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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了大多数人的意料。年初监察御史刚出缺时,吏部推荐了五人,其中两人曾在谏院任职,都有三年以上资任,一人是和骆宁同榜的榜眼曹缜,是曹家的人,还有一人就是朱士俨,王相公的女婿。
先不说那两位有谏院经验的,即使在同榜的前三甲里,他也是排在最后的,看着就像是个陪衬,偏偏皇帝选中了他。
帝王心最难揣度,但这次选择多少有皇帝不愿那么快提曹王两家之人的因素,骆宁算是有几分运气在里面,再加上皇帝之前对他还是颇为欣赏的,他在大理寺的表现也足够接住这圣眷。
叶韫知道迁任的事后,过了一天,特地请了两人去自己的酒楼小小庆祝一番,秦婉与骆宁欣然赴约。
骆宁因男女有别及与赵珣是好友两个原因,和叶韫并不如何熟悉,但两人算得上互相欣赏,又有秦婉在,相处起来倒是没有任何不自在。
暮色四合后,三人便在酒楼楼上阁间喝酒谈天,从坊间传闻、话本百戏、诗词经史到朝政之事,无所不谈,无所拘束。
其间,叶韫调侃:“骆御史,你今番迁任可有婉姐姐几月前那首小词的功劳,要不然圣上哪能安心?”
骆宁便谑答:“叶老板此言甚得我心,娶妻当如婉婉。”
秦婉抿唇轻笑,功劳说不上,但经此便算确认了皇帝的态度,她终于可以完全放下对自己身份的担心了。
酒至微醺后,叶韫唤人进来吩咐,竟是还给他们安排了歌舞,见两人惊讶,她便笑道:
“可不是白给你们看的,这是我新想的主意,专门挑了十几舞女,排了前朝最爱的胡旋舞,以后得用这个招揽有钱人的生意,你们今日欣赏过后,可还得给我些意见,我再令她们改进。”
“恭敬不如从命,叶老板。”
秦婉也揶揄了她一句,而后和骆宁相视一笑。
无论是真的已经走出来了,还是借此慢慢忘却,叶韫现在确实活得很充实。而且因和离后,叶家子弟的官职没有受任何影响,不少公侯高官之家,已放心向叶相公表达了结亲之意,叶韫若要再嫁也不是难事,只不过她这次已打定主意要自己慢慢挑选,没有合适的便不嫁了。
本朝盛行柔媚的江南歌舞,难得看到胡旋,果然眼前一亮,只是舞到一半时,酒楼管事忽然进来向叶韫禀报了什么,叶韫蹙起秀眉,跟管事交代了几句,没过一会儿,她喝了盏酒便又恢复了笑容。
秦婉和骆宁都未多想,大约经营酒楼店铺之类还是会有些烦人的事端,譬如前几日秦婉也见她这样蹙过眉,当时她便说是楼里有客人喝醉了闹事。
这夜与叶韫分别后回到小院,已是亥时初刻。
院子里静悄悄的。
秦婉刚点上屋内的蜡烛,便被骆宁抬起脸吻住了,不消多久,纱衫、抹胸、裙子、绣鞋……都被他褪了,在桌上就被他狠狠要了一回。
许是今夜太高兴,酒喝得略多,被骆宁抱到床上后,秦婉竟难得地主动坐到了他身上,紧绷着身子晕红着脸,自己寻着快乐,纤白的手还迷恋似的抚上了骆宁劲瘦有力的腰腹,柔软的指腹和掌心在坚硬的块垒肌理上来回游离。
骆宁被她的模样和动作勾得彻底失了控,暗哑着嗓音说了句“夫人真是妖精变的”,倏然把人压下,腰腹如矫健的豹子般,不再留丝毫余力,只叫身下的人没得片刻就香汗淋漓,吟喘不止,呜呜颤着求他轻些轻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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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六月,朝廷又迎来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南诏国遣使入京。
说它不大,是因为两国之间使臣往来已有好些年了,并不是新鲜事,说它不小,是因为南诏使臣此次入京的原因和时间都颇为敏感。
大周是继百多年乱世后定的国,当时中原地区经过常年战乱,早已民生凋敝,因此太祖立朝后,只收回了原南梁国土,就停了兵戈,与民休息。
这便导致更南面的南诏对大周并无多少敬畏之心,经常骚扰侵占边境土地不说,也不像对前朝那般对大周称臣,而与北面的戎狄一样,只称是兄弟之国。
因而以往南诏使臣进京,多只是走个过场打探点消息,也并不涉及纳贡之类,可这次南诏使臣进京,却有一层特殊的含义。
去岁初,南诏老皇帝驾崩,太子继位,到今年,这位新皇帝已坐稳皇位一年了,且从年初起就在两国边境动作频频,此番突然遣使,难免不叫人觉得有示威之意。
而说入京的时间敏感,则是因为就在一个月前,本朝皇帝第二次中风了,如今还躺在床上起不来,虽然口齿已渐渐清晰,能决断些重要政事,但毕竟年事已高,谁也不知他还能不能彻底恢复。
这种情况下,南诏国刚经历的皇位更替很难不令人多做联想,若老皇帝真的因此更加猜忌太子,那么太子对信王赵珣势必也会更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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