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房屋登记（1/2）

俞翻“以房找人”的建议，终于被获准从都城开始试点运行。

各企事业单位都接到了文件，层层传达到每名干部职工，要求必须无条件配合。

四合院众人，除了何氏兄妹、许大茂家、易中海家、聋老太家有自已的房契，其他人家都是公租房，由街道办定期收取少量租金。

按文件要求，散户由街道办负责通知。

王永霞主任急匆匆地来给四合院众人解释了文件精神，强调这一次登记不同于上一次，要把家里的房子结构包括杂物室、地下室、储藏室、菜窖等等都要登记清楚，登记组有专业的匠人跟随，如果不如实报告并让工作组实地检查，将要被抓走审查。

在俞翻的建议中，附有制作详细的样表，每个工作组内有一名街道干部、一名专业匠人、两名或三名员警，员警不足的，可以让各企事业单位保卫干事补位。

每登记一户，统计表格上都要有工作组全体人员的签名，日后如果出现问题，要倒查是否存在渎职问题。

这是把后世深恶痛绝的做法拿过来了，但与后世不同的是，这个年代九成九以上的人员都是非常尽心尽力的，确实把责任当成自已的大事。

南锣鼓巷95号院的登记出了状况，一是属于何家的菜窖，里面却有一张破床，上面有一张破垫子，引起了工作组的怀疑，认为是不是曾经有人在这里住过。

另一个是王富贵家房子，床下有一个地下室，虽然很小，但是能容纳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一张木板床，一箱炸药。

工作组立即将王富贵摁倒在地，王富贵大叫冤枉，俞翻却是看见王富贵的老婆眼神闪烁，心知这个女人才是真的有问题。

所长肖大力从旁边路过，俞翻给他使了个眼色，在他身边小声说把王富贵老婆也带走，要搜身，肖大力心领神会，马上落实。

王富贵的老婆叫佟爱玲，在红星轧钢厂劳保厂当临时工，当工作组要给她搜身时，顿时惊慌失措。

很快，从她身上搜出了一张纸，记录的却是劳保厂今天的生产情况，很详细。能记录这个，除了特务，没别的解释。

肖大力见查到了特务，异常高兴，亲自上阵审讯。

他现在还监视着冯静波呢，那只是怀疑，现在有真的，一定问问有没有瓜葛。

在俞翻这样潜伏大师级的人物眼里，佟爱玲就如同《风筝》里的江心，有特务的身份，没有特务的实力。

根本不需要拍桌子瞪眼，佟爱玲就竹筒倒豆子了。

佟爱玲，二十九岁，北吉人，满族，一九四八年九月在热河接受军情局短期培训，十月被派往都城潜伏。

先是在街上给人缝穷度日，都城解放后到一家裁缝店打零工，经人介绍与王富贵结婚，红星轧钢厂劳保厂成立后，王富贵帮助下进厂当临时工。

按照约定，她第一次换工作时，要去指定地点，也就是鬼市东数第一家棺材店外破石碑下面放纸条，写明白单位地址。

此后，再换工作，就在原单位附近画符号。

目前佟爱玲的任务是记录每天工作的情况，每周向外传递一次，传递地点不定，让她每天注意劳保厂门口左侧树下的符号，一种符号代表一个地方，基本都是残破的房子。

今天厂里下班前，让正式工留下听通知，临时工下班。直到她回到院子里，才知道是这么回事，准备晚上把东西转移出去，但是没来得及，工作组就来了。

王富贵是厂里车工，性格大大咧咧，对厂里的通知根本没当回事，认为自已的房子是租的，有啥问题也跟自已无关。

平时回家，老婆总要问他在厂里工作的情况，都加工了啥，加工了多少，干什么用等等。

俞翻用精神力把佟爱玲和王富贵的讯问材料都看了一遍，王富贵显然不是特务，只是大大咧咧嘴上没个把门的。

而佟爱玲的供词有意思了，其中有一个符号是与王晓擦去的那枚有相似之处，但从交代中看，佟爱玲只与上线单线联系，根本不知道还有谁是潜伏的，就连上线也没见过真人，都是通过这种方式联络。

从佟爱玲的任务来看，无疑是潜伏特务中有善于分析情报的高手，否则不会这么做。

俞翻越看，越觉得这种联系方式很熟悉，如果王晓和佟爱玲都是一个潜伏组织，那她们都是最末端。

至于佟爱玲这里有炸药而王晓那里没有，只是说明他们各自的岗位不同，佟爱玲的单位是红星轧钢厂的附属劳保厂，用炸药的价值大，王晓是小型印刷厂，炸不炸的没多大意思。

派出所是反特的另一套体系，未经批准，俞翻是不被允许了解案情的，他赶回处里，给首长打了电话，说了自已的怀疑。

首长也吓一跳，如果俞翻的怀疑成真，那真是出了大事了。

他答应跟公安那里协调，务必先保密，给俞翻留出控佟爱玲上线的时间。

四合院另一个菜窖的调查也有了结果，菜窖的主人是何雨柱父亲何大清的，何大清出走以后，这个菜窖成了院子里，特别是中院几户公用的，里面那张破床原本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