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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2/2)
则的愚蒙,又是哪个时间点让他心里的大洞具象成一个人的样子。
漂亮得不成体统。
挥之不去。
但严则心里清楚,终究也算说得直白:“刚才我提帅老爷,就是想告诉你,我想追他回来。不管命运会给他标出怎样的价码,让我付出多少代价,都一定要带他回家。”
严光荣满身通麻,“真的?”
“真的,做不到我姓狗。”
严明觉得这有点不妥,忙制止:“严则,别张口就来,会伤了祖辈们的心。”兄弟二人感情激烈的对话也有其他值得玩味的点,严明忍不住问:“能跟我分享一下这位帅老爷的信息吗?”
严则其实挺诧异自己能说出顽疾,还心平如镜的。
他设想过的出柜场面,无一不伴随着讥讽和瞧不起,整个严家镇都数落着他的逾矩。
可即使他是被外力强迫,必须说出那个名字,他还是为那个名字感到自豪。
那是他的战友丶有着七年亲密关系的男友,即使世界再无出路,理应堂堂正正地告知别人。
严则的眼神柔和下去,伤疼失去知觉,对着严明挺直腰杆:“他叫白千羽……白千羽,他叫白千羽,供养我七年,牺牲自己七年。两年……我们分开两年多了……”
“他是我见过最纯粹最单纯的人。”
严明的笑因为“白千羽”这个名字而封印在眉宇之间。
心里已出现洪流,怕是要吞尽严则,给他们的故事刷上悲哀的底色。
“光荣,你忙的是严家和西时的事,可能并不清楚庄家人的动向。”严明的笑脸早就不覆见,字句变成刀剑——
“我那不争气的小舅子,庄文亭,他大婚的对象就叫白千羽。”
严明想排除同名同姓的可能性,给他嘴里的白千羽加了许多头衔:“还是安晴远洋的第一大股东。”
他顿了好久,才说:“会不会是其他人?”
严则的双腿像是被两条钢筋贯穿,疼得无以覆加,但他还是想到用土办法一试真伪。
走廊冒出一声响破喉咙的“啊”,之后严则找到手机里的呆鸟照片,放置於严明眼前,说:“这是我养的大鸟宝宝,看清楚它的眼睛了吗?你说的白千羽,是不是也会露出类似的眼神?”
严明跟严光荣交换着遭受惊吓后的目光,严光荣指着自己太阳穴,说:“遗传到他那去了。”
还是严明想到一个好办法,他很快搜出安晴远洋上市发布会的新闻,将敲钟的人放大,再递给严则:“是他,对的上吗?”
严则半信半疑地接过手机,只看一眼,就近乎晕厥。
照片上的男人眼神凌厉有光,全然不见清澈的愚蠢,腰线一如既往,风华也如旧,有种世界尽归他所享的傲然。
严则看着看着就想起山脚下流苏窸窣的红鞋,半山腰躲进盖头内的亲吻,高速路上红幔翩跹,马蹄飞落。
庄文亭也曾用言语宣战冒犯。
“我不介意把他带出来‘分享’。”
再多的,都与血淌的红有关,红的缎,红的夜,红的宴。
那是眼球泣血的样子,也是心脏炸裂的样子。
时间凝固,指针的滴答声如针刺耳,也在提醒严则,再等下去,庄文亭和白千羽还要一丝一丝地纠缠下去。
护士站的闲聊声扰了严则的发呆,有人发愤:“天天工作这么累还不是一穷二白!”
严则扭转脖子,与出声的护士对视:“什么白二?”
“是二白!”
严则脑子又炸了。
原来当他一呼一吸都是白千羽时,每分每秒也全是他。
他不想与严明对峙下去,问他庄文亭是不是同时有福城和金城的车牌,问他在外面抱鸟的时候庄文亭是不是在山顶上动真鸟。
俱是徒劳。
他和白千羽错过的,不止有高速服务区的厕所,更不停於那座阴宅。
而是他从不愿拿出来供白千羽消耗的真心。
“弟,你怎么了?”严光荣问。
严则这才从红色弥漫的无间地狱里爬出来。
“聚和散,都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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