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2）

中莫名地有一丝不安，她并不想让付连成在密州待太久，前日刑部和异刑司走时，要不是堂主不让，自己就拉着他回来了。昨晚鸿雁传信，对自己说话就少了许多，隐隐觉得不正常，但也没办法直接相问。

今天听陆攸然说的和付连成说的都一样，有些自言自语：“莫堂主和李堂主也都要回来了，他在那干什么？”

陆攸然在聊天时，从戚语平口中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觉得付连成的信息对于姜师姐来说没什么好隐瞒的，而且还可以讨好讨好，便压低了声音说道：“师姐，我听清远堂的弟子们传，门派有意让付师哥任那的副堂主。恐怕也是为了考验，才让付师哥留下的吧。”

姜雨楼心里十分欢喜，眼角忍不住漾出皱纹，却有些嗔怪地看了陆攸然一眼：“你给我说这个干什么？”说出口后觉得话语和语气都不对劲，便又装着严肃地问道：“他自从去密州都是跟你在一起的？”

陆攸然看师姐不旦没有发脾气，反而显出小儿女的神态来，心下知道自己猜测没错，但不知道突然问这一句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不放心还是知道了什么，也不敢乱说，怕说错了惹来麻烦，便小心翼翼地回道：“是啊，师姐，付师哥第一天去密州就见的我，当时还救了我一命呢。师姐，你要见了师哥，再帮我谢谢他。”

姜雨楼看出陆攸然的讨好，也知道这个小家伙并没有坏心思，不像苗越、贺宽那些一个个心怀鬼胎，便没再继续装作不高兴，只说道：“都是同门，他救你是应该的。除了第一天，后面的几天也都是和你在一起？”

“是啊，师姐，在密州那几天我还好些，付师哥都忙得不可开交，有时吃饭都没工夫，哪有时间乱跑啊。”看来师姐就是对付师哥不放心，怕他花天酒地、胡作非为吧，陆攸然这么想着，便帮付连成说着好话。

“那狼妖是他杀的？”姜雨楼想侧面打听一些，验证自己的猜测。

“是啊，付师哥一人很快就杀了他，我都没帮上忙。”陆攸然说话的时候微微低了低头，害怕姜雨楼再看出什么，也不知道师姐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不过，自己和付连成早已通过气，商量好了话术，不怕露出马脚。两人偷偷溜进卢府的事可不能跟第三个人说，堂主不行，姜雨楼也不行。

至于付师哥会不会说出去，那是他的事，自己可要管住自己的嘴。付师哥给的东珠和金簪还在怀里放着呢，很漂亮很华丽，自己也有些不想交出去。

所幸姜雨楼并没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只问道：“你不是去稻田局吗，什么时候出发？”

“师姐，我打算明天一早就过去，想赶紧完成任务，省得夜长梦多。”陆攸然觉得姜雨楼今天很奇怪，问的问题都莫名其妙，毫无来由。

姜雨楼却知道，因为这几天暗中保护陆攸然的任务，付连成央求自己帮忙，自己也答应了。本来还以为付连成在密州不回来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现在看来他说的是真的，也真希望他能尽快提任个副堂主。哎——

陆攸然见姜雨楼目光空灵，愣愣地不知道在想什么，便小心问了一句：“师姐，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你走吧。”这时候姜雨楼神情又有些黯然，没再搭理陆攸然，自扭头离开了。

陆攸然实在闹不明白姜雨楼为什么情绪变化这么快，挠挠头觉得很是麻烦，便先回了自己的房间，收拾好了行囊，出门去吃个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