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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1/3)
质问
城外几里地。
三日之前,御宣王祝珹的兵马全部扎营,炮车陈列整齐蓄势待发,朝着离钟城露出锋利的齿牙。
“御宣王祝珹的主将叫做元与偕,自幼时便跟着御宣王,是他的贴身侍卫。”
“后来御宣王去了封地,又自立为王之后,提拔元与偕为昭武将军。”
“此人擅用剑,眼下未到不惑年纪,正是勇武之时,御宣王能够迅速夺下西南十八郡,全归功於这匹咬断了不少城池咽喉的边疆之狼。”
“这位昭武将军多年来所向披靡,且战无败绩。”
柏怀瑾慢慢叙说这一切,站在城楼之上,望着远处的阴霾,手中的扇轻摇,映着白衣景色荒凉。
“御宣王是怎么瞒过孟将军将火药运送到各个地域的,在下略所耳闻,也知道孟将军在郢川镇成亲不过几日,这件事在下心想你们应是会瞒着祝绾郡主的,所以在下也没有在她面前多言。”
“多谢。”
言简意赅,孟帷知晓无需多言,柏怀瑾也心如明镜。
“日后不必称呼我为孟将军,叫我孟帷就好。”
“孟帷,你我二人同属陛下阵营,所以我也就直言了。”
“我想祝绾郡主应该对你说过馀岁这个人不可信,同样在我看来,他的确是一个不值得托付真心之人。”
柏怀瑾沈默了半晌,直白地叙述道:“谢蓝田从归德将军升为正三品督察院御史,明升实贬。”
“尚宇则太师多年来权倾朝野,更是从陛下手里夺走了兵符。”
“谢未言如此将才,本不该被束缚在南安郡郢川镇仅仅只是当个京兆尹,可是几年来尚宇则太师压下了一切举荐谢未言的奏折,硬是将谢未言留在了郢川镇。”
“这些,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馀岁的手笔。”
孟帷不语,深深地望着柏怀瑾,眼里带着些许迟疑。
“怀瑾被赋上‘云中白鹤’的尊称,众人皆赞叹你一身‘看尽天下事,身在浮云外’的风骨,如今怎么句句谈论朝政?”
柏怀瑾摇扇的手顿了一下,双眸之中有些愁绪。
“我做了这么久的谏议大夫,许是难以避免地沾染上了俗气。”
侧首一见馀岁朝这边走来,柏怀瑾附在孟帷耳边低声了一句。
“南安郡苍源城知府裴听雨是馀岁一手提拔上来的,馀下的我也不便多言,此人心机深沈,令人难以琢磨,你自己心里有数便好。”
馀岁静静地走过来,站在孟帷身旁,看着柏怀瑾离去的方向,很是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
“这群人啊,怎么都喜欢在帷帷面前说哥哥的坏话。”
“裴听雨是你一手提拔上来的。”
“是。”
“那群引发暴动的灾民,是你吩咐裴听雨安排的,目的为了将我和祝绾留在官府,让裴听雨限制我们的行动,不让我们发现南安郡内四处流通的火药。”
“是。”馀岁稍微偏了一下头,“也不是。”
“所以你在苍源城早就察觉到了裴听雨的不对劲,顺着他摸清了火药的流向,猜测出了祝珹的动机。”
“其后改了主意,又故意引我发现那批藏匿的火药,目的是为了让我通知陛下,一来洗清了尚宇则太师的嫌疑,再者让陛下有时间应对,毕竟保住陛下的皇位就是保住了太师的荣耀。”
“三来你亲临战场,若是战赢了,尚宇则太师不但无失察之过,甚至还有护驾之功。”
“好算计啊,阿岁,你不愧是尚宇则太师七年的座上宾,太师的首脑军师,利用得到我的地方绝不心慈手软,处处为着太师着想。”
孟帷一时激动拽紧了馀岁的肩膀,却也没有忘记眼前人的旧伤,双手下意识地避开馀岁受伤的地方。
眼里汹涌溢出的悲凉吞没了孟帷的理智。
“孟帷,你不觉得你的说法很矛盾吗?那依你所言,我到底是想让你发现还是不想让你发现那批火药呢?那日夜晚我与你同在屋顶,又何来的馀力引你发现那批藏匿在暗处的火药呢?”
馀岁眼中眸色深深,不多言语。
等孟帷稍平静以后,讽刺勾上了嘴角,语气冷淡到了极点,“你既已经给我定了罪,何苦又来同我多言一番。”
“谢蓝田调任文职,是你的撺掇。”
“是。”
“谢未言出不了南安郡,是你的压制。”
“是。”
“尚宇则太师……”
“是。”
馀岁眼中晦暗不明,张口堵住了孟帷的话。
全数皆认,不管孟帷的后半句究竟是何内容。
“你……不解释给我听吗?”
孟帷垂下头,不敢直视馀岁重归冷淡的眼神。
“孟将军,在下一时很好奇。”
馀岁将他按在自己肩上的手拨开,声音极轻,不带一丝情绪。
“您说您心悦於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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