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玄者（1/2）

而此时老人的眼睛忽然睁开，凌厉地瞥向朱石，左手一记手刀立刻向朱石的屁股轰去。朱石哪里想得到这老人玩的这么野，自然没有防备，但是在老人的手接触到他屁股后面那一团气体的时候，他似乎有所察觉，立刻用手挡了过去。

“老人家，您怎么了？”朱石满脸疑惑地问道。

“什么？”坐在一旁的女孩满脸惊愕，她不太清楚自己的爷爷为何出手，但是令她更惊讶的是朱石竟然随手就挡住了她爷爷的攻击。

但是老人的面色没有改善，右手一个弹指，朱石便看到那团围绕着老人运转的白气中分离了一小块出来，直指他的眉心。朱石心念一动，一团绿气自动挡了上来，两者碰撞后便消散殆尽。

“小友，咱们谈谈？”老人终于打破这尴尬的沉默。他在这功夫上可是宗师境的高手，没想到只和眼前这小子斗了个旗鼓相当。

“等我先上完厕所。”朱石被搞了这一下子，感觉更尿急了。

“不行，我所剩时间不多了。你的雇主给了你多少价码？“老人说道，一丝血迹从他的嘴角蔓延出来。在朱石的眼中，老人周身的白气愈发淡薄，而黑气扩散的更为厉害。

“算了，我帮您一下吧。“朱石说道，随即一掌拍出，直接打在那团黑气上，那团黑气瞬间被打散，同时稀薄不少。老人的精神似乎瞬间好了很多，眉头也没有那么紧皱了。

“你这是什么功法？“老人惊奇地问道。

“什么什么功法？“朱石被问的摸不着头脑，不过看样子老人的精神状态变好了，那就多来几下。黑气变得更加稀薄，但是由于部分藏在白气之中，没有办法完全消灭干净。

老人也冷静下来，敌意也没有那么重了。“看来小友对我并没有敌意，刚才的举动实在抱歉。”

“那，我可以去上卫生间了吗？”朱石无奈问道。

“可，可以。”老人气色好了一些，略带歉意地说道。

朱石离开后，老人严肃地对女孩说到：“一定要对这位高人恭敬一点，知道吗？”

“为啥？他有那么厉害？”女孩不解地问道。

“深不可测。”老人回答道。

等到朱石回来，老人与女孩的神色都已经恭敬了很多。

“所以，刚才是怎么回事？”朱石问道。

“你知道玄者吗？”老人问道。

朱石摇了摇头。

“那你知道玄学吗？”

“emmm你是说整些花里胡哨让人摸不着头脑然后来忽悠人的？”

“哈哈哈，非也非也。”老人笑道，“玄学自古有之。虽然现在很少有人知道，但在古代，这也算是一门学科，专门研究寻常人力所不能及之事。我们将他们所拥有的力量称之为玄力。”

“为什么古代有而现代没有了？”

“首先因为玄学很少有人能学得会，其次，现在有了科学为什么还需要玄学？”

朱石被问住了，的确，科学能办到的事情已经很多，未必需要所谓的玄学。

“但是，人们搞清楚玄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吗？“朱石问道。

“没有。”老人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但是，真的有人在通过科学研究玄学。”

朱石一听来了兴趣。老人继续说道，“古代虽然有玄学这门学科，但是能学会的人实在太少，能学会的这些人被称为玄者。而这些人又行走江湖，不爱受人管控。

他们自身对玄学也有所研究，但是不轻易传授于人，毕竟这玩意看天赋，别人学不会，自然没有办法教授。

而普通人学不会，便怀疑玄者的能力，故而玄者也不愿意继续随意教了，毕竟这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活儿。

古代很多玄者在其一生之中未必能碰见另外一个玄者，可想而知玄者的稀缺程度。”

“那现在玄者更少了吗？”朱石问道。

“不，现在的玄者反而多了起来，我们也不知道其原因所在，但正因为基数变多，我们可以更加系统地研究玄者的能力来自何方。但是，拥有玄力的人变多，世界也变得更加混乱。”

“玄者的能力有高低之分吗？”

“每个玄者的能力各不相同，但是古人大致将人所能达到的高度分为三种境界：凡境，灵境，圣境。每一个境界有十重。能达到灵境一重，便为宗师。至于圣境，那是连绝大多数玄者都难望其项背的存在，乃是百年一遇的强者。”

“那现在有研究出玄者为何有异能吗？”

老人摇摇头，“不，还没有头绪。甚至一开始有些人对科学都产生了一些质疑，因为玄者的玄力似乎凭空而来，但这似乎并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

朱石傻眼了，难道连最基本的物理定律都违背了？

“当然，后来人们发现并非如此。虽然被称为”玄力“，但我更愿意称它为“玄气”，玄者能够感知并将其存储起来，等到需要的时候再释放出来。所以，能量并非凭空消失，凭空而来，而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