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百鬼夜行（1/2）

“普通人……么？”

童磨无视了猗窝座对自己的敌意，在知晓无惨细胞中的记忆时，那个没有使用呼吸法，却强大到不可思议的男人让童磨脸上的假笑更加灿烂。

那双五彩斑斓的眼睛在阴影中闪动了一瞬。

上弦月神色各异，但对于对方不使用呼吸法，却能对鬼舞辻无惨造成如此大的冲击这一点让所有人陷入到死一般的沉寂。

他们深知鬼的力量以及人类的弱小，这一点黑死牟最能体会。

“无惨大人，那么就由我来负责寻找这个人吧。”

主动请缨的是上弦之陸，妓夫太郎。

“我也有些好奇，人类的力量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沉默的黑死牟的眼中同样流露着什么，人类的孱弱让他甘愿成为鬼，而现在又出现了一个让自己厌恶的存在。

况且这个人能让无惨都感受到恐惧，那么自己应该做些打算了。

鬼舞辻无惨脸上的冷意更盛了些，皮肤表面浮现出愤怒的脉络。

“如果仅仅只是一个能够匹敌上弦的人类出现，我还有必要把你们叫过来么。”

“这一次，所有的上弦都要出动猎杀那个男人，多余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明白了！！！”

除黑死牟以外的上弦们，被无惨所散发的气势威慑，俯首跪拜。

……

京都，灯火璀璨的街道上流淌着拥挤的人潮，行道两侧的商铺和推车在这座明媚的城市里散发着烟火。

身着特殊的年轻人钻进一家拉面店铺，腰间的系带上挂着大小不一的钱袋。

这段时间，佐助都向着附近比较近的村落或者城市前进。

因为人越多的地方，往往遇到鬼这种生物的概率越大。猎物总是在饥饿的影响下变得嗜血，与此同时也意味那些猎手也会遭遇被捕猎的风险。

“豚骨拉面加叉烧。”

青年寻了个空位坐下，同时掏出对应的费用。身后的帘子将拉面铺与街道隔开，木制的桌面上很快便出现一份冒着热气的面食。

佐助将竹制的筷子掰开，开始今夜的第一顿饭食。

自以为隐藏于暗处而无法发现的窥视感又开始出现了，尽管它们因为实力的弱小而难以察觉，但这些鬼身上的气味和心跳声却无法被遮盖。

拉面铺周围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街道处的行人们似乎有意远离了这个地点。

率先出现的爆炸声从拉面铺里出现，店主人在对方踏出时便被黑色的炎化为灰烬。

这只鬼的血鬼术是制造幻觉，可它死在了这场从未触发过的梦境之中。

不远处跨越河道的拱桥上忽然多了些马车，人流如织的城市开始变得僵硬拥堵。

现在是深夜时分，所谓的人潮在青年踏入这里时便向着八方消失，影子们踏在街道之上，于是暖色的灯光下只剩百鬼夜行。

这种程度的大规模围猎是第一次，宇智波佐助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将面汤一饮而尽后便迈着步子离开。

男人掀开布帘，街道空旷无人，却弥漫着血腥的气息。

自从与灶门兄妹分别后，佐助在这一年半的时间内对遭遇的鬼进行了无差别肃清，每一条殒命于草薙剑的鬼都化作取代查克拉的新力量。

那些鬼的实力也从弱到强地开始攀升，尽管对这个男人来说没什么区别。

时间仿佛凝滞在这一瞬间，华丽辉煌的城市在一瞬间化作无声的炼狱。

宇智波佐助将手搭在腰后的刀柄上，与此同时极速的瞬斩在顷刻间爆发，猩红的液体从空中忽然展开，这是难以目见的斩击所导致的结果。

“多少有些放肆了。”

佐助侧身伫立于拱桥的中心，目光向城门尽头墙壁的阴影中看去。

天上地下都是暗影，阴影们由河面到城邸的最高处露出细微的响动。

没有人对此作出回应，弓矢离弦的破空声骤然爆发，无尽的血雨从天而降，水面上泛起惊涛骇浪。

男人就这么站在原地，怪物们从各个角落扑出，暖黄色的灯影被黑夜所遮盖。

对方没有任何动作，但上弦们的脸色在一瞬间突然出现了剧变。

难以想象的一幕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超越物理规则的斥力以对方为基点，向西周扩散。

一阵阵气浪开始蔓延，那双威严的瞳眸里酝酿着颜色各异的流光。

数不尽的鬼开始爆炸，血腥沾染在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墙壁、屋脊和门帘在顷刻间化为红色。

“神罗天征。”

男人单手向前挥动，猩红的视线在黑暗中肆意横行。

“这真的只是……人类？！”

开口的是上弦之叁，猗窝座。

那双眼睛让这个在上弦之中排列第三的恶鬼感受到了极大的杀意，尽管对方根本没有刻意施加针对。

“没有使用任何呼吸法，就能在瞬间覆灭如此多的鬼。那家伙甚至连佩刀都只是……”

黑死牟的脸色变了，六只眼睛中的不可置信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