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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一桩无头案(1/2)
公安员在余主席的带领下,来到了何郎中的家。
高瑞祥头上箍着纱布,脸色稍有些苍白。不过精神尚好。他早已醒了,杨琼花正在给他喂粥。
高瑞祥因为是复员军人,公安员对他还是蛮客气的。
“高瑞祥同志,请你把事发当时的情况说一下,行吗?”
“我正在拧铁箍。我想快些拧完,明天好拿到工地上去。余主席交给我拧五副铁箍的任务,我想多拧副把哩,所以就一直没停。”高瑞祥说。
公安员问:“就你一个人在祠堂里面吗?还有没有其他人?”
“没有。就我一个。我当时进了祠堂,记得把门掩上了。”高瑞祥答。
“那中途你有没有看到有人到过祠堂呐?”公安员又问。
“没有。我当时为了多拧副把哩,并没觉得有人进来过。”高瑞祥说。
“你是什么时候晕倒的呢?你晕倒前感没感觉有什么东西敲了你的头部呢?”公安员继续问。
“没有。我不知我什么时候晕倒的。今天早上醒来时,我都不晓得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高瑞祥答。
公安员与余主席对了一下眼。
“你现在觉得怎样?”公安员最后问。
“没什么!只是头有些晕,伤口有些痛。”高瑞祥轻松地说,“比起我打仗负伤,好多了!”
“那你好好养伤!”公安员交待了一句。
“谢谢!”高瑞祥说。
公安员离开三湾何家,继续住船雁村走去。
路上,公安员对余主席说:“余同志,根据刚才的讯问,初步可以断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余主席也说:“我就是这样想的。”
走了一段路,公安员又问:“诶,你们村里有人犯有前科么?”
“前科?什么前科。”余主席瞠目以对,敢情他不知道什么是“前科”。
“呃,就是以前有没有犯过罪,坐过牢的。”公安员解释。
余主席说:“还真没有!这里的人打架斗殴的有,故意在背后伤人或者更严重的杀人的人,没有。坐班房的更没有。”
“哦!……”公安员没再开声。
这事光听当事人的叙说还不算数,必须到现场勘察一番,方能得出准确的判断。
他们来到高氏祠堂。
这座祠堂也确实太破败了。原先高大的山字,基本上倾坍了。就是祠堂的门扉,也缺损了不少,从外面都可看到里面。
余主席喊来了高家的族长爷长庚公,想让他陪陪公安员。公安员对祠堂本身有什么要了解的,他可以介绍介绍。
公安员问:“这个祠堂怕是有些年份了吧!”
长庚公答:“这座祠堂始建于明代嘉靖年间,迄今已有四百六七十年的历史了。据宗谱记载,此祠堂曾经翻修过三次。”
“翻修过三次也成这个样子?”公安员大为惊奇,“老人家,一定是后来经过大的变做了吧?”
“可不是么,抗战时期,日军占领江西达六年之久。六年中,雷公殿始终是抗日的前线。所以这里的村庄损毁很大。”长庚公说。
余主席也说:“最严重的一次是一九四四年,高家遭到日寇的屠村,像长庚公,高瑞祥他们都在当时离开了村子,这样才幸免于难。”
他们进了祠堂。
长庚公说:“公安同志,这座祠堂原先有三进,现在只两进,最里面那进全部坍塌,只剩下砖头、瓦砾了。”
出事地点就在第二进。
公安员来到高瑞祥干活的地方,发现所做的铁箍都没见了,遂问余主席。余主席也莫名其妙。
后来有人说,是工地上派人拿走了,时间是今天吃过早饭。
公安员对余主席说,这案子没法破了,现场被破坏得太严重了。
“啊!”余主席吃惊地“啊!”了一声,这才感到问题的严重性。
公安员又问了族长公,高瑞祥平时为人怎么样?他有仇人么?
族长公说:“瑞祥这孩子好哇!他虽然是个孤儿,可对全村人都很尊重,有大有小,全村人都喜欢他呐!他哪来的仇人哟!”
余主席也在一旁证实,他说:“要说他这个人,爹娘死得早,从小就是在东家一口,西家一勺中混大的。后来又参加了解放军,受了教育。他应该没有仇人。”
长庚公说:“要说大家对他有看法,就是这次他娶杨琼花。这个混小子,丢我们高家人的脸呐!”
公安员一听,马上重视起来。他问余主席,这是怎么回事?
余主席赶紧摆手说:“公安同志,不搭界,不搭界呀!”
接着他就把高瑞祥与杨琼花的事一说。公安员也笑了。
当事人也没见有什么人,现场又被破坏得一塌糊涂。甚至连杨琼花看到的那截檩条也不翼而飞。这案子成了一桩无头案。
公安员背地里对余主席说:“这案子有两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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