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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信任的、素有名望的丞相,这可真是一出好戏了!
只是未曾想到方蔚筠这般配合,他如何窥探不到方蔚筠也许对他存了何种心思;只是这都不重要了。
重来一世,方蔚筠仍是迫不及待地将他的心意向明瑛诉白。
神殿千载不化的积雪,早已将明瑛的心和情欲都冰封在云川的冰湖底。
缥缈的乐曲飘到云天外,明瑛似才从噩梦中惊醒,兴致也被冷水浇灭了。
回到屋里明瑛又昏昏沉沉的睡去,意识游离在战争过后的断壁残垣和永安城外静谧安宁的林间小屋,还有被困在仪兴宫中的痛苦记忆。
渗渗冷汗浸湿了身上衣袍,明瑛茫然的望着方蔚筠端过来一杯温水,他语气温和道:“喝杯水,暖暖身子。”
“方师兄。”明瑛轻声唤,方蔚筠放下杯盏在床边坐下,他就靠到方蔚筠身后,“我好冷,你能抱抱我吗?”
全然相同的说辞,他垂下眼眸,投落浅淡的阴影。
方蔚筠毫不犹豫将他拥入怀,他枕在方蔚筠肩上,循循引诱着猎物落入他的陷阱。
“你喜欢我吗?”
当然!方蔚筠很真挚地点头。
明瑛璨然笑着,一边缓慢地解开衣带,褪下外衣;方蔚筠慌忙背过身,明瑛目光哀伤的望着他:“方师兄,你为什么不愿看我?你也嫌弃我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希望你勉强自己。”方蔚筠连忙解释。
他如何看不出来明瑛复杂的心思;但他本就是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情,无需明瑛为换取他的应允承诺而不情愿地与他欢好。
明瑛抚着藏在袖中的和月匕,低眉不语。
这枚和月匕是水磨暖玉而成的短匕,前世他的次兄明琂在加冠后赠予他的礼物。到北峰神殿做侍奉神女的诵经人后,明瑛才发觉仍携着和月匕在身。
待回到江东,他会用和月匕杀死薛崇渊,一切也终将结束。
只是他恐怕也回不到江东,就要死在路上了。
明瑛试探着方蔚筠对薛崇渊的忠诚究竟有几分深切,甚至愿意□□方蔚筠叛变。
他自是不会妄想着方蔚筠能为他去杀了薛崇渊,像方蔚筠这般端端正正的贤臣良相,恐怕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就是在仪兴殿抱了他;他只期愿若他死了,方蔚筠能帮他带一句口信回江东。
方蔚筠伸手为明瑛拢起松开的衣袍,为他系好衣带,才起身出去走到长廊尽头的窗前透气。
丝丝凉风吹散了他刚才涌上的心燥;他是正常的男人,在明瑛贴上来时、看见他在面前宽衣解带,方蔚筠也会有本能的反应。
他甚至不敢在屋里久留,就慌不择路地逃出来。
他爱恋了明瑛两辈子,在明瑛刻意的引诱下,他不敢保证他能一直坐怀不乱。
毕竟他本非君子。
明瑛和衣躺着,听外边热热闹闹的,却令他很难再沉思安眠了。
和月匕还未曾沾血,藏在怀里也能感到一丝暖意。
他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待他死后也该将和月匕和他一同埋入地下。
在叶利城停留了几日,到乞巧次日便要继续赶路往江东回去。
却在乞巧当夜北地雪原起了暴雪,街上灯笼被吹得东歪西晃,噼里啪啦的声响撞在门上。
明瑛难以入眠,拥着被褥的一角坐在床头,看见窗外被风吹得摇晃的黑影,似乎夹杂着孩童的啼哭。
屋外传来由远及近的急促脚步声,明瑛披了外袍起身走到门后,就听见有人在外面敲门,年幼姑娘怯生生的声音响起:“有人吗?”
应是掌柜家的小女儿!
明瑛握紧了怀里的和月匕,隔门听见轻微的气息,他又将和月匕收在袖中,才拉门藏身在后面。
扑面而来的冰冷杀气卷在剑气中,明瑛已是顺势用手刃击在来人的脉穴上。
来人应声倒地,口鼻涌出鲜血。
被挟持的掌柜的小女儿到现在才被吓得呜咽着,脏兮兮的脸上涕泪横流,满面惊恐。
明瑛扶着墙沿才能站稳,见那倒在地上的人一时半会都动不了,才舒了一口气望向掌柜的女儿。
小姑娘抽噎着擦着眼泪,约莫是说来了三五个贼人,呜咽着话也说得不清楚。
屋外已是恢复了寂静,暴风雪停了,刀剑声也停了。
明瑛抽出帕巾给小姑娘拭泪,然后坐在床边歇着。
幸而闯进来的只有一个贼人,否则他定然抵挡不住。
这些贼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三五个贼人就应当不是山贼水寇,挟持了掌柜一家便并非为钱财而来。
也就是说在客栈里有他们的目标,他们轻装简行而来就只能是为了害命。
叶利城是北上最后的城族,再往北是雪漠和东西两部的小国。
若他未曾记错,南楚正与密令小国和谈,密令送公主华瑶和亲,二公子卫岚奉命送亲。后来华瑶公主嫁给了楚君之弟平乐王,在晋国覆灭那一年平乐王成了皇太弟,再之后的事情明瑛也就不甚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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