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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托付(1/2)
26.托付
电话在一旁响起,女人却已然没了意识,只见她倚靠在墙上,安静的睡了过去。而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连续‘嘭嘭’几声响起后。见没回应,提着行李提酸的秦月蓉干脆把东西撂在地上,自己则是边嘀咕着边从兜内翻出钥匙。
在她们时常相互探望时,沈坞就把备份钥匙交给了她,说是想来就随时来。没必要有太多约束。大概她也没想到,这钥匙,竟会成为“救命稻草”。
在推开门后,便见到沈坞倒在床上的场景,手机却在一旁,搁置了有两分钟,而电话里的人仍旧一遍遍的喊着“沈坞”——
而沈坞则是疲惫不堪的瘫在床上,昏了过去,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却也没注意到秦月蓉的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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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沈坞眼睛视线朦胧,她隐约看到道熟悉背影,来人西装革履,背对着她接受另一位妇女的训斥。
“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人你都照看不好——”秦月蓉恨铁不成钢道:“知道人为了在家等你,就连我们的话都听不进去了,我们劝她多出去走走,多出去找找工作……”
这是……哪儿?沈坞仰头只能见到白花花一片天花板,和一股浓烈刺鼻的药味。
“我知道了,妈。”徐雁山说:“这事是我做的不对,我出门忘带了充电器,没来得及联系她,是我的错……”
“还有呢?”秦月蓉步步逼问。
“忘了照顾她的情绪。”徐雁山斟酌片刻,语气越来越懊悔:“公司太忙没来得及腾时间,就连现在,它都是跑不开人的,可我……”
“你醒了。”忽然,徐雁山话锋一转。将目光注视到病床上的女人。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到医院了。前几次的乌龙各有各的理由,这次也有充足的理由。此时,沈坞躺在床上,神情恹恹的望着他,手指轻擡,示意他靠近点。
徐雁山应了,便应接不暇的来到她床前,蹲下身来,靠近於她,并牵上了她的手。
他的手好冰。头发是湿润的,从雨中赶来医院,恐怕也不容易吧!男人西装革履,可他的衣服都没熨好,有点褶皱。
“徐雁山。”她念道:“你来了啊——”
“嗯。”徐雁山用力点头。
“你手好冰。”沈坞埋怨道:“浑身湿透透的,是不是跑雨里了?”
“没。”他摇头:“跑来找你,就几分钟而已,不碍事。”
说谎也说的不真实,沈坞擡手摸上他的脸,再次擡眸时,她盯向秦月蓉。
“这事是我的错。”沈坞简直不敢回想此事,於是她避重就轻道:“不怪徐雁山。”
“可是……”秦月蓉迟疑。
“阿坞说不怪,就不怪。”
徐雁山开口制止了争论发生。
再次与秦月蓉对视时,忽然想起沈坞昏迷时,医师面色堪忧:
“病人是有抑郁症吧!”
“是。”那时,徐雁山按部就班的回答。
“病人情况很不好,可以说,她是遭受到巨大刺激,具体是什么,还得等病人自己愿不愿意开口,作为病人的家属,你们要负起责任。”
言简意赅,沈坞抑郁症再次覆发。每当与他在一起时,沈坞都是快乐的。可到底是不是强颜欢笑,他也不清楚。沈坞要想隐藏,徐雁山是决计看不出来的,只能猜出个一二三。
“之前的报告单说,我老婆的抑郁症是轻微的。”也就是说,她已经发生巨大转变,已经从中期转为轻微,这已实属不易。
“的确是这样……”医生建议道:“不过建议还是要去检查下。”
沈思半响,徐雁山应道:“好。”
徐雁山想得入神,以至於沈坞在他面前挥手,他都没反应过来。
“徐雁山——”
她喊。男人没回应。
她的声音每喊一遍,都像是在颤抖,好似下一秒,她的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我在。”他说,“沈坞。”
“嗯,你怎么了?”沈坞不明所以的问。
空气沈浸了好几秒,沈坞甚至能听到徐雁山沈重的呼吸声,男人似乎在忍,他也在痛。一举一动,像是在告诉她:沈坞,你不是一个人。
“你答应过我的事。”徐雁山扬起笑容,眼眸注视她,道:“还记得么?”
她答应他的事太多了……例如要在下月的结婚纪念日去和他去三亚度假,还有要去云南的西双版纳去看象……
他到底说的是——
“记性不好么?”徐雁山被她整笑了:“让我来一字一顿的告诉你。”
还没等沈坞啊一声,徐雁山压根不给她思考的机会。
“你答应过我,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许瞒着我。”
是有这件事,还是在她哄徐雁山时顺口说出的承诺。
“我也是,有什么事,都不许瞒着你。”
说罢,徐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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