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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初醒,拉着她的烟袖以只有二人听到的音量窃窃书语道:“正巧,这便是我向你推举的最后一人,玹澈公子。”
闻此一句,时韫唇角微扬先行破冰,双手折袖朝着廊下的江绾绾与柳烟鞠了一礼,颇有谦谦君子之风:“小生玹澈无意偷听两位谈话,自罚一杯。”
他有谦谦君子之风,礼数周到,就算是偷听这种不雅之事,江绾绾也没底气揪着不放。
刚想就此作罢,江绾绾不安的眼神再一次与他的凤眉星目相碰,此次他一脸慵懒微眯着眸子,朝着她勾唇微笑,温润如玉,卑以自牧:
“小生对二位刚刚谈及之事颇有兴趣,顺便一表歉意,邀二位姑娘一同落座饮茶长谈。”
谈什么?是谈大周国策,还是谈刚刚的择夫人选?
无论是哪个,都与他没啥好说的,江绾绾双颊绯云,只觉得羞人,快步拉着柳烟想要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不理他的挽留,没好气地留了一句:“书生就该回去温书,逛什么窑子!”
水榭台上哄笑一片,两位璧人在郭福怀中笑得花枝乱颤,打趣道:“公子可真不会挽留这里的姑娘?到底是初来的,这点规矩也不知道,哪有喝茶留人的?”
“不过那位女子面纱之下丑美还说不准呢,脾气还很大,哪有芍药会温柔呀?芍药妹妹也能陪你一起饮茶长谈,定把公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静候多少的芍药羞怯拾步靠近,给空盏识趣地倒了杯茶,纤纤玉手熟稔地递到时韫的嘴边,见他迟迟未动,难掩失落,含着一双珠泪:“是芍药伺候的不够好吗?玹澈公子一进阁只独自喝茶,也不让姐妹们近身伺候。”
“见谅了,谁让澈哥儿整日那些四书五经给闷傻了,只懂吟诗作赋,都不懂吃喝玩乐,所以蒋临叔父才委托我带他至此松快松快。”郭福见不得美人落泪,美人哭一分,他就疼一分,从袖口掏出一锭银子顺手打发了芍药。
见澈哥儿的视线始终无法从廊下远离的佳影挪移半分,便介绍起道上的规矩:“你不花些银两买下春宵一夜,哪能让人家自愿留下来陪你啊?”
“澈哥,难得你有意,我就帮你一次。”
时韫眉心一折:“不必,姑娘无意,不可强留。”
郭福倒是半点没有拒绝的话听进去半分,一枚金锭已经往廊下抛下,就差一尺就差点砸到江绾绾的羞足,也顺利让逃荒离去的二人止住了脚步。
他下颌微扬,神色满是傲色:
“我家澈哥儿发话,金锭一枚,买娘子一夜。”
“现在可愿意了?”
初见
郭福见她不答,又道:“一夜一金,是天高的价格,连望江楼的头牌也没此高价。”
“买姑娘一夜。”
沉甸甸的金子落在她的脚边,金际泛着鎏金,见钱就喜笑颜开的性子江绾绾真是半分都改不了,捧在手心上,眉梢都荡着春风,笑靥如花。
郭福见此,也满是得意之色,自满道:“澈哥儿,今兄弟交了你一招,只有谈不拢的价格,没有睡不着的姑娘。”
下一瞬,郭福微扬的嘴角霎时凝固,眼见抛下去的金子又呈弧线被扔回来,眼神两边乱窜估摸着金子的落脚点,五官惊恐地都变得错乱。
“快~跑~”
郭福捂着眼,透着指缝微微打量。烛火供起的光亮下,好在澈哥依旧长身玉立,英姿勃发,只不过这的脸上多了一道元宝红印,两道血流还不停地从鼻翼上淌下,而他只是淡淡地用帕子楷了一下,举手投足皆是矜贵和持重。
郭福气火攻心,要不是位于层阁,怕是早就冲上去:“闭嘴!你这妮子完了!你竟然敢用金子砸澈哥!看爷马上去告诉殷妈妈还有蒋临叔父,你就等着被抓吧!”
那位书生也当真是低看她。
她江绾绾虽然爱财,但也分分得清一夜小财和余生大富的道理,岂能现如今被一枚金锭折腰,虽然她有千万不舍,但是她江绾绾要嫁,只嫁临湘最有钱的公子。
江绾绾咬了咬唇,故作委屈:“当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只想把金子归还给公子,奈何公子处在二楼,只能用抛的。也是我考虑不周,忘了公子是位文弱书生定是躲闪不及的,不像郭公子身手矫健能躲开。也忘了书生身子骨弱,咋轻轻一碰,就流鼻血了呢?”
郭福:“你你你你!你敢羞辱澈哥!”
说罢,江绾绾还朝着二人鞠了一礼,嬉笑着补了句:“玹澈公子知书达理,是读万卷书的圣人,定不会与我多计较,是不是?”
先虚后实,一番抬轿当真堵了七七八八,郭福一时词穷。
江绾绾揣乐子隔岸观火,瞧郭福急得大汗淋漓甚是快哉,可轮到那书生时,看戏的乐子被消磨了大半,他不知是否被诗词磨得有君子之风,还是他生来性子就温润如水,竟在他脸上看不见半分怒意,甚至含着笑意回礼,说道:
“无事,姑娘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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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霜降,风寒夜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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