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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针可闻。
骆宁沉默了片刻,而后躬身请罪:“微臣无能,请陛下降罪。”
“……”
雍熙帝那双浑浊又锐利的眼睛紧盯着骆宁,短促的喘气声似是愈重了些,半晌,他终是哼了一声,“罢了罢了,退下做你们的事去。”
“……微臣告退。”
骆宁与林甫诚齐齐松了口气,一起躬身行过礼,退出了寝殿,身后又传来一声一声费力的干咳。
等到了宫门外只剩二人时,林甫诚才转头对骆宁感慨:“子希能知轻重,甚好。”
骆宁明白他指的是雍熙帝最后那个问题,林甫诚在高位多年,深谙其中危机,他又一心为国用事,不愿看到朝局动荡,雍熙帝不用问都知道他会如何作答,所以才将问题抛给了没什么面圣经验的自己。
而他但凡说了一丁点能扯上太子的猜测,雍熙帝若真想易储,这就是最好的借口。
“还要多谢中丞平日的教诲。”他合袖作揖道。
林甫诚笑了,拍了拍他的手臂:“不必与我说这些客套话,功劳在孙公,不声不响在江南教了个好学生。你便按刚刚说的去做吧,有什么事,本官自会顶着。”
“是。”
-
雍熙帝苏醒的第二天夜里,京城出了件怪事——交趾使团居住的班荆馆闹鬼了。
这天正是七月十四中元节,子夜时分,一个白色鬼影突然出现在班荆馆花园,游荡了一圈,吓晕数个仆婢后,徘徊于两个交趾副使的窗外久久不去,却又在巡逻禁军赶到前突然消失。
几个仆婢醒来皆言辞凿凿,那鬼影虽然蓬头散发,但身形和正使一模一样。
班荆馆内一时人心惶惶,两个副使在天亮后立刻找到鸿胪寺卿,言昨夜异事乃因正使死不瞑目,回魂来催促他们为他讨回公道,二人要求大周三日内给出此案的处置及赔礼道歉的诚意,并为使团改换住处,否则他们将立即离京。
鸿胪寺卿磨破了嘴皮子,将期限拖延为五日,至于更换住处,鸿胪卿毫不犹豫,满口答应,允诺尽快挑选好新的住处,两副使这才满意离去。
谁知,这新住处一选选了三四天还未定下,班荆馆内的异事却还在继续。
七月十五子夜,那鬼魂再次造访,这次却没有去副使窗前,而去了两个副使各自的贴身侍从门窗前游荡。但等禁军巡逻队赶到时,鬼魂又再度忽然消失,只在两个侍从门前各留下了一个还在往下滴血的大大的叉,骇人至极。馆内诸人更加惊慌。
这日天亮后,两副使即强烈要求大周增派禁军护卫,却被鸿胪寺卿以鬼魂乃正使回魂,不会对自家使团有恶意为由,非常真诚地否决了。
七月十六夜,禁军在巡逻时,忽然听到馆内惨叫,旋即循声赶去,竟发现其中一个副使的贴身侍从离奇死在了自己屋内,也是一剑封喉,但不同的是,他的整张脸如同被人用指甲和刀子划过一般,皮开肉绽,面目全非。
有两个婢女惊恐万分地指证,事发前歇,她们亲眼看到那个白衣鬼魂进了死者的屋子。
这日天亮,骆宁即以问话和保护为由,将另一个吓得魂不守舍的副使侍从从班荆馆带走,两个副使企图阻拦未果。
同一日,其中一交趾副使午间外出时被一乐伎拦下,二人至无人处交谈后,副使面色难看地离去。
七月十八夜,负责守卫班荆馆的禁军队长之一李甲倒休时,家中突然潜进六个蒙面杀手要置他于死地,幸得另一批黑衣人及时出现,将杀手全部拿下。李甲侥幸逃得一命,后检查刺客面貌特征,竟发现六人都似是交趾国人,绝望中,他将交趾国新君的一封书信交了出来。
七月十九清晨,两个交趾副使刚跨出房门,便被一队禁军强行带往御史台,二人抗议无用后,情绪激动,再以战事威胁,到了御史台的暂设公堂依旧怒喝不止,直到看到了那个明明已经被鬼魂杀死的侍从和另一个“幸存”的侍从,一起一脸绝望地走进公堂,才倏然闭了嘴。
原来那日被鬼魂杀死的侍从只是个体型相似的死囚犯,骆宁料到使团中其他人虽也带了赴死之心,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两个副使那般心志坚定,所以才设计了这出戏。
果然那“幸存”的侍从被鬼魂所吓,又见同伴被杀,早已骇破了胆,两天前就如实招供——交趾正使被杀那晚亥时二刻至子时初刻,他所伺候的副使并不在房内。另一个“假死”的侍从在隔壁房里听到后,也颓然供出另一个副使不在自己房内的事实。
那两个交趾副使听得自己侍从的指认时,还欲狡辩,可待看到禁军队长李甲进来,却一下彻底面如死灰。
而坐在堂下两侧的陈少卿和杨侍郎直到听完了骆宁的审问,才完全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这李甲本就是交趾人,因貌似周人,自小被送到大周潜伏,两个交趾副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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