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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我只是信得过你(1/2)
“明天码头交易,你自己小心。我走了。”
陆霄练言罢,顾不得仍隐隐作痛的右腿便要起身,不料受损的关节支持不住突然受力,让他一个踉跄势要栽倒。方青黛忙上前扶住他,一刻不敢松手:
“当心!”
陆霄练想推开她的手,却被她生生挡了回去:
“你去哪,我送你。”
“不用……”
“我送你!”
方青黛鲜少如此疾言厉色,上一次见她这样,还是在码头上阻拦准备闹事的工人。反倒是一向说一不二的陆霄练,面对她的愠怒,竟仿佛能收敛起锋芒,听凭她扶着走出了门,上了她的车。
“去哪里。”
方青黛坐在驾驶位,语气里听不出悲喜。陆霄练试探着瞥了她一眼,透出几分认怂的意味,一个多余的字也不啰嗦,应道:
“城东老宅,我给你指路。”
方青黛第一次没有被蒙住眼睛前往老宅,但她无心看沿途风景,甚至连路也没记,就按陆霄练指挥地路线走。
因为从前都是陈叔开车,她的驾驶技术荒废多年,开车总还有点儿鲁莽,顾头不顾尾。所幸陆霄练一路安静,除指路外一言不发,她便能专心看路,没再横生枝节。
抵达城东老宅时正逢午后,烈日当空,驱散了连日冷雨裹挟的寒气。
方青黛一记急刹,将车停在老宅外。陆霄练推开车门正要下车,却听得她又沉声道:
“别动。”
陆霄练一步踏在坚实的地上,居然在听到方青黛这句话后,想要将腿缩回去。可方青黛是喊他别动,那最好还是不懂,他就保持着一只脚踩地,一只脚站在车上的尴尬姿势,等方青黛走过来。
方青黛扶他起来时,他甚至觉得自己像一具提线木偶,任人摆布。但莫名地,当方青黛挽起他手臂,他的脾气就立时被消磨得丁点儿不剩,满心只有踏实。
或许如陆襄亭所说,他这是色令智昏。
两人走到门外,陆霄练先是朝二楼望了一眼,继而屈指敲响大门,三短一长,很有节奏。
须臾,大门应声而开,迎出来的是一名很干练的青年人。他一见方青黛便很是警惕,抬手伸进外套里,似要掏枪。
“自己人,”陆霄练道,“进去说。”
青年人点点头,侧身将两人让进别墅内。
与上一次来时不同,别墅内的血腥气已经消弭,取而代之,是一股清新的香水味。
这香水味很熟悉,方青黛想起,她在白川遇刺那天的百乐门,也闻到过这股香气。
“我见过他,”趁着青年人在倒茶,方青黛与陆霄练低声道,“在百乐门。”
“他叫风际。刺杀白川,是他的手笔。”
方青黛闻言,错愕地瞪大了眼睛:
“那你和江……”
她想说江流子,话到嘴边,又堪堪咽了回去。
不必问也知道,江流子的死绝非陆霄练所为,而是特调处用来向陆家示威的手段。这是陆霄练的伤心事,本不该提起。
“我们只是配合。”
陆霄练说道。
他的神色仍波澜不惊,似乎并不多么悲戚,但方青黛清楚地看见,他搭在膝头的手紧紧攥作了拳,用力至指节泛起青白。
她点点头,知趣不再多言。
风际奉茶而来,陆霄练接过他手里的茶杯,旋即将那张写有交易时间和地点的纸条塞进风际手里。
“那个东西,帮我拿回来。”
回去的路上,方青黛仔细回想陆霄练和风际交谈的过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蓦地,一个念头闪现在脑海,她恍然道:
“可是,你没告诉风际,那东西是天香图啊。”
“他知道,”陆霄练说得依然平静,“去你那里之前,我先找过他。”
方青黛仍不放心,试探问道:
“那……他是什么人?”
“朋友,但不是中国人。”
“那就好。”
方青黛不再追问,陆霄练却反问道:
“你信得过他?”
方青黛一笑:
“我信得过你。”
陆霄练从窗外收回视线,侧头望向她,眼中化开点点温融。
方青黛不常说谎,所以时常有话会刺伤他;可正因她不会说谎,这份信任,才真正令他喜出望外。
前路茫茫,碧水激荡着汽笛声,被阳光铺了满江。
“我送你回陆家。”
方青黛瞄着前面的路口说道。
“右转,”陆霄练说得干脆而坚定,“去陆家码头。还有一件事要处理。”
码头不比陆家老宅,连把椅子也难找。陆霄练自个儿挑了个干净箱子落座,又顺手抹了一把旁边紧挨着的那只货箱,打算留给方青黛。方青黛为难地瞟了一眼货箱,摇摇头道:
“脏。”
陆霄练见状,颇为尴尬地笑笑,继而脱下外衣垫上,拍了拍道:
“坐吧。”
方青黛瞥了那衣裳一眼,思想起陆霄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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