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田生金融（1/2）

古泽宇傻眼了，这份档案他看了不下十次，他也确信秦森压根不认识什么李星灵。可如今档案变了，秦森确实有那么一个结拜妹妹，可是直觉告诉古泽宇，一切都是假的，是错觉。

古泽宇张了张口，想了一会后开口，“你能带我去找她吗？你们两人的情况我都要调查一下。”

“长官，那你告诉我要调查什么事呢？我有权拒绝的吧。”秦森有恃无恐，他又没犯什么错，没必要像个犯人一样被人质问。

古泽宇点点头，“你可以拒绝，但你应该知道我们在调查什么事情。之后我们还会再来，记住，对今天的事情保密，你懂的。”

短暂的接触让古泽宇明白秦森是个聪明人，他也懒得去搞那些兜兜转转，直言效果会更好。

秦森点点头，古泽宇给他的感觉要比易子墨还好，办事清晰有逻辑，直来直往不绕弯，秦森喜欢这种直接，他也明白古泽宇在调查什么。如果说星灵真有那种随意左右天下的能力，那她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就是不可控的灾难。

古泽宇留下了一个联系方式，带着手下上车离开，他听父亲说起过有关于文良的事情，他们知道的并不多，文良把很多事情都藏得很好，似乎是动用了神秘力量，篡改了太多的东西。

秦森目送那越野车离开，良久，星灵才缓缓出现。

“人家在调查你。”

“无所谓，他们永远查不到星灵。”星灵看起来有些疲惫，拽着秦森回到了车上，“我的存在会给你带来无数的麻烦，你不怕吗？”

秦森笑了，“当然怕，当好奇战胜了恐惧，害怕就荡然无存了。你应该活了很久吧，数千年？若你真的活了那么久，那所有人类都想寻找你，因为你身上有长生的秘密，并且你还可能知道很多关于我们的历史。”

“太久了。”星灵整个人都趴在方向盘上，看起来十分慵懒，“用你们人类的年历记法来说，估计上亿年了吧。但我还年轻啊，对我来说，我只是跑了很久罢了。大哥带着我们往黑暗深处跑，不知道要跑到什么地方。我们星灵的世界没有你们人类这样多姿多彩，归途就是黑暗。”

秦森沉默，他无法感同身受，星灵的世界是庞大还是渺小，是虚无还是充实，这一切对于秦森来说就像是天方夜谭，尽管星灵带他去看过亘古的星光。

“我来开车，回家吧！”

秦森接过驾驶位，拍了拍脸打起精神，不论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人都是要回家的。

此事过去一周，古泽宇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彻底没了踪迹。秦森终是松了一口气，他不知道古泽宇什么时候会出现，就怕他突然把星灵带走，在秦森眼里，星灵似乎真成了他的妹妹。

上午的课程排的很满，等下课后秦森打开手机一看，数十个未接电话，全是那个叫张莎的销售打来的，秦森这才想起有那么一件事情。

张莎的行为有点不太礼貌，可秦森还是心软了，回了个电话。

“什么事？”

对方一听到秦森的声音，直接哭了，即使他的语气听起来是那么冰冷。

“怎么了？”秦森听到窸窸窣窣的啜泣声，不由得皱起眉头，心中猜测对方是遇到了什么鬼事情。

“没，没有，你中午有空吗，我请你吃个饭。”张莎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先把秦森约出来。

“你说地点。”秦森也没犹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二人约了一个很简单的小吃店，一人点了一碗盖饭。

秦森看到张莎的时候，甚至还以为认错了人，这姑娘双目红肿，脸上还有些淤青，像是被人打的，整个人看起来乱糟糟的，没有精神气。

“怎么了，我能帮你什么吗？”

秦森开门见山，他一看就知道张莎是有难了。

听秦森这么一说，张莎泪水夺眶而出，他们萍水相逢，秦森愿意来听她诉苦就已经够了，怎么还能要求人家来帮自己呢。

“谢谢，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你了。”

秦森沉默，面前的姑娘哭得梨花带雨，她说自己只是想诉个苦，秦森肯定是不相信的，人都会有点小私心，张莎的心里肯定是希望自己去帮助她度过难关。

“你被人打了吗？”

秦森还是有些心疼，张莎虽不如伊婉那样温雅，但是却有一种知心大姐姐的风味，美人被糟蹋，若是曹操知道，那肯定是免不了一顿怜惜。

“嗯，被那些催债的打了。”

“什么人啊，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暴力催债呢。”秦森皱着眉头，现在催债都是走法律手段，谁还用打骂威胁呢。

张莎止住了泪，又苦笑着摇摇头，“不管在什么时候，那些大家伙终归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能惹得起的。”

“催着你还钱吗？”秦森还是想帮帮这个女孩，但他也要看看张莎是什么态度。

张莎摇摇头，“钱太多了，还不上了。他们这次的目的不是我，应该是你。”

张莎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