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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也看开了很多。

黄英笑呵呵道：“呵呵呵！我倒是觉得你们有缘也有分！”

“我跟他？”曹红霞说完后，笑着摇摇头道：“他看起来闷闷的，我平日里也不愿多说话，我们到一起，不得跟邻居似的？每天见面就点点头？”

黄英笑道：“我学过心理学，你相信我！在相亲这种环境里，男人都会尽可能让自己表现的严肃，他们内心会觉得这样的自己显得有威严，有能力。”

曹红霞还是像刚才那样笑着摇摇头。

黄英靠近她像是再说什么秘密一样小声道：“根据各项检查，他的能力也很厉害。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耐不住寂寞找人的。”

曹红霞逐渐琢磨出味来，她这是在劝自己。

曹红霞疑惑的问道：“您应该是个科学家，您怎么为了我们着点小事……”

黄英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慢慢变严肃的表情，让她看起来一下子像是苍老了很多：“你是想说我堂堂一个大科学家，怎么也跟拿回扣帮人拉煤的媒婆似的？”

黄英话里“大科学家”用力重音，曹红霞没听出来她是在自嘲，以为她只是在骄傲。想着一个女人能在那个年代成为大科学家，确实值得骄傲，黄红霞很直接的点点头。

黄英苦笑的摇摇头，用她能听懂的温婉表达道：“那如果我说这场试验，非要让你们成为两口子呢？”

曹红霞虽然听明白了她的话，但是每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黄英也放弃了委婉的说法，直接道：“就是说！这场试验，要你们成为两口子，做两口子才干的事情。”

“那就成呗！”曹红霞的直接让黄英有些吃惊。

曹红霞看出黄英为什么吃惊，她组织了一下语言道：“要是做完试验，我跟他都进去了。学校里现在都是学生老师的，肯定没人能跟四十多岁的他过到一块去。

我们两方的孩子也有意撮合我们，要是几年都出不来？到时候不还是我跟他搭伙过日子？

您是科学家，都说他不错了，他还能差到那去？”

黄英没想到她小看了她，这个看似柔柔弱弱，在县城抚养两个孩子的单亲母亲，看的比谁都清楚，想的比谁都通透。

她只是把全部身心都放在了孩子身上。

她不愿再嫁，是为了两个孩子；她与人为善，是为了少些麻烦；她不想和葛怀庆好，是怕有过嫖娼过往的葛怀庆，会给自己一家带来麻烦；她想和葛怀庆好，是因为对自己科学家身份的相信，是因为她确实也有需求，更是为了两个孩子。

黄英开始叩问自心，她自己是不是也在“大科学家”的身份里无法自拔，变得过于自傲了？

曹红霞看着愣愣出神的黄英，不敢去打扰她。

黄英忽然回神，看着曹红霞郑重道：“谢谢你！不要您您的叫我了，我叫黄英！”

“英姐你好，我叫曹红霞！”

因为接下来的试验，黄英一直不敢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她，仿佛不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她，自己的命运就不会和她的命运勾连。试验如果失败，她就不会有太重的负罪感。

“试验明天才正式开始，这个药你现在就吃一粒，明天早上再吃一粒。”黄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硬币大小的透明盒，放到曹红霞手中后，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这药有避孕的功效。”

黄英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扭过头来看着这个“县城小女人”，语重心长的道：“这次试验是真的有生命危险的，要么生要么死。在试验之前，做点自己想做的。”

曹红霞坐在床上看着空开着的房门，愣了很久。又看了手中透明药盒中的两粒胶囊很久。

当她也离开那开着的房门时，桌子上的透明盒中，只剩下一粒胶囊。

曹红霞推开葛怀庆的房门，直接走了进去，还顺手关上了门。

正支着一条腿躺在床上的葛怀庆被她吓了一跳，看到是她后，又显得有些局促。着急忙慌的下床穿上自己的鞋。

“不好意思！我脚容易出汗。”

“不好意思！我忘记敲门了。”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阵沉默过后，葛怀庆站起身：“你先坐，屋里闷得慌，我开开门散散。”

“没事。我家夏浩也是脚容易出汗，我都习惯了。”

一个人站在床边，一个人站在门前，又是一阵沉默。

“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哎……算了……”葛怀庆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该说什么，自己想要说的那些，都是男人嫖过娼的狡辩。

曹红霞稍稍低着头，不敢去看葛怀庆。她组织了一下语言后道：“我能明白。你一个汽修店的大老板，赚了钱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