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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类 第七折(一斗铭久皋,落败如斩草)(1/4)
大街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好似啥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据说这些高楼中间牢牢挂着几条商业街,与立交桥直连。可惜我不得耽误,得尽快赶到市中心去;万一拖拉到宴日,又给灰青棉帽捉着了怎办?穿着是半人马的,很有可能是火乌箕族的南派分子;手上清晰可辨的火药味,肯定也不是什么好派头。
前世的绛邬战火纷飞,其中就不乏箕族南北派的分裂与对峙。南派倒向了半人马,内部高层多是铭、京夏、犳堆三姓的旧贵族;也有一些改了地球姓氏的。北派则始终为火乌北盟西南部队的主力之一。
好个热闹非凡的商业街。我盘算着怎么怎么将它们劫个精光——这道题得让水猱狮帮着做。“哔呜——”一辆车从背后掠过跟前,我才留心看向地面,自个儿正踩在马路中央的黄线上。心又开始向前跃动,我一个空翻踩住一辆黑亮的小车,身子往后倾了一下,差点滑倒,由手撑住后方才稳当地站起来。
别说这车有多快了,连续穿过两个路口只是一瞬间的事。夏日的炽热在倾盆大雨后仍未完全激活,扑面的风依旧漾着清爽。我花了几百个火乌的大白圆币(就是叶元,战损用什么货币结算全看她心情)换了装,与那谁同款上了——听别的家人们说,这是借用了某个机场的工作服,一身的牛仔蓝,内白t恤。也就是刚刚好的战装了。至于提供掩盖作用的毛熊耳朵(天气冷了就用毡帽、皮帽之类),战损耍赖,没得卖,只能在区域内掠夺;但设置了一个隐蔽作用开关,要花大价钱打开:标志性的狼耳朵、血契、琥珀色的眼睛等,可设置为仅自己和已碰头的队友、确认为同盟者的npc可见;再花点钱,还能在已认定的叛徒面前隐蔽这些标志。至于如何区别盟友与叛徒,又是一回事了。
头顶划过来几条路灯杆,还有四处穿行于天上的立交桥。我蓄足力望最低最近的悬空步行街就是一蹦,抓住栏杆,一荡挡到两边悬索之间,稳当落在步行街上。把当场两个跑步的吓到跌跤,撑伞穿连衣裙的小女孩两脚内八,扬着青红细绢的大妈一个推一个地溜了。嚓出那把骇人的大马刀来,单手耍刃,平均五十米获利一百元。绕过一处楼盘,又纵到一条更高的立交桥的弯道上,把摆在路边摊准备出卖的一辆滑板车顺走了,按自己的一套招数拐出弯道,一路直下去,非常顺畅,没有半点卡顿。碰着路边蜗行的路人或小贩,就把板底搁边栏上漂移。
技术较菜者请勿模仿。菜就多练!曾有几回,横风一吹,一段腰骨向后拗折去,半截人都凉了。蹲在路旁看手机的闲人也想凑几秒来剖析剖析我是怎样作死的。
可惜我就是漂得太快。他们捋不着我半点秘技。须臾一个大弯过后,边栏上现出一排的人头。最难搞的当属倚在边栏上的玩手机人。更何况这群人的中间,一顶灰青棉帽十分显眼。我还以为走这般捷径就可以略过他再秋后算账呢,谁知在这里就碰着了。这人头愈发靠近我的跟前,我一时不知怎么招架,心里一咯噔,但很快有了主意。握紧马刀,蹬离滑板,将足尖抵着滑板尾巴往边栏左侧一推,自己往边栏右侧半空中飞行,忽的飘落下去;只手扯住路边边,使劲荡回路面。几回飘荡就拐过了这道弯。可能有更好的解决方案吧,可是暂时想不出来了。偏在这时,灰青棉帽身旁的一个黑背心男人发话了:“怎么地,有股华味。”我刚好飘落下去,他们没看着;灰青棉帽左顾右盼,只看到一只失了主的滑板骨碌骨碌滑过。心里纳闷着,但只要手头新开一局,就休管它了。
我粲然一笑,带有侥幸和得意,最后拐一个漂亮的弧形,寒鸦伸腿、竖翅,落在边栏上,正要踩准足下的代步神器,重新接回应有的轨道。就在这时,横风趁兴插一刀,我身子不稳,向右一撇,翻坠下立交桥了。
滑板真失了主,呆愣愣停在路面。那群人又是傻愣着,端测发生了什么事,忽然捂着嘴子大笑起来。
我真的要凉了。上天远,入地近,分秒的事,就把我给秒了。蓦地“嗙——”一声响,肩头到腰一阵发麻,好白净的一辆车子,还嵌了宝珠,掐了金丝,给我凿穿了车顶。好在车里没人。但刚到手的滑板车就是没了。截胡我的,是一座平穿出二楼的立交;四下里凡是车的都哔哔哔地发出警报。我爬出车顶,收了马刀,远处一栋白色建筑里,悦耳但听出了耳油的铃声叮咛三匝,大大小小的学生一窝蜂从教学楼门口汹涌出来。对,我面前的就是学校。
“诶呀,我忘带作业了!”“快回去拿!傻在这里干嘛?!”“忘把作业拿回家了,算了吧。”“今天饭堂很好吃,新加了猪肉糜呢!还有虫!”“胡说!”“老师忘记发糖果了,还有试卷。”“笔给同学借走了,没还,干脆今天作业不写了吧。”“那就再买一支!”……
这些可怜的花朵,无一不是把作业这个无关可怜的东西忘掉了,涎着泣涕跟大人控诉的。可是,大人并不想为这些荒唐的戏剧所动容。直到发现一群瘦弱的孩子们缩在校园的角落,他们的家长一直哄也好,威吓也好,他们也不曾动容。
双方僵持了一会儿,倏忽间一位浑身粗气的父亲只手伸入校园,将一个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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