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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的答应道：“哎！哎！”

他一下力道没了分寸，把自己的龟头顶入到曹红霞已经被操开的宫口中，把她操的闷哼一声。

曹红霞没好气的伸手朝着他大腿外侧拍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葛怀庆丝毫不觉得疼，挠头嘿嘿傻笑。他也有女儿了！

“妈，我来是想教你怎么用平板买东西的。现在学校里虽然对学生要求严格，但是对老师他们到没有什么规定，你们也可以在平板上买一些生活上能用得到的东西。”夏月月也没忘这次来的目的。

曹红霞用屁股顶了顶葛怀庆的跨，葛怀庆默契的明白了她的意思，抱着她再次回到靠墙坐着的姿势。

曹红霞拉着薄毯起身，仅仅遮盖住乳房和两人交合的位置。看着自己的女儿，脸上是夏月月从未见过的严肃表情：“这件事情先不说，我想问你个事情。”

“妈，什么事？”夏月月被妈妈脸上严肃的表情吓到了。

“你……你和你哥，是不是……是不是也……发生过关系了？”即使能当着儿女的面和男人性交，曹红霞问出心中一直以来的猜想，依旧有些磕磕绊绊。

说完后她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胸前的薄毯也滑落到两腿之间，露出两团饱满的乳房，只遮挡住两腿间两人结合在一起的性器。不过现在的她，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生长在偏远的小县城，父母对儿女从来就没有过性教育。在谈性色变的环境中长大，也让他们对性有着茫然和无知。不过这里的学生们在初次品尝过性的滋味后，能在心理辅导下迅速转变心态的原因。

夏月月也是其中之一。在她单纯的世界观里，还没有形成普世的伦理观念。跟自己亲哥哥的乱伦，没有让她觉得有什么错的，她可以和其他男生性交，为什么不能和自己亲哥性交？

可是妈妈从未有过的严肃表情，却让她非常害怕，眼泪一下子盈满了眼眶。

葛思源不像夏月月一样一心只在读书上，对性和乱伦的禁忌也是知道不少的，看到刚成为妹妹的夏月月哽咽的说不出话，连忙解释：“是这样的……”

他把回到学校操场那天的事情全部讲给曹红霞，曹红霞在得知是自己儿子用占住女儿的方法防止她被别人欺负，一时间不知是哭是笑。最终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力的坐倒在葛怀庆的怀里。

这件事情在曹红霞心里一直盘旋着，现在听到这个答案，她却没有多大的难过，反而心中像是放下了一个包袱。

想想那些因为辐射去世的老师，想想那些可能一辈子见不了孩子的家长，这种事情倒像是一件小事了。

曹红霞默默想了一会儿后，抬头看向抵着头的女儿道：“都已经发生了，也怪不得你们。不过你要记住，你不能怀上你哥哥的孩子，不然会出大问题的。”

当年科学知识匮乏，比曹红霞大几岁的同龄人里，也有表亲结婚的。生下的孩子不是先天夭折，就是智力或身体有什么先天残疾。曹红霞见过好几个，这也是让她揪心紧张的原因。

“妈你放心吧！月月也被植入了避孕剂，不会怀上孩子的。”葛思源做了哥哥就是不一样，拍着夏月月的肩膀安慰她，还帮着她给曹红霞解释。

葛怀庆好奇的问道：“你们老师没说什么吗？”

“老师没说什么，不过陶校医倒是来找过浩子和月月他们……”葛思源看向夏月月，示意她把当时陶寺蕊找他们兄妹俩谈话的事情说出来。

倒也不是他不愿意说，只是陶寺蕊当时满嘴的专业名词，让生物课就睡觉的他一句也没听懂。

夏月月还有些怯生生的，把那天陶寺蕊告诉他们的说了出来：“陶校医说，她用我和哥哥的精子和卵子做过试验，发现它们根本不会结合。她认为这是人类性腺进化后自我保护产生的功能，为的就是防止乱伦产生的畸形儿。她还说她专门找了学校里血缘较近的几个同学，用他们的精子卵子做过同样的试验，血缘越近的越不容易结合。”

“哎！行了！陶医生都这样说了，你就放下心吧！”葛怀庆安慰着曹红霞，同时自己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既然陶医生都这样说了，唉……”曹红霞又叹了一口气，俯身趴到床边，怜惜的伸手抹去女儿脸颊的泪水。

她宫口紧紧的箍住葛怀庆的龟头，她的这一动作，让葛怀庆也跟着跪坐起来。两人的姿势又回到了夏月月刚进门时的样子。

“行了，妹子！我做错事情，我爸拿鞋底追着我抽，我也从来没哭过。你妈不也没说什么嘛！”葛思源安慰着夏月月。

葛怀庆听儿子这样说，感觉自己当爹的尊严受到了挑衅，表情夸张的看着葛思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