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回家后的异常状态（1/5）

坐上大巴车后，车一直往前走，我越来越想家，想自己的家人。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个梦想，将来某一天家变得温馨幸福，不再是老旧的平房，而是一栋漂亮的楼房，里面家电齐全，家具装修精美。我想起了一首歌曲《回家真好》，想起了这首歌的歌词与旋律，“我的家就是我的城堡，每一砖一瓦用爱创造…”

在这种歌声中我的情绪平静了下来，也暂时忘记了那些异常的感知觉。当我回到家，看到家里的房子比以前看起来更加老旧，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当我疑惑走进屋里，看到未粉刷的墙壁，破损掉漆的家具，想起记忆中的家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当时没有这种感受。我看着自己家里的环境，感觉离自己梦想中的家相差好远。

我在屋里找寻着母亲，期待着见到母亲。我没有找到母亲，而是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外公。外公看起来更加显老了，发白的头发，松软的皮肤上长了很多老年斑，身体消瘦的几乎皮包骨。他这种身体状态，让我都不忍再看。我脑海里想起上个月见他时的情景，他对我说他的双眼因因白内障只剩下一点点光感了，耳朵听力也变得很差，与他说话要特别大声。想起这些，强烈的感觉到他不久就要离开人世了。我站在那，呆呆的看着他好一阵，才感受到他微弱的呼吸，眼泪控制不住打湿了我的眼角。

不知站了多久，才见到外公动了动，翻了好几次才翻过身睁开了眼睛。见他睁开眼睛，我变得十分激动，收了眼泪，用几乎颤抖的声音叫他：“外公。”他没有应我，我感觉他没有看见我，也没听见我叫他，我再次大声叫他：“外公。”

“杨洋回来了？”他慢慢的才有了些反应，他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说话也像是没有什么力气。

“嗯嗯。”我哽咽着点头回应。

“杨洋，帮我打杯茶水来。唉！人老了，眼睛耳朵都不灵光了。”

我听到应了声“好”，仔细的看了一眼他，发现他比刚才精神了很多，才去厨房打了一大杯茶递给他。他侧着身，一口一口喝完了整杯茶，又叫我去打了一杯，再次喝了大半杯。

“这日子难受的很，早点死了多好。”听到他这样说，我想起了自己这几天难受想自杀时的情景，突然感觉咽喉锁的紧紧的，眼睛鼻子都酸酸的，那种压抑低落的情绪再次缠上了我。

外公喝完茶，打了个哈欠说：“你妈妈要晚点回，我困了，睡了。”说完又打了一个哈欠，调整了下姿势就闭上眼睛睡觉了。

等到天黑了母亲回家，她刚走进屋里，我情绪变得激动，有好多话想对她说，想对她说自己的失眠，想对说那种异常无法控制而情绪，相对她说这几天非常的难受痛苦，甚至产生了自杀的想法。

“妈妈。”我高兴的叫母亲。

“杨洋回来了。”母亲应了我一句，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她说话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我眼睛一直看着她，有好多话想与她说，可却看到她似乎也有烦心事，话到里嘴里也咽了下去。

“说这些母亲会是什么反应了？她会不会崩溃或者生气？”我心里想着母亲可能的反应，想到无论她是崩溃或者生气，都不是我愿意见到的。

“失眠与情绪不好或许可以说说？”我正思索着还要不要和母亲说这些时，母亲说话了。

“这麻辣厂上班好辛苦了，一天累死才三千多一月。”

“你在麻辣厂上班呀？”我赶紧接话。

“是的了，都去了半个月了。”听到母亲说话的语气，我感到好压抑，咽喉哽咽说不出话来。

母亲看了我一眼，突然像想起来什么，问道：“你爸爸了？”

“不知道。”

“那只怕又跑到牌馆里打牌去了。鬼东西！只知道打牌，事情也不做，把牌馆都当家了。”母亲说到继父，怒气就上来了，继续骂了几句。我的情绪变得更加压抑低落，再也不敢向她倾诉自己最近遇到的那些问题。

压抑难受的气氛持续了一会儿后，母亲眼睛又盯着我说：“队上你张伯伯家儿子这个月结婚了。”我这时哽噎到根本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是脑海里想着自己过去的感情经历。

“杨洋，你快些找个老婆和你一起奋斗，两个人一起奋斗要容易些。”

“这个要看缘分了。”

“遇到合适的自己就要去争取。”

“现在刚出来工作上班，工资也不高，什么都没有，怎么找？”

“找个真心爱你的了，不物质的。”

“看遇得到不。”

“妈妈，我可能要换份工作？”我想起那些不好的记忆，对母亲说自己想辞职。

“不要换工作了，现在找工作好难，工作中肯定会有些难题，挺过去就好了。听见没，不要换。”

“嗯了。”我轻轻应到，不再说话。母亲看了看我，若有所思，却也没说话，两人陷入一阵沉默。

直到我想近一年与妹妹微信聊过几次天，快一年没见过妹妹，便问母亲：“你与妹妹最近有没有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