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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1/2)
同样是有恩,他在介非与谷阳文城之间却是无法选择。
第一次见到介非,他只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修行者,现在见到,介非已是道极学院道者,这个心理落差纠结许久后,楚项怔怔地看着介非一脸淡然的神色,终于克制住内心的波澜,生硬地说:“楚项见过道者,诚谢道者曾经的救命之恩!”
介非并没有站起来,只是冲着楚项微微点头,就不说话了。
鸠摩旦的心里就难过得多了。
面对介非,他心底发憷。在楚项的暗示下,他自告奋勇地出门去寻介非,与人家打一架还不是对手,本来打不过也就罢了,怎么就听信了曹参军的馊主意,还把人家的同门给绑架过来了。当时曹参军可是口口声声保证过,这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嘛,狗屁,你曹参军掌控个什么呀。
求功心切,很多时候都是事与愿违啊。
面对谷阳文城,鸠摩旦的难受就更多了一层。原本是想在大将军面前一展雄威,打败介非,在西防军营里留下威名,再加上自己手里还多少握着谷阳文城的把柄,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在西防军营呼风唤雨了,却不想,介非是硬茬,谷阳文城更不是省油的灯,两下失算已经死无可赦。
更让他心惊胆战的是,现在谷阳文城把楚项和他一起叫到介非面前,就是想要让他自己说明这件事,真是要命啊。他偷眼看着介非身上的道者玄服,还有介非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由强大的念息流和罡气流撑起的独特气质,心里更为惊奇,这才多久啊,怎么人家一下子就成了道极学院道者,还把修为境界破开了龙战境界。
这个人到底什么人啊?
看来,今日若不做点什么,还真的交待不过去了。
他嘴里唯唯诺诺,不知该怎么说,想来想去,才从嘴角挤出一句话:“败北之人见过……见过道极学院道者。”
介非听到鸠摩旦的话,慢悠悠地喝了一杯茶,说:“记得你曾经说过,大将军想见见我。这不,我来了,你该知道是什么原因吧?”
鸠摩旦先是偷偷抬头,看了一眼谷阳文城,见对方目光凌厉,不动声色,心里掩饰不住一丝慌乱,赶紧收回目光。
鸠摩旦心里明白,大将军是不会替他顶过的,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轻重他能掂量得出,只好硬着头皮对介非说:“在下……知道。”
介非冷笑道:“既然知道,能否请说说,我今日何以会出现在西防军营?”
鸠摩旦的心理站在承受着他从未有过的压力,在谷阳文城面前,他即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介非、坎坎这些看来是外人的面前造次,有些芥蒂不能喂得太大,有些缝隙不可贸然撕开,一旦你做了,那就连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了。
鸠摩旦微微闭上眼睛,尽力地长长舒出一口气,忽然朝着谷阳文城半跪在地,说:“大将军,在下该死!我也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我是罪无可赦,可还是想请大将军念及往日一起同仇敌忾、以御外敌的情分上,能对在下网开一面……”
谷阳文城这次不仅是要鸠摩旦当着介非的面,清清楚楚地讲清事情原委,以便彻底冰释介非疑虑,在他眼里大宋边境稳定高于一切。另一个隐含的意思是,鸠摩旦必须懂事,他得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在这西防军营谁才是真正的主宰。大将军的权威遭遇冲犯,若不及时扭转局势,影响的将不只是一名将军的荣誉,更是整个西防军营的军心。
这两条都牵动着西防边境的安慰,绝对不能有任何折扣。
鸠摩旦称呼自己“在下”,那显然是放下了幕僚之尊,完全以戴罪之身来说事,根本没有要反抗的意思,这个态度就很不错,令谷阳文城相当满意。
谷阳文城淡淡地说:“先生既然认为自己是罪无可赦,那就请你说说,你罪在何处?”
鸠摩旦咬牙说:“在下没有得到大将军任何便私下去见道极学院道者,这是其一。其二,在下也没有得到大将军任何军令,便假传军令,告诉道者介非,说大将军想见他。其三……其三,在请道者介非来军营未果时,又私下自作主张,把道极学院修行者劫持到军营……在下,在下实在罪该万死!”
话说完,一头冷汗也从鸠摩旦额头上冒出来了。
这样的修为境界,亏他还想得出,要与气韵稳定敦厚的介非为敌。
谷阳文城一听到鸠摩旦说话,心里一股无名火就腾地冒了出来。
像这样的事,在西防军营里简直闻所未闻。一个幕僚为了个人私心杂念,竟然敢私传军令,要命的是,还把道极学院修行者一路劫持而来,这在他向来治军从严的一贯行事中,简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谷阳文城真的不是装,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原本是坐回座位上的,这时再也忍不住了,狠狠地一拍桌案,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鸠摩旦努力地克制着自己,说:“大将军,在下这么做,实在是因为这段时间被魔煞界修行者欺负得太厉害了。从本月初,连续四五次战斗,有四五位将军被斩首。想我鸠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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