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在另一边（1/2）

第二团火，第二道雷，第二束光，第二位神使，第二次审判——《灵之书》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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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e.n所属，维格基地机库。

勒本提供的新型机乐加维林已经测试完毕，但这还是玖克大队长第一次亲眼看到这台ge，并非是他刚刚抵达的缘故，而是因为这台机体和驾驶员都被勒本方面严格保密了。

起初，玖克并不理解勒本的保密工作，与只会遵照程序行动的机械体作战，有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呢？他这样想过，直到亲眼看到这台机体。

玖克打量了很久，却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的武器接口或者挂架，这的确是一台抛弃了远程攻击手段的极端专用机，倒是和这副模样相称得很。如果要说乐加维林给人的第一印象，想必无论是谁，都会毫无疑问地用锐利来形容。

虽然很多地方和量产机型哨兵一样没有护甲遮盖，但这台机体的设计思路更像是故意为之。锋锐的外甲棱角分明，大片裸露的液压杆和气缸，搭配充满压迫感的深色涂装，还有配套的锯剑和螳螂刀，都让它显得野蛮，甚至是带有侵略性。

既然如此，早已内定的驾驶员就显得更加有趣了。据说那群财阀派来的驾驶员，只不过是个从街头抓来的雇佣兵，还跟黑道有些交集，名气倒是不小。这样的人能够成为新锐机型的驾驶员，想想就觉得有意思。

二十中队，以赛亚·凯恩，十九岁，土生土长的勒本人，其余来历不详。只知道是个有名的街头小子，勒本科技的子公司，罗萨生物的雇佣兵，成年之前就已经有多次在地下擂台夺冠的爆冷记录。这种大人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光彩交易本身就在说，以赛亚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是因为这种爱好，他的专用机才只保留了聊胜于无的远程攻击能力？玖克思考着，又看了一遍以赛亚的资料，这种设计在他眼里看来，简直像是作茧自缚。

“弗尔上尉，这艘船的成员配置，你怎么看？”提问打断了他的思考，玖克转过头去寻找说话的人，于是看到了“方舟”号的舰长萨拉米斯。

玖克先是看了一眼提问的萨拉米斯少校，确认气氛并不严肃后，略显无奈地说：“勒本出的人跟其他三大集团加起来差不多，结果大部分都像是炮灰。旧时代的铁皮包钢筋就不提了，新型机怎么也……”

“你看上去不满意？”

“就看这台新型机的机师能发挥多少性能了。至于其他的……哈特那家伙真是走了狗屎运，在军校时就没赢过我，结果手里有三台高档货。”

“你的语气听上去更像遗憾。”

“那当然。”玖克耸肩道：“这种当棺材都漏风的机型，很难想象他们有多少人能活到退役。”

玖克耸起的肩还没来得及放下，乐加维林的扬声器已经响了起来：“说这种丧气话可不好吧？还是说，你单纯是来找茬的？”

“看来收音效果不错。”玖克没有理会驾驶员的回应，“怎么？敢对长官说这种话，是觉得我德不配位？”

驾驶舱门打开了，以赛亚在顺着绳梯滑下来的同时，已经开始用毫不掩饰的轻蔑目光打量起自己的长官玖克·弗尔上尉，但他没有说话，落地后更是头也不回地走开了。资历深厚的玖克见过不少刺头，但这般嚣张的的确是第一次见到。

玖克朝以赛亚走远的方向望去，发现同一队伍里的人已经很自然地拥了上去，有的递毛巾，有的递水，甚至看到有人正朝着自己比倒赞。虽然有说有笑，但那副模样既不像见了同僚，也不像见了名人，而像是见了上级——或者说，像是一个帮派，而以赛亚就是他们的首领。

虽说帮派文化大多数时候被认为是不安定因素，但想要在命如草芥的勒本的体制中活下去，永远循规蹈矩是不可能的。玖克并不在意面前这群人搞小团体，但他觉得这些漫无军纪的年轻人有些太过放肆了。

“来之前听说你挺严格的，”萨拉米斯的脸色同样不好看，“要我说，让他们先跑个几公里。”

“整艘船一大半是人造人和替死鬼，你应该明白的吧，舰长？”

“那当然。说是远征，估计上面的人想的都是生意……总而言之，请多关照，弗尔上尉。”

午餐过后，玖克开始复盘以赛亚上午的模拟战。其中，单机击破两台重型防御单位米诺陶级am的部分让他很是在意。以赛亚似乎很喜欢冲锋的感觉，以至于完全没有配合的意识，或者说，他将其他人的部分揽了过来，整场战斗几乎成了他的个人秀。

就在玖克思考怎么管教这群小混混时，一个学者打扮的长发男子找上了他。如果不看证件上的字样，玖克一定会认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勒本人，但他不是，而且玖克认识他。

“马克西姆·安德烈奥蒂·卢卡斯……这次又想让谁当你的试验品？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再欢迎你的。”

“很荣幸有人记住我的全名，大部分人都只会称呼我ma，弗尔大队长。”

“正事。不说就滚。”

“计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