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生存还是毁灭（1/2）

“你怎么才来？”

听到姚远这声，那女子笑了起来，“原以为你是个正经人，不想是在这里等女人的。”

姚远一惊，扭头看去，只见是个姿色颇媚的女人，世上有种女人，姿色虽不十分好看，但身上有种媚态，让人一见便想与她销魂，这位灯姑娘便是这样的人。

“误会。”

听是误会，灯姑娘冷笑一声，“那我也是误会了。”转身，一扭一扭走了。

“你小子艳福不浅，她是瞧上你了。”何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嘴边还有些黏糊的口水。

“她瞧上的人还少了？”和这灯姑娘上过床的不知有多少个，只怕比夜晚还黑了。

何三笑道，“就是这骚味才有意思。”

姚远不作如是观，世上最动人的还是爱情，他虽然好色，可二世为人，也只有与秦可卿来了一场无头无尾的蔓延欲火。

何况这灯姑娘这忽然搭讪，焉知后头是谁？

此时，戏台上一个女旦唱起了戏，喉咙越唱越高，越高越亮，随后一落千丈，还不待叫好声起，又缓缓唱起了词，又温又柔，如同春风。

“好！”姚远鼓掌叫绝，何三在他耳边道，“林大爷让你明儿过去一趟。”

此时，姚远只见眼前不远处一个丫鬟被一个男仆抓了一下屁股，大叫起来，那男仆朝姚远这边跑来，何三平时偷鸡摸狗惯了，下意识有些怕，也跟着跑。

一时“抓贼”声起，大家一起提着灯笼喊打喊杀。

······

“就是他！”

连带着姚远，一共抓了三个嫌疑犯，在姚远眼前被摸屁股的丫鬟，嫌其余两个都太寒颤了，情愿认为是姚远干的。

俞禄痛心疾首道，“姚远啊，姚远啊，平时见你人模人样的，竟也干出这样的事儿，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嗳，姚远啊，姚远！”

“不公平！”姚远道，“她就是看了怎么知道。”

那丫鬟道，“你就站在我后头，我怎么不认识？”

姚远，“....你的眼睛当不得真，你的屁股才当得起真。”这件事的凶手，他见到了，就在俞禄的旁边，此时正故作镇静。

俞禄看向贾珍，贾珍便道，“好，用块布隔开，让他们摸摸。”

姚远忽然道，“大爷，我瞧俞小总管身边那人表情甚是悠闲，何不让他一起来？”

贾珍啐道，“你算什么东西！”转念一想，“也罢，刚好证明我没有私心的。”便允了。

不过出乎意料的事儿还是发生了，那名叫小翠的丫鬟被摸了屁股，没有指认姚远，反而说是不知道。

贾珍面沉如水，俞禄道，“大爷莫急，还有下一个呢。”须臾，只见灯姑娘缓缓走来，贾珍眼睛都看直了。

灯姑娘虽不是十分美貌，但第一就看得他起火。

俞禄道，“为了避免她胡说，大爷，小的自告奋勇，愿意和这些嫌犯一同摸。”

贾珍点了点头，“为了避免她胡说，本大爷要亲自摸摸，她要是敢胡说，大爷一定好好惩罚他！”

俞禄和姚远相视一眼，暗骂一句无耻。

贾珍摸的十分受用，听俞禄的咳嗽声，方才问道，“是谁摸了你的屁股。”

灯姑娘脸红腿软，说道，“没察觉出来，还是再摸一遍。”

贾珍十分高兴，“好！绝不放过一个坏人，也绝不把好人儿给冤枉了！”

灯姑娘的屁股在大布前一路移动，姚远的手伸出，就像是一口咬下苹果。

灯姑娘道，“就是他。”

贾珍大惊失色，“姚远，你还说你不是色魔？！”

俞禄旋即痛心疾首道，“姚远啊，姚远啊，平时见你人模人样的，竟也干出这样的畜生事儿，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嗳，姚远啊，姚远！”

贾珍喝道，“来啊，把这个姚远给我拉出去打十大板，再赶出去！”府内死了人，实在不好交代，还是让他死在外头。

寒冬腊月的，又才过了子时，这棒子冷得比铁还硬，打在皮肉上，实在是疼。；

才打了两下，就听外头的人道，“大爷，锦衣府的赵堂官来访。”

贾珍连忙去见，此时，宁府的管家赖二道，“罢了，把他撵出去吧。”

这赖二竟是锦衣府的人？

也由不得姚远多想，姚远被扫地出门，一个名叫张有禄的仆人受赖二的指派，搀着姚远回家。

“张大哥，多谢你的搭救之恩。”

张有禄微微一笑，看着这里简陋的环境，“这都是赖二爷爷的主意。”

姚远躺在床上，张有禄施展双手，在黑灯瞎火的房屋，给姚远受伤之处上药。

黑夜之中，姚远闪烁着眼睛，“张大哥，烦请你天亮之后去一趟枣坟巷，请秦皇曾孙来一趟，他是我的奶兄弟。”

生存还是毁灭，姚远现在就想这个问题。

晚上的事儿，就是贾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