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暗箭（1/2）

郁兰没说太清，只说她和导员在院长办，让张家明先去办公室等着。

张家明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两人还没回，院长办也在同一栋楼，他便找了过去。

走近的时候，张家明凭借极好的耳力，听到院长办公室里导员的声音。

“院长，你再考虑考虑好么？张家明同学各方面都很优秀，而且他家庭条件真的...”

“好了，”一个不耐烦的男声打断了导员的话：“这是学校的决定，你作为导员，应该跟随组织的安排，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沈老师，我希望你能明确自己的立场，优秀的学生不会因为没有几个钱就不优秀，你如果真的很认可他，就去做做他的工作，让学生去更好的完善自我。”

“院长...”

“我一会还有个院办的会，你们回去吧。”

听到这里，张家明赶紧闪身离开，虽然一般人也听不到里面人的对话，但他总有一种偷听的不道德感，况且他们说的内容，让张家明一时有些懵，只好回导员办公室等她们回来。

郁兰和导员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看到张家明，两个人都露出了有些愧疚的表情。

导员叫沈沛，比张家明大了10岁，有一种成熟又脆弱的美丽，她的五官轮廓非常柔和，眼睛略有些深邃，但并不张扬，眉眼间糅杂了一些娇憨感，不笑的时候有些平和清冷，笑起来却很是娇媚，身上夹杂着稚嫩少女和成熟女人的混搭感。

此时美人眉眼低垂，让张家明心都漏跳了一拍，只觉得又被摄魂取魄，又平添一些心疼。

只是觉察到这种心情，让张家明豁然一惊，以往看辅导员都只是尊重，怎的现在突然有些冒犯的想法，更何况人家一个见过世界的28岁女人，哪轮得到自己心疼，真是大逆不道，不该不该。

还好郁兰进门看到张家明的第一反应也是低头不忍，不然看到张家明这副样子，指不定要怎么伤心呢。

沈沛尽快调整好了心态：“家明同学，今天叫你来是聊一下关于助学金和奖学金的事，你的申请我看了，以你的条件其实完全没问题，不过...现在院里面收紧了名额，不一定可以申请上。”

张家明叹了口气：“老师，是不一定可以申请上，还是一定申请不上呢？”

郁兰神色更是低落，在上一次事情之后，她总是会想起张家明，她也很快意识到自己真的喜欢了这个男孩，只是现在的张家明早不是那个小胖子，而是一个蜕变后眉目清秀、又高又瘦的帅气男大学生，即使穿着还有些土气，但底子已经相当不错了。

上次张家明帮助袁静后，连袁静都会偶尔小心翼翼提起他，郁兰自认比不过校花，不知道自己这份心意到底该付诸何处，只想能多帮张家明一些。

可是，这种情况自己要如何帮他啊。

沈沛内心踌躇了一下，终究还是实话实说了：“很难，对不起，老师没能帮你争取到名额。”

“那我可以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一个优秀的老师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呢？沈沛扪心自问，和盘托出是对学生好还是有所隐瞒更好？

她缓缓开口：“有些事我很难跟你细说，我会努力为你争取下次的，你如果生活上或者学费上有困难，也可以跟我说，老师能帮则帮吧。 ”

话都说到这种程度，张家明差不多明白了，要么是有人非想要这个名额，要么是有人在搞自己。

张家明感谢了辅导员，和郁兰一起走出去了。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郁兰跟在张家明后半步，有些低落。

张家明心里也在吐槽，明明是自己没拿到名额，怎么这姑娘比自己还低落啊，但嘴上还是安慰了几句，看郁兰状态稍微好了一点，张家明话锋一转：“所以这件事，是有人在搞我么？王京虎？”

是不是王京虎，张家明并不确定，他只是想表现出心里有底的样子，这样才能让郁兰透露更多信息。

郁兰没有什么戒备地开口：“其实我也不太清楚，院长也没有仔细说，助学金的名额不知道是不是给了别人，但奖学金好像是给了一个叫蔡阳的人，也是咱院的一直没见过。”

呵，张家明心中冷哼，蔡阳这可是老熟人了。

上一世蔡阳和肖成福是王京虎手底下叫得最欢的两条狗，王京虎一表现出对谁的厌恶，他们两个就会想方设法搞那个人，比如面对张家明，先是让张家明帮忙写通用科目的作业，不是一两份，而是五六份，还要写出精彩、写出不同。

蔡阳和张家明又是一个学院，虽然是不同专业，但相似的科目更多，蔡阳的所有作业和论文基本上都是张家明包了。

写完并没有结束，会被他们持续辱骂，持续否定。

精神打压之后，张家明面对这些人逐渐失去自信，这时候他们就会开始身体上打压，从扇巴掌进化到群殴，也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

蔡阳正在知道张家明拿到奖学金和助学金的时候，还会让张家明带他们去玩，去消费，一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