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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当个混子(1/2)
关于进厂这件事,我内心是极其拒绝的。因为在曲靖读书那会我已经去过两次了,两次的经历都让我刻骨铭心,每次回想起来,都会让我打冷颤。这次决定要去,真的是迫于无奈,那会已经是10月中旬,在昆明这地方,工作真的难找,又加上临近年关,我们都想挣一点钱来过这个年,才会选择进厂。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中介把我们带到南京某某照明公司的宿舍。中介说:“这些宿舍之前是给旁边大学的大学生建的宿舍,都是比较好的,可以自由组队去住,不可以在宿舍抽烟,赌博,找到就会被逐出宿舍。”我们在下面一阵唏嘘,哪家大学的宿舍盖在郊区啊?虽然还没住进去,但什么样子用膝盖想,也能想出个大概,吹捧的越好的,事实只会相反。分给我们的宿舍是在七栋三楼,拿到钥匙之后我们自己进宿区找自己的宿舍。那段时间因为疫情的原因,管控的比较严,进出宿舍的大门都有保安检查口罩佩戴的情况,我是最不习惯戴口罩,原本就戴一副眼镜,再加一个口罩,那耳朵勒得生疼,进了那道门我就把口罩摘了,实在戴不了这玩意。
七栋在宿区的第三排,我们到楼下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开始搬行李上楼了,但我们的后面也还有很多人,数十个行李箱在地上拉出唰唰的声音,这一幕,我只在我离校的那天见到过。
来到三楼,我们的房间是315,阿风把门打开后,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味道铺面而来,那不是单纯的臭,反而夹杂着酸涩还有一股樟脑丸的味道。房间是四人间,柜子也有四个,我们把行李放在一边,打量着这间屋子,和预想的也差不多,只是在打扫卫生的时候,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被翻出来了,真的是让我们又气又好笑。
到了七点左右,中介来找我们,让我们明天早上八点集合,厂牌已经办好了,明天统一发给我们,但是身份证还是要交给他们,因为他们要给我们办工资卡。我们四个的身份证都给了中介。
他走后,我们约着去吃饭,但对这地方又不熟,阿风就在地图上看要去哪里,搜了半天,说是距离万达不算远,要不去万达吃。我看了看,六公里多,就不想去了,说在周围转转就行了。又在地图上找,附近有个美食城,但愣是找不着,就沿着立交桥一直走,还真有小商贩架着三轮车在天桥底下卖东西,我们过去看了看,有卖炒饭,炒粉的,有卖炸串的,还有一个卖锅盔的。阿风好像对锅盔很有兴趣,就问我吃不吃,我也没吃过这东西,也很好奇,也想尝尝是个什么味。阿风就向老板买了四个,那个卖锅盔的就开始忙碌起来,从小桶里挑出一团醒好的面,在砧板上撵来撵去的,撵出一个扁平的长条状,就贴在炉子的炉壁上烤,烤到焦黄酥脆的时候,这锅盔就好了。在等的时候,阿风发挥出他社交的本事,又跟老板吹起牛来,我还想看看其他的东西,就在边上逛逛,等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和老板称兄道弟了,这要是再聊上一会,是不是就要当场拜把子了?
小马和小黑买好东西过来的时候,锅盔也烤好了,老板拿出酱料,给我们里三层外三层的抹上,临走临走还一口一个兄弟的,让我们下次再去,直接是热情得让我惊掉下巴,我问阿风:“你给人家老板灌什么迷魂汤了?”“没有啊,就正常的聊天呗。”话虽这么说,但那个嘚瑟的嘴脸我真想给他两脚。
回到宿舍,他们三都在给女朋友打电话,我洗漱完,薅过我的被子,蒙起头就睡。第二天一早,我们来到约定的地方集合,我们四个是来的最早的,到的时候其他人都没来,阿风埋怨我:“就你最积极,来那么早干嘛?”我撇了撇嘴:“来都来了,闭嘴吧你。”我扭头看了一下路边,那有人在卖包子,还是骑着自行车在卖,我问他们要不要吃,都不要,那我也不吃了,就站在路边等着剩下的那些人来。大概等了半个小时,人来的都差不多了,中介就开始发厂牌,厂牌上都有一张各自的照片还有名字。发到我的时候,我看一下那张照片,丫的!惨不忍睹,就是那个垃圾中介给我拍的!说你人不行,没有良心就算了,拍个照片也那么烂,活该你没有对象!
照明厂离宿舍很近,就在马路对面。我们过马路的时候,有一个女人抱着一张遗像在路边哭得撕心裂肺,还有四个交警把她围在中间护着,听身边那些同去上班的人说,那个人是过马路的时候被车撞死的,也有人说是上夜班猝死的,家属向厂子要赔偿,赔偿款没下来。我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心中生起怜悯,但我也什么都做不了,我拉过阿风,说:“走吧,别看了。”“嗯”阿风转回来,任由我拉着,慢慢的向厂区走着。
到了厂房的门口,中介把我们交给厂区的人事就走了。厂区的人事是个女人,大概三四十岁,她先是问了一下,我们有没有人主动要求先去上夜班的,有的话记个名字,明天晚上七点来就行。没有人主动应她,她就开始念着名单分配,最后把我们四个分开了,小黑在后边对我和阿风招了招手,我们走过去和他站到一块,小黑说:“管她干球,我们就站在一块。”我们又把小马也叫过来,让阿风去把两个叫到名字的给忽悠着去了夜班的那组。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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