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完（4/4）

在乎这些，我只负责表演和传播。”

\t“等西奥死后，我们单干吧，一起成为哥谭的噩梦。”

\t回应你的是一阵笑声，许久你都在回忆着那一晚，后悔着，心痛着。

\t杰罗姆依旧死了，他仿佛逃不过，即便西奥的偷袭他躲过了，却没躲过戈登的射击。

\t你在台下眼睁睁的看到这一幕，那一瞬间，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整个人似乎都在嗡鸣。

\t只有失去才懂得珍惜，这句道理符合所有情况，你发现你比想象中的还要喜欢他。

\t当杰罗姆笑着死去时，整个世界仿佛对你来说都不重要了。

\t虚妄缥缈的。

\t有什么东西抚摸上了你，如同鲜血一般灼热。

\t对方环抱住你，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v…”

\t“生活还需要继续么？”

\t这句无厘头的话让你反应激烈，因为这是杰罗姆的声音。

\t“杰罗姆！你没死？！你现在在哪？”你环顾四周，却只能看到，一片的空白，隐约间似乎有蓝点闪过。

\t你看不见他，却能感受到脖子上的温热。

\t对方似乎说了什么，但你有些听不清。

\t你努力的去听，竖起耳朵全神贯注的听，终于，你听清了那句话，

\t“生活，还要继续吗？”

\t“生活……”你恍惚间呢喃出声，穿越以来的所有点点滴滴如同走马灯般飘过。

\t那股感觉又来了，焦虑，迷茫，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什么，无数小人声音在嘀嘀咕咕。

\t你似乎相比一开始，忘记了什么，失去的记忆偏偏还残留着一角，那种感觉简直令人抓心挠肝。

\t裂开的嘴角，癫狂的笑声，那双绿色的眸子。

\thahahhaahaahhaha……

\t好吵，实在是太吵了。

\t你努力从一堆杂乱的声音中寻找着一丝熟悉的声音，你知道杰罗姆一定在其中。

\t“v…”

\t“杰罗姆，你在哪？你还好吗？”

\t你很担心对方，但杰罗姆似乎并不喜欢你这种表情，他的声音忽然近了下来。

\t“我很好。”

\t“是吗？那你…在哪…”你犹豫着问出口，但很快又猛的摇摇头：“不，算了，别告诉我，”

\t但已经迟了，那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t“我一直在啊v…___。”这声音仿佛是从你嗓子发出的般，听着像是自己在说话。

\t“不是我逃不掉死亡，逃不掉的是你。”

\t杰罗姆的声音忽然又与你分离，你看见他站在你身侧，“你一直都很清楚不是吗？”

\t他的脸上带着疯狂肆意的笑容，癫狂之意比以往浓上许多。

\t你看着他朝你伸出那苍白的手掌：“那么，亲爱的，要与我一同成为哥谭的噩梦吗？”

\t“还是，继续生活？”

\t这一瞬间，吵闹声都消失了。

\t你静静看着对方，忽然伸出双手比划道：“1+1。”

\t“等于几？”

\t杰罗姆脸上挂起玩味的笑容，身体朝你前倾，那股淡淡的清香似乎变浓了。

\t他在你耳旁说了什么，你的眸子一亮。

\t“好。”你牵起杰罗姆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笑容在你脸上绽放，“我可不是会失约的人。”

\t“我爱你。”杰罗姆脸上没了以往的表演，也不同于之前的诡异虚幻。神情复杂而认真。

\t他紧握住你的手，温热的触感让他的皮肤重新恢复血色。

\t“我也爱你。”

\t滴——滴——

\t……

\the

\t（终于写完了这个短篇，对我来说算是短篇了tt……我老是写的很墨迹，现在写完是因为我28小时没睡了，困的很恍惚，离死亡最近的感觉，我把感觉与想象写下来了，太恍惚了。前面有伏笔，应该可以看明白吧，死前的幻想罢了，败者的独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