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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忠良之后 齐聚琼海舰(1/4)
零丁洋!那人竟然说了零丁洋!船上众人齐齐愣住。
近几年间,大宋的丞相换了又换,但历任的左右丞相,众人均能数得过来。这些丞相中,除了陆秀夫、陈宜中、留梦炎、黄镛之外,还有一人,便是文天祥,而被元军押入零丁洋的丞相,只有文天祥一人。
难道那人说的丞相,竟然是文天祥?!
过了半晌,温文宁悄声问道:“兄弟,你可认识文丞相?”郭笨聪摇了摇头,悄声答道:“兄弟不识。难道哥哥也不识文丞相?”温文宁摇头道:“未见过。”又转头看了看其余几人,叹道:“武将军长年驻守琼州,必定也未曾见过;陆副将一直跟在我身边,自然也不清楚。”说罢,又叫过几名亲兵仔细询问,众士兵也无一人认识文天祥。
温文宁不认识文天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文天祥长年在外抗战,与朝庭联系甚少,而温文宁又是地方官员,在地理位置上与文天祥并无交集。到了后来,温文宁加入张世杰部,但那时文天祥已被俘,更是无缘见面。倘若是在和平时期,吏部会派有专人,提供十六年内的历任一品官员画像,但当时情势危机,许多规矩早就废了。
温文宁想了片刻,道:“既然敌人愿降,就先让其受降了,等回到琼州之后,便知真假。”言毕,对着那小船大声问道:“丞相在哪?”其中一人答道:“丞相就在此处,只是方才受了些伤,暂时昏迷不醒。我们有太医随船前行,可保丞相安全。”
温文宁叫过陆英,细细吩咐一番。陆英对着船下大声喊道:“既是如此,叫你们的人上来吧。”那小船上有两人上了琼海舰。陆英与这二人交谈片刻,不时指手又划脚,想是在谈着投降的条件。
在战场上,如果一方愿降,通常会派出代表进行谈判,也就是谈一下投降的条件。只要条件不太过份,未超出枢密院既定的底线,获胜方通常也会答应这些条件。如果条件比较简单,通常会以喊话的方式进行,但如果条件复杂,又或是涉及内容重大,就会加以细谈,甚至立了文书。
过了一阵,敌船上的人员乘着小船,陆续上了琼海舰。
陆英下令道:“吩咐下去,不管那船上的是元军,还是元军的俘虏,只要是不认识的生面孔,统统绑了。”有士兵凑近前来,小心翼翼地说道:“将军,如果是元军的俘虏,当是自己人。”陆英想了片刻,道:“也好,若有人说是元军的俘虏,就只绑了双手,若不说,就四蹄反绑。”
未过多时,甲板上又多了七、八十名俘虏。这些俘虏被分作三拔,第一拔只绑了双手,另一拔四蹄反绑,还有几名女子,却是手脚自由,估计是有人发了善心,觉得身为女子,也不会弄出什么动静,因此只令其坐在甲板上。
被俘的众人中,只有两人未被绑,第一人是那头上流血昏迷着的,亦是元军所说的丞相;另一人是“丞相”身边的太医。那太医年约六十,看起来像是个郎中,或许真的是元朝的太医,也有可能。这二人被安置在一间单独的房间内,门外有四名士兵把守,里屋又有两名士兵照看。
琼海舰敌船驶去,靠得更近了一些。众人此时再看那船,均吓了一跳,这船甚是巨大,比琼海舰还要大了近一半。
武克文从火炮室中走出,上了甲板,问道:“温将军,这船如何处置?”言毕,又叹道:“这都怪我,竟然打断了主桅。”温文宁道:“此船只是断了主桅,倘若留下些船师、士兵,或能将主桅修复,驶往琼州。”武克文又叹了一声,道:“要修复主桅,谈何容易。”说罢,连连摇头不已,看那神色极为后悔。郭笨聪道:“不如先将那船上的铜炮、银钱、兵器、火药、火油,全部运上了琼海舰,然后再派人过来修船。”温文宁道:“就按兄弟说的办吧。”
众士兵忙了近两个时辰,终于将敌船上的物品搜罗一空。琼海舰缓缓驶离,留下一艘没有风帆的空船,孤零零地停在深海。
战舰往西行驶一阵,前方出现一艘大船的残骸,是那被射中火药库的敌船。残骸不远处,停了两艘小船,是海战中幸存下来的宋军战船。有士兵手持弩机站在甲板上。又有六、七艘更小的船,飘荡在残骸的周围,船上坐满了人,想是刚从敌船上逃了下来。这些人大都受了伤,有些伤得严重的,已经昏了过去。
琼海舰的风帆留空,战舰亦缓缓停了下来。
这里说的“风帆留空”,是一种术语,郭笨聪也是昨日才知道的。琼海舰的风帆是利篷,而利篷是一种可以折叠的风帆,整个帆面共有八层,每层又有三小层。利篷的结构,与后世的那种百叶窗类似,战舰如要减速行驶,可将顶上的帆叶置成水平状,亦相当于百叶窗开启,顶部船帆便失去了功用,船速也就降了下来。战舰如要停船,又有两种情况。对于临时性的停船,可将所有的帆叶全部打开,即所有帆叶均置为水平状,海风会从帆叶间吹过,对帆不产生推力;如果船只要长时间停泊,就会将风帆全部放下,利篷逐叶折叠,最后落在底层。“风帆留空”,就是将风帆全部打开,置为水平状,从而使船帆失去效力。
有小船向琼海舰驶来。那小船上站了八、九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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