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看不见的（2/3）

去了，一番耳语后，石荣军随即请示，支队长我们下楼吧，刚到楼下，车已经在门口等了，随机他们三人钻进车内。……店是新开的，很有特色，中医调理，经络疏通，扬州师傅的手艺，杨辉介绍着，理发刮脸更是一绝。车上寂静的压迫感，瞬间让杨辉察觉到他的喋喋不休是多余的……说着车已经在“云端之上”巷口停下了。刚进门，就听“范老板vip三位”石荣军和杨辉默契的笑了。大约快要吃饭时他们回来了，范副支队长在前面走着，显然气色好了很多，背头“一丝不苟”油光锃亮，面色红润，看上去也精神了，小吴托着相机在咔嚓咔嚓响过后他们就上楼了

考核结束，心是放下，可全中队吃了差不多一冬天的老三样（白菜、洋芋、萝卜）却是真的，战士们好像知道点什么，保密条例也是有要求的，毫无疑问，扬州师傅知道的更多。

今年终考核开始了，整个中队严阵以待，一年的工作，期待着能有好的结果，要不然中队丢了份，弟兄们日子也不会好过。因为这样的经历在我们身边发生太多。

一中队地处tzcz自治县，执行的是看押勤务（看监狱），属于地处偏远且人数最多的中队，由于连年无事故，每年的优秀也如囊中取物。当然关键也离不开王文生的开操作。一字开头的中队，且顶着连年先进的主角光环王文生自然是意满志得。只看表象似乎也没什么，而深层次的玄机是来自支队首长的认可。“生军干的挺好的，就让他待着”传言王文生曾放言“在支队除了支队长政委我谁都不尿”而他的个人成长经历（一个队长当了九年多）也是证明了这一点。多年里拒绝调离，没在支队机关待过，要说有也就是转业前的半年，据说堵气半年在家里歇着。后来就有人说了，一中队伙食费那么高，百十号人，山高皇帝远的，做个“大王”挺好，我要是当上九年队长转业也值了……

人们的议论并非空穴来风，有一年考核，副支队长带队，作训股长郑枫林随行，三菱越野在门口停下后，急促的哨音响过后，战士们忙作一团，都冲下楼集合，等候王文生整队报告，可过了很久王文生才下来了。忙满脸堆笑向股长跑去，可股长却上头了，一阵劈头盖脸，当着百十号弟兄王文生那能受这气，随机就吩咐值班员解散了集合的队伍，让个忙个的去了。其行为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山大王。据说因为这事，王文生会上也做了检查，即便如此，可年底评优他依旧在列。毫无疑问，支队长、政委的意见还是持肯定的“王文生，虽说有点匪气，可百十号人，没点匪气能管得了吗，虽然处事方法简单了，但工作成绩党委还是要肯定的。例如民勤县中队，三十几个人，平日思想工作是怎么做的……”

生活就是这样，没有那么多意外，你又在期待什么。

关于考核，一个股长的权利根本算不了什么，却可以借着考核挟私报复。去年考核前期，临近元旦，股长石荣军打电话给指导员王博，让派几名战士出公差（给他家擦玻璃），王博员直接给拒绝了。对善良的人来说，“拒绝他人无理要求，不是对方当即翻脸，就在下一刻为你酝酿着”在我当兵的几年里王博一样的确实不多，一直排斥让战士搞一些没名堂的，而擦玻璃只算其中之一。那时兰州指挥学校也才是中专大专学历，而王博确是支队唯一毕业于武警西安工程学院本科人才。二中队也算是高配，当然王博也从未让我们失望过，最喜欢他的时事政治课，作为军人，我从他哪里第一次感受到战争的烟火味，他会讲南联盟、会讲科索沃、会讲我军半机械化向机械化变革，会讲未来信息化作战，我不见你，你不见我。会讲到军事专家“金一南”教授的顶级学说。尽管他是个指导员，可我觉得他更像一位学者，不做学问确是可惜了。但是在当时这种书生气很是吃亏的，同时也是没有出路的。

有道是，鬼挑弱者上身，佛挑善人受苦，石荣军对王博的报复还是来了，军事考核时，本是军事主管参与，而王博被要求在列，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吧，被战士抱摔，绊腿，锁喉……好在战士也利用动作的娴熟保护着。有人说，人性最大的恶是在获得了某种权利后为难他人，而石荣军的惺惺作态“你如果不行就算了”则很好的诠释了这一点。王博士可杀不可辱的气节还是有的，他拒绝了石荣军的假模假样，用行动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瓜。有道是，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尽管军事考核不理想，可全年思想政治理论我们是优秀的。这让我想起小学课文《田忌赛马》，这样考核一个政治主管，说是虽败犹荣也不为过！

今天考核组一行刚进入营区，就被队长，王博迎进二楼，会议室在楼道南端，不大的会议室早已摆好了水果，干果，而领导的欲望，又岂是一个形式主义可以满足的，往往身边的奸佞之臣会把事办的妥妥的。一切了无痕向从来没发生过。要不然他在领导身边是待不长的。

人常说“领导是不讲废话的”考核组，车开出支队机关没多远，范副支队长就说话了，小石啊，昨天晚上出去打麻将，别人给了两条云烟，这两天嗓子不舒服，等考核结束了，小马拿给你去抽吧，石荣军客气道，谢谢领导，您可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