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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兄。劳你来犬子的周岁宴,还未及远迎。”
方蔚筠与明珩相叙旧日同窗情谊后?*? ,才带着明瑛说起:“思远兄,这是我的好友明瑛。我们二人本意南下,时经云州特来贺世侄周岁。”
明瑛沉下再见长兄的欣喜,向明珩见礼:“明将军。”
明珩也是客客气气地将他们迎入前堂,吩咐侍仆奉上汤食茶水,待到明灏的抓周礼后还有宴宾筵。
跟在方蔚筠身边,明瑛也是神色恬然目不斜视;对于前世曾相识的亲友,也如遇陌路。
待到外院宾友渐多,见听屋外廊下来去匆匆的影踪。过了半晌便见一半大少年行色匆匆而来:“兄长!”
来者正是方蔚筠的幼弟方衡筠,便是后来迎娶了薛崇渊之妹宣阳长公主的文侯。
方蔚筠远行在外,方家即谴方衡筠前来相贺。
在此见到家中幼弟,方蔚筠起身同他说了几句话,才想起向他打听:“你可知宁东侯世子薛兄到了府上?”
方衡筠说昨日还见到薛崇渊,如今应是在后边同明家二哥说话。
等方衡筠出去后,方蔚筠回头才发觉明瑛已是不见踪影,想是方才便出去了。
前世明瑛在明家宅院住了十余年,对明家宅院的一切自是比方蔚筠清楚。
平素明家宴宾都是在前堂,他却能猜到此时薛崇渊会身处何地。
曾经多年共枕而眠,他太清楚薛崇渊。
可原来他从未了解过薛崇渊!
轻轻推开门,屋子因为常年未有住人而飘浮着轻尘;阳光透过窗格撒落在屋里,待到轻尘沉落才看清屋里供着一尊佛像,佛前摆着一只青色蒲团。
明瑛在蒲团上跪下,虔心叩拜。
他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在不远处响起,逐渐朝这边近了。
抚着怀里的短刃,明瑛默然等候来者。
绕过长廊,薛崇渊突然在窗下慢下了脚步。
明瑛在佛前许下的愿望,是从此以后和薛崇渊永不相见,无论今生来世。
薛崇渊想起的却是在云川之畔明瑛被从寒江中捞起时,他紧紧将明瑛搂在怀里,试图来温暖他的身体。
在江山和爱人之中,是他毫不犹豫地舍弃了明瑛。
当重来一次,薛崇渊却站在门外迟迟未敢推开门。
只是轻轻一碰,门就被推开了,他看见了安静的跪在蒲团上的人。
“阿瑛?”薛崇渊轻唤了一声,眼前的人却似未曾听闻,甚至没有半分动静;薛崇渊才上前到明瑛身后,“阿瑛,我好想你——”最后一个字还未从喉底吐出,扑面而来的就是浓重的杀意,那柄短匕已是没入他的身体;薛崇渊才下意识地捂住鲜血冒出的地方,“阿瑛,你要杀我?”
和月匕刺入他的右肩,明瑛就知道他算偏了,也很难再有第二次杀死他的机会。
薛崇渊毫不费力就卸掉了短匕,甚至都不在意还在汩汩染血的伤口,就不容分说地将明瑛搂入怀中,力道之大似是要将他揉入骨血之中:“阿瑛,对不起,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好想你,我不能没有你。”他想要再好好看看明瑛,这才发现明瑛的情况很不对,泛白的唇色晕了一圈血,双眸却是灰蒙蒙的似乎早已失去了意识。
在方才刺杀薛崇渊时,明瑛已是用尽了气力,便再无力气支撑着他了。
被薛崇渊禁锢在怀里时,他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也听不清薛崇渊是在说着什么,眼前的世界更是逐渐变成一片灰白。
然后就是大口大口地吐着血,最终他的意识也陷入了半昏半醒的混沌。
有人抱起了他,走过了很漫长的一段路,那是他触摸到的冰冷中唯一的暖意。
他就像初生的婴孩般蜷缩起来,很艰难地睁开沉重疲惫的眼。
那是宁和三年的初春,也是他死去的那一年。
被从冰冷的云川中捞起时,薛崇渊紧紧抱着明瑛,许久才似终于回魂地唤侍从挪来火炉,给明瑛换下湿透了的衣袍,烘干了长发。
薛崇渊并不后悔除掉明琂。自古以来飞鸟尽良弓藏,勿论明琂通敌叛国是否为真,他都是忌惮着明琂功高。他只后悔不该在明瑛面前将明琂射杀,又或者未雨绸缪,只要明琂并无反意夺了他的兵权便是。
从云川回宫,明瑛便陷入了长久的昏睡。
天下初定之时,明瑛因长时间的疲劳而大病一场。后来薛崇渊即令人在南郊的竹林建了一筑庭院,幽静安谧,让明瑛安静养病。
如今明瑛病情愈发重了,薛崇渊也日夜留在仪兴宫守在他身边。
夜里明瑛全身都滚烫起来,却喝不进太医开的汤药,只能湿布巾一遍遍地擦拭着身体降下温度。
直到第九天薛崇渊累得在软榻边睡着了,骤然被浓重的杀意惊醒了。
他也曾经无数次率兵出战,在战场上,那是杀意最重的地方。
而如今明瑛就倚在床边,只是静寂的望着他。因为高热未退的缘故,他惨白的面容晕着淡淡的粉色,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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