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各回各家和各自的打算（1/6）

薇欧莱看了周楚一眼，然后询问他。

“你就是齐奥尔科昨天遇见的人吧？”

齐奥尔科？周楚想了一下，似乎那个疑似黑人的肌肉男大块头是叫这个没错，于是他点点头。

薇欧莱在得到周楚的肯定后，朝永岛智惠美微微颌首，示意她收下那张名片。

“我会和我们的牧首联系，如果他有兴趣和愿意的话，我们会联系你的。”

“好的。”

周楚点了点头，没有说太多的话，或是要求什么，而是就这样离开了。

在等周楚走后，永岛智惠美和里维夫看向薇欧莱。

“应该就是昨天齐奥尔科回来报告说的，可能会在今天过来，和我们同样有着异于常人力量的神眷者。”

“别的教会派来的捣乱者？”

“不太像。”薇欧莱摇头，“更像是无归属的世界眷者，牧首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有着并非诸神的信徒，却依然能够获取异于常人的力量与能力之人，有些是从邪神与恶魔之处获得，有些则是明明什么信仰都没有，却依然获得了力量的人，他们称呼这种力量为超凡之力，自己是超凡者。”

“那他们和我们有什么不同？”

“不同之处在于，我们需要向神祇祈祷，以信仰来换取力量，一旦被神祗抛弃，或是我们不再有信仰，那我们的力量就会大幅度衰退，甚至失去能力，而那些凭空获得力量的人，他们的力量会随着对力量的理解与阅读，使用和熟悉而逐渐得到增长，但最终依旧会要面对力量发展到极限之后的道路，而道路后，依旧是神祇的领域。”

里维夫欲言又止，薇欧莱却看出了他想要说什么。

“你是想要说，这听起来很不公平？我们需要信仰和祈祷，才可以获取力量，而超凡者却无需这样做？”

“……是的。”

“但，即使是一个普通人，只要信仰足够，或者祈祷足够多，让神祇看见你，恩赐你，你无需考虑自己是否是世界的眷者，以及你也无需付出努力，而是在需要的时候向你的神明祈祷，那你便会获得力量，甚至在必要的时刻，你获得的力量，是那些超凡者所不能拥有和达到的程度。”

里维夫本想回答，如果可以，我更想要靠自己的努力来增强与增加自己的力量。

但他没有回答，因为不管他愿意不愿意，他自己都没有得到世界的眷顾，他只能够通过信仰和向神祇祈祷，来换取自己的力量。

只不过自己所“信仰”的这位神祇，似乎有些无所谓和漫不经心，至少在“忠诚”和“信仰”上，几乎没有要求——里维夫自问自己确实没有那么忠诚，也没有那么……信仰恩奎耶斯。

毕竟在被牧首“布道”之前，他连听都没有听过这位神祇的名字……当然了，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这位神，或者说这位由人变成的神，究竟他的神职，或是说权能是什么。

但这不影响他为祂效命，毕竟这样不虔诚的信仰，也能够给他自己换来力量。

并且……里维夫隐约发现，自己实际上是能够通过对能力的反复运用与熟悉，来让能力进一步提高的。

虽然效果微乎其微，但确实是在提高，可这又违背了薇欧莱所说的：只有世界眷顾者，也就是自然领悟超凡之力的人，才能够自行提升，神眷者只能通过信仰与神眷来获取与提升的原则。

他相信薇欧莱也察觉到了，或者教会里所有的神眷者都察觉到了，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没有说出来——比起正儿八经的神眷者，他们更像是被恩奎耶斯这位神祗以“超越常人的力量”，以及其他的承诺所笼络，临时聚集在他麾下的一个公司？/社团？，而非以信仰为凝聚力的教会。

但这能够自行摸索与锻炼提升的超凡之力，离开了恩奎耶斯，会不会还存在？即使存在的话，那恩奎耶斯消失了，祂的名不再被人记起与复诵，那他们的力量是否随之消失？或是被削弱，还是会如何？

没有人知道答案，也没有人想要去试一试和找到答案。

因为至少到现在，一切都还不错。

没有太多束缚，像是上班打卡一般的工作，偶尔会有一些临时的任务，但也都不难，也不需要让自己真正去相信这位“天父”与“救主”，以及……还有薪水拿。

那为什么要去冒险尝试和试探呢？

这样挺好。

所以里维夫也就不再细究，只是顺着薇欧莱的话回答道：

“是的，是我想太多了。”他伸出手，在自己胸口上捶了捶，“愿天父原谅与继续庇护着我。”

“愿天父原谅与继续庇护着你。”

永岛智惠美和薇欧莱异口同声地说道。

……

车子在吼叫。

但不是庞大的钢铁巨兽与发动机充满爆发力的轰鸣，而是老旧的车辆与发动机不堪重负的哀鸣。

这让cbd区路上各种车辆与人群纷纷侧目，毕竟在这里听到和看到发动机在轰鸣，炫耀一般慢悠悠炸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