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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少见的爆了句粗口。

宋云回想起那天晚上，电视里播放性教育短片时自己两人的反应，明白这赖不得老师，也知道老公这是在撒气。“不行就让她请假，或者让她……找个男……小男朋友？”

“还是接上她，问问她学校具体什么安排吧！”黄建安撒了口气后，也稍稍冷静了下来。

黄小玉上了车后，宋云和黄建安轮番盘问她这一天怎么过的，又问起她们学校有没有安排。

14岁的黄小玉倒是像没事人一样，无所谓道：“我们校长今天突然用广播让所有人看性教育视频，老师放完后也没说什么，后面怎么安排也没说。”

宋云在孩子面前还是耻与谈论性方面的话题。

“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她老师吧！”她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你也别打了，上课时候就有不少家长打了电话了，我们班主任老师也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她在点开网站前，甚至不知道教育片是讲性的。”黄小玉撇撇嘴。

宋云真要拨打黄小玉老师电话的手机突然一震，正好是她班主任在群里@所与人发的一条消息。

“她班主任说要让他们去学校和男同学……还是让她在家，看咱们自己安排。”

“小玉还这么小，我记得你有同学在x省，要不我们暂时先把小玉送过去？”黄建安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还不等宋云回答，黄小玉用嫌弃的声音道：“爸妈，你们就别藏着掖着了，不就是性吗？我早就试过了？”

“什么？”宋云惊叫的声音响彻车厢。

黄建安虽然没有惊叫出声，还是一脚踩了一个急刹车。

“你是跟谁？”宋云声音尖锐。

“跟谁你就别管了，反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宋云后面的追问还没说出口，车窗被敲响的咚咚声打断了她的追问。

车窗摇下，居委会的大妈带着红袖章手里拿着一个二维码牌子：“我记得你们两口子都四十几了吧！来来来，下车领药品。”

“43，大妈，什么药品呀？”黄建伟脸上挂上假笑，熟络的问到。

“避孕药还有那什么……”大妈开口说了一半，看到车内还有个小女孩，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开始装糊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们扫这个码，下车领了就知道了。对了小女娃也下车，需要打一针疫苗一样的东西。”

黄建伟把车停到小区门口的路边，带着妻子女儿前往门口支起的棚子。

大妈悄悄拍了拍宋云的手背，宋云也见过这个居委会大妈不少次，知道她有话说，朝着她那边走了走。

“不是什么疫苗！是避孕的东西！孩子还这么小，都得打，有备无患不是？你们好好想想哈！”大妈压着声音说完后，转身继续去拦进入小区的车辆了。

黄建伟扫了码，也从手机上看到要给所有未成年小女孩打避孕剂的公告。

他和宋云走在前面，两人嘀嘀咕咕的半天。走到棚子下，棚子里做的医务人员从保温箱里，拿出两个装满白色液体的大号注射液袋子：又拿了几个巴掌大的空袋子交给他们：“这个不能在常温下保存，可以放在冰箱的冷藏区。具体使用方法，扫的刚才那个码上有。那边是打针的地方。”

“好，谢谢。”黄建伟道谢后，和宋云走到棚子后面。

他们这几步路的小声嘀咕，就是在争论要不要给女儿打针的事情，不过到了打针的地方，他们才知道，18岁以下的女孩，都必须打，而且大人也建议打。

说是打针，其实是将一小段固体注入到手臂皮肤下，这是皮植避孕剂，可以长时间保持避孕效果。

回到家后，宋云刚才质问女儿的心气早已经消了，反正过不了多久……

让黄小玉回房写作业，黄建伟将那两袋不知名液体放到冰箱冷藏。

正准备做饭的宋云突然从厨房伸出头，压着声音道：“不对啊！你结扎了，我还打什么避孕剂啊？”

“这上面有说，辐射后的人身体会修复，男人结扎不到40年，也很有愈合的风险。”黄建伟回家路上就一直在看手机。

这里面的信息，比他在市场听到的还要多，而且还有后续的安排。

“还有什么，你进来给我念念。”

“这上面说辐射后的人体会有很强的修复功能，能避免很多传染病。还说会让人容易受到性刺激。”没有外人和小孩在场，黄建伟和自己妻子说起这些也不在遮掩。

“这些都是知道的，说点有用的。”

黄建伟继续往下翻动：“奥！这上面还说了那两袋……‘药’的用法。”

他看着手机屏幕的表情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