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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 山,呼唤 第十二章 卷二(2/3)
语,“这数九寒天的,出了被窝就走,遭罪呀!哎!”“能有狼不?”杨策问,“狼倒没有,就是冷呀!”
几个人紧赶慢赶总算到了,之琴进门就检查,她知这是个急产,没想到竟是胎头方位异常,卤门先出脸朝下,婴儿脸色已变紫,她用手指查婴儿下颏,发现脐带缠脖一道,很危险,她立刻松开脐带,再一查,肩宽又卡住了,马上顺势推肩肌,“你再使劲!使劲!”随着肩出,一个小男婴出生了,但没啼声,只见之琴拎起小儿双脚,大头朝下,“啪啪啪!”拍几下脚心,“啊···啊···”的哭声才出来,“活了,真危险,脸都紫了。”之琴松了一口气,“这是个急产,来的太快了,再晚一会就完了。”
一月的天最冷,这天孙国才路过道边的大井,他探头往里看了看,井底的水很浅了,但还没冻上。他闲着没事,站在井边想:这井底能有鱼不?可这井两米多深下不去呀!他立刻想起了队里的大梯子,想着走着便来到了队部的房山,生产队的两个大梯子永远放在这,他二话没说就扛起一个最长的,正巧李二鹅从对面走来,“干啥用?”“跟我来,看看有鱼没!”
两人说着就到了井边,先把梯子往下放,放稳后,孙国才踩着梯子先下去,到了最后一节站稳,把拿好的大蒿子秆往水里一插,到底后抽出一看,原来只有一尺来深,又在水里搅几下,觉得挡手,“肯定有鱼!”他爬上来说“有鱼,我得回家取东西!”说着急步往家走。
到家就找出他唯一的一双大马靴,拿出两条绳子,又去哈司里找一个四方扁筐,一溜小跑来到井边,他二次下去,干脆下到水底,水靴才湿一多半,他两手拿筐往水里一捞,待水流净后,他大叫“泥鳅!泥鳅哇!老啦!”李二鹅从岸上扔下绳子,他把筐拴好,李二鹅便往上拎,孙国才爬上梯子说“我得回去叫人帮我弄。”说着端起这半筐泥鳅往家奔去。
一进门,就把炕上的席子拽下来,扯到院子里,然后喊杨松朋,两家的大人孩子一起来到了大井旁,每人都拿一个盆,孙国才一人始终在井下用筐捞,拎上来后,再倒进盆里。孩子们乐得一路小跑,天再冷也没关系,装满一盆就端回去,杨威杨策看着盆里黑呼呼又粘呼呼东扭西撞的黑泥鳅很是好玩,它们个个长着胡须,掉到地上后,蠕动一会就不动了,这是嘎嘎冷的数九天,滴水成冰呀!杨策把冻成冰棍的鱼抓起一条,细看它的眼睛,小得如黑点,一数胡子是五根,孙婶和之琴也都过来帮端。两家的大人孩子齐上阵,个个都是红脸蛋,每盆鱼倒在席子上后,只是扭动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孙爷爷孙奶奶俩用棍子不停地翻动,防止冻成冰块。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杨松朋拽上最后一筐,捞鱼的活才完事。
第二天,孙国才借来个板车,把冻鱼装进两个大囤子里,和孙婶两人推到市场上卖了,算是发了一笔大财,给杨家两大盆,给李二鹅一筐,大家都算改善生活了。之琴不知怎么吃这个鱼,从未吃过。孙婶告诉她,用盐卤上,上锅?就行。当晚,之琴把鱼全收拾好,用盐卤上。
第二天早上,按孙婶说的用大锅?,把锅刷净,放几滴油,把鱼摆好,盖上锅盖用小火,忽然想起还有醋精呢,开了锅盖又喷点醋,这才继续烧火。时间不长,鱼香味出来了,小火不断······直到有点糊味了,这才住火。半小时后,之琴把鱼个个翻身,盖上盖再烧火?,又是半小时过去了,整个屋里全是鱼香味。再次打开锅盖,这回彻底熟了,一个个鱼干直挺挺地躺在大锅里。就着苞米面糊糊,拿根鱼干咬着嚼着,根本不用吐刺,嚼哇嚼,别提有多香了!
一天晚饭后,点上小油灯,之琴在看一份报纸,上面刊登一则“雷锋的童年”,孩子们围坐在炕上,之琴读给他们:“五岁那年,雷锋的母亲被地主奸污,上吊自尽了。小雷锋回到家抱着妈妈痛哭起来,从此后,他便成了孤儿,到处流浪,吃猪食狗食,到处要饭。还被地主家的狗咬伤了腿,夏天浑身长满了疮,冬天没有棉衣,只好披个破麻袋,晚上睡在破庙里,又冷又饿,过着饥寒交迫的生活,痛苦地挣扎在深山老林里,眼看就要饿死冻死了。
正在这时解放了,好心的乡亲们把他找到。从此,在党的关怀下,他才获得了新生。”之琴边读边流泪,声音哽咽着,孩子们也抹着泪水,他们被小雷锋悲惨痛苦的童年深深感动了。
孙叔就是能人,下完雪后,他放了好几处铁夹子,等待上钩的傻狍子。孩子们只从下完雪后,又开始打起了滑溜坡。足有一尺厚的雪算是很大了,他们最喜欢玩这个了,吃饱后便上上下下没完没了,有时前街的同学也过来打滑,可梅,把把蛋也来了,这条半里多长的漫坡简直是冬天里最好玩的地方啦!
这天凌晨,猫的嚎叫声把大家都惊醒了。早晨起来后才知,孙叔的夹子没白下,半夜时在山根下夹住了一只大猫。杨松朋过去一看,孙叔正在剥皮,“夹住了一条腿,我用棒子揍它脑袋,几下就完了。”“这猫也太大了!”“野猫长得都大。”“它的皮毛可暖和了,能熟块好皮子。”孙爷爷说。孙国才剥完了皮,拎着血淋淋的肉身来到外边,找个干净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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