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2）

姐姐，你不来也没关系的，我一定会勇敢。

面对小海的贴心，我终究硬不起心肠，从抽屉里取出事先求的平安福，就去看一眼，道一句鼓励。

10点时，我换了衣服出门，不料在公寓门口碰到莫非羡。

“木木。”莫非羡从9点等到现在，终于盼到了人。

“莫非羡，你怎么在这？”看样子是故意在等我。

莫非羡从胸口拿出一张请柬，“宋董为了预祝我们双方合作愉快，特意办了场晚宴，大家希望见见你。”

“我——”

“木木，以前你离的远，来去一趟不方便，也不安全，大家都体谅。你说现在在同一个城市，我实在不好再推诿。”莫非羡为难，“以前工作上，你和大家都手机联系，有一次公司聚餐，有人开玩笑说你是不是无颜女？还好乐坷帮你澄清。”

“我——”

“木木，大家就是想和你见一面。”

“我——”

“木木，你知道吗？这次公司从W市搬到H市，大家都众志成城，无一人离职……”

如果莫非羡拿自己说事，我一定拒绝。可一开始，他就借着同事游说，让我不得不心软，“好。”

莫非羡在心里比了个胜利，“那我陪你去选套礼服？”

“今天小海要做手术，我现在得去医院。”我怕莫非羡又主动去医院，“今天你应该有很多事吧，我晚上自己去宴会。”

“是有点忙——”莫非羡蹙眉，这医院里一定藏着个大秘密，但今天不宜再拗着我，“我下午3点去医院接你，可以吗？”

“可以。”说完，刚好迎来一辆出租车，我招手拦下，打开后座车门，“我先走了，你回去慢慢开。”

“去吧。”莫非羡替我关上车门，目送我离开，心里打定主意，等忙完这一阵，一定要去医院一探究竟。

因为跟莫非羡聊得有点久，到医院时，将近11点，正是饭点。

“姐姐，你来了——”小海看到我很开心。

我看到隔壁病床开始吃午饭，而海奶奶他们连准备都没准备。

“海奶奶，海爷爷，我去给你们买点吃的。”我理解他们此刻的紧张，“小海需要你们的照顾，你们更应该照顾好自己。”

“不用，我去买。”小海父亲搓搓裤腿，转身就走。

“木木，你吃了吗？”海奶奶问。

“海奶奶，我吃过了。”我把包里的平安福郑重地放到小海的手心，“小海，姐姐晚上有要事，下午只能送你进手术室。”

“没关系的，姐姐去忙吧！”小海懂事地回。

小珧报告我的行踪后，季梓铭信步走来，正好在门口听到我的事先交代，眼角一跳，妒火中烧。

17

季梓铭的放过，令我在小海的病房待得很是安稳，12点半，护士长亲自推着小海去手术室，我们紧紧跟着。

“小海，加油！”大家都鼓励。

1点整，手术室灯亮，手术正式开始，小海的家人手握着手，相互打气。

我看着大气都不敢出的大厅，感觉郁闷，便走远了些，买了几瓶饮料，“海奶奶，小海是个令人温暖的孩子，老天舍不得收走，不会有事的，你们喝点水。”

“木木，谢谢你！”海奶奶知道这个女孩子对他们家的大恩大德。

“海奶奶，你跟我奶奶长得很像，面容像，性格也像。我记得小时候不少人家都或多或少地重男轻女，而我奶奶却把我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宝贝。谁要是欺负我，她肯定挺身而出，连我爸妈都不能凶我一句，别人每天5角零花钱，我就1元，其实我家条件一般……”我笑，坐在海奶奶身旁，轻声细语地说道，“如果我奶奶活着，现在都九十多了，每天晒晒太阳，听听戏曲，跟老邻居聊聊天，想吃什么吃什么，让我有机会尽孙女的孝道，一偿宿愿……”

“木木不哭，你奶奶听到你说的这些，也心满意足了。”海奶奶抱住我。

“嗯，我不哭。”我擦了擦情不自禁留下的眼泪，“海奶奶，谢谢你愿意听我说这些。”

3点一到，莫非羡的电话就准时想起，我跟海奶奶告别。

莫非羡先带我去了一家精品店，里面专供男女礼服，鞋包搭配，化妆美容一应俱全。他选了一套藏青色西装，配我一身奶白绸缎抹胸连体裤礼服。

“好像缺了点什么？”莫非羡遗憾。

我看着镜中英姿飒爽的自己，一眼就找出了问题所在。

“莫先生，您看这项链可否？”服务员送上一条黑色丝绒锁骨链。

“非常好！”莫非羡很满意，就要为我佩戴。

我莞尔一笑，转身接过，反手戴上。

选好了服饰，剩下的就是妆容，造型师要设计盘发，被我反感。

“随她喜欢。”付钱的是老大，而老大情人眼里出西施，谁敢反驳。

最后按照我的要求，就简单地将直发烫了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