤药,放在嘴边吹一吹,试一下温度,才伸手喂给长孙夫人。
汤药进口,浓烈的苦味让长孙夫人眉头微微一蹙。
长孙夫人气息微弱,每呼一口气都格外费力,她无力的看长孙子衿一眼,喘着粗气问道:“无忌呢?”
长孙子衿一边嘟嘴吹凉汤药一边回应道:“今日是领月银的日子,哥哥去拿钱取米了。”
“这么晚了........他.......怎么还没有回来?”长孙夫人眼神中透着几分担忧。
长孙子衿微微一笑,安慰着母亲:“下雨了,可能路不好走。阿娘,你别担心,哥哥不会有事。”
长孙子衿嘴上安慰着母亲,可眼神不由自主望向窗外,已经一个时辰了,按理说长孙无忌早该回来了,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长孙子衿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是她又不敢在母亲面前表露半分。
“无忌......怕是又被........安业为难了........”长孙夫人黯然垂下眼帘,满是自责:“是.......我没用.......没有照顾好你们........”
“阿娘,你多虑了。安业哥哥对我们比以前好!按月给钱,粮食也按时给我们。”长孙子衿安慰着母亲,话语中多少有些心虚,长孙夫人又怎么会看不出真假?
长孙夫人看着长孙子衿乖巧懂事的模样,越发自责。她是右骁卫将军长孙晟的继室长孙高氏,自从丈夫因病过世后,长孙夫人便因伤心过度病倒了,如今缠绵病榻已经有一年多了,府中大小事情均由长孙晟与原配的儿子长孙安业掌管,对于这个年轻的继母,他似乎有着太多怨恨与不满,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便将长孙夫人连同她生育的两个孩子长孙无忌和长孙子衿赶到偏僻的小院居住,还封锁消息,外人根本不知道母子三人过着什么样的日子,遭受着怎样的折磨。
小院原本是打更人落脚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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