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少年饮酒醉（1/2）

“立儿啊，你也已经长大啦！爷爷奶奶也老了，这以后的路啊！我不得不为你考虑。爷爷最近苦思冥想，做不得决断，跟你奶奶也商量了，还是没有办法决断！

现在呢，想把这个事情交由你自己决断。你敢不敢自己拿主意？”

张立听出了爷爷的为难，也猜出了爷爷可能有让他离开的想法，但是张立没敢说出来。

“爷爷、奶奶，立儿的命都是你们二老给的，但凭二老决断，立儿绝不会有其他想法的。”

“立儿，爷爷有两个想法：其一，从明天开始你来铁匠铺给爷爷打下手，但是得从学徒做起，跟爷爷的两个徒弟一样学，一样做事、受苦，将来爷爷会把刘家锤法，无一遗漏的全教给你，也把铁匠铺留给你。”

刘老头顿了顿，又喝了一口酒，长舒了一口气，黑红的脸色更黑了一分。

“爷爷，其二呢？”

张立一脸紧张，他小心的问到，此刻他知道了爷爷的第一层意思，他长大了，得学点以后安身立命的技能了。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其二。

“这其二嘛！爷爷跟新阳学院的林殊副院长还是有些交情的，我想把你送到新阳学院去学习武道。可是武道之路，千难万险，不好走！

爷爷天天跟那些去试炼的学生老师打交道，知道那是一条什么样的路。”

说到这里刘老头又停了下来，拿起了另一壶酒，直接上嘴，猛灌了一口，继续说到：

“立儿，当年你爷爷临终之言，你还记得吗？”

“爷爷，立儿不敢忘！我爷爷说我父亲是大羽帝国的大将军，我娘来自洛阳国。他让我找醉意坊的刘老头，他一定能护我周全。”

“哈哈哈……我这么多年一直在想，你爷爷张老头算是个妙人了，他怎么就那么笃定，我这独眼的糙人，一定会把你照顾好。哈哈哈……”

“你会个锤子，你会……”

这时奶奶忍不丁的嫌弃了一句。

顿时一家人都大笑了起来，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绚烂。

“对对对……立儿，咱们可不能忘了咱们家的大功臣啊，哈哈哈哈……”

张立此时紧张的心情也舒缓了下来，看着二老，满眼都是依恋。

“立儿，爷爷奶奶不是急，也不是要你马上就拿主意。爷爷只是觉得是时候，跟你说这个事情了。这以后的路你要怎么走，爷爷奶奶都会无条件支持你的。”

“爷爷、奶奶，立儿知道了！”

张立一脸认真的回答着。

“来，咱爷孙再干一碗……”

一夜再无话，因为爷爷喝醉了。张立也喝醉了。

次日清晨，金光透过院里的大树，撒满了奶奶种的花草蔬菜上，奶奶佝偻着身子在菜垅间，拔草松土！这是每天奶奶必须做的家务之一，平时呢还有个小孙子，来回嬉闹，或是帮倒忙，今天只剩奶奶孤身一人在劳作了。

张立和爷爷昨晚都喝醉了，此时都未睡醒，奶奶也不去催，这是少有的情况，换往常刘老头要是想睡个懒觉，都不可能！奶奶会变着法子让他起床去铺里出工。

虽然这二老已经不必再为钱粮发愁，但是多年的习惯使然，也就彼此适应下来了。

刘老头还是先睡醒了，出声喊了老妇：

“婆子，婆子”

老妇也是大骂：

“叫魂啊，都日上三竿了，还在屋里瘫着，你是嫌钱多了，赚不得了吗？”

刘老头老实了，也心安了！婆子还在呢！那就该起来了。

刘老头草草扒拉了点早饭，就去铺里了。

张立却是一觉睡到了大中午，才悠悠醒来，顿觉浑身发软无力，脑袋剧痛难忍，起不了床！张立大慌，大叫：奶奶，奶奶……

老妇听闻孙子在大喊，赶忙丢下手上的活计，赶了过去，这时的老妇仿佛不那么佝偻了。

“怎么了？立儿…这天杀的死老鬼，让我的宝贝孙子喝什么酒呀？他还是个孩子呀，要是喝出点什么毛病来，我老婆子还非要了他的命……”

奶奶嘴里骂着，脚下却没停。

“奶奶，我口渴，在头痛，下不了床……呜呜呜……奶奶……”

张立这会儿仿佛变回了，那个瘦小无依的孩子！要是刘老头在不得骂一句怂包，这点酒都经不起。

但是，林二爷家的酒，可是出了名的度数高，张立可是喝了不止两碗呀！昨夜虽说哼哼唧唧了一夜，也没见吐，现在醒来怕是要吐了。

张立这次醉酒可是折腾坏了奶奶，不光是头痛大叫，还吐了满地狼藉。奶奶细心的照顾着，这一夜，刘老头可没少挨骂，骂他也不恼，只是一个劲的笑。直到第三天上午，张立才缓了过来。

“爷爷，我想好了！我可以选第三条路吗？边去学院学习，边在铺上帮工。爷爷，你看这样可以吗？”

张立这两天虽是醉了酒，但也给自己留足了时间思考未来。此时他已有了决定。

张立不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