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到底交换了什么？（1/2）

"还有别的事吗？" 他用简短而强硬，并且充满威胁的声音问侍者。

"没有。"那个可怜的人被他吓得咽了口唾沫，赶紧离开了。

然而，林杳似乎并未注意到这一幕，她的眼睛紧盯着宋景明面前的美食，脸上充满了惊恐。

意大利面、馅饼、鱼、肉和蔬菜，这一桌子的佳肴，对她来说却如同毒药一般。

"林杳？"宋景明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怎么了？"

"这么多食物。"她低声说着，眼中满是对面前食物的恐惧，生怕自己已经吃进去的一点东西会马上吐出来。

"我们可以一起分享。"他试图缓和气氛。

"我告诉你我不饿！"她声音微弱地爆发道，对他期望她成为他又一次操纵的受害者感到愤怒。

"这些都不合你胃口吗？哪怕只是一点点？"他举起叉子，指向一盘奶酪烤饼，然后把它举到她的嘴边。林杳只觉得喉咙一阵紧缩，她猛地扭过头去。

"不要！"

他放下叉子，愤怒而困惑地看着她。"你到底怎么了？你是在进行什么疯狂的绝食抗议吗？"

她笑得有些不稳。"这就是囚犯所做的，不是吗？当他们想对监禁的不公正性发表声明时，他们会选择绝食抗议。"

她再次笑了，笑声中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味道。

"你是认真的吗？"他似乎无法理解她的行为，这让她既感到难过又觉得好笑。

"我真的不饿。"她疲惫地说，"就是这么简单。请你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他看起来有些沮丧，但似乎也意识到她在这个问题上不会让步。

"基本上，我们只有一个选择，"他开始慢慢地说，"我们给他一个孙子，然后离婚，这样就不会有任何后果。"

听到他如此直截了当地说出这个选择，她顿时感到一阵无力，需要几秒钟的时间来恢复。

"离婚。"她哑着嗓子重复道，"每次你碰我，每次你只想着这个，不是吗？离婚。"

她苦涩地笑道，"你多么努力地朝着你的目标前进。那么频繁，那么彻底。"

"林杳，"他低声呼唤，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叫了她的名字。

就好像他意识到，此时此刻，无论他说什么，都无法减轻她的痛苦。

"天哪。"她抹去几滴不经意间滑落的泪珠，内心因他目睹自己的脆弱而感到愤怒。

"每次结束后，你都许愿我可以给你生个儿子。每次都是这样！

在大多数人甚至想不起来自己名字的时候，你所有想要的是我给你生个儿子，因为和我在一起的生活对你来说太过难以忍受。"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尴尬地打断，声音中带着歉意，"是形势所迫。"

她努力维持声音的平稳，尽管紧张使声音略显颤抖。"我猜你并不真心想要这个孩子，他只是你达成目的的手段吧？"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他坦荡地承认。

"你的意思是，你当然不想与你看不起的女人生下的孩子有任何瓜葛，更何况这个孩子身上还流淌着你认为是敌人的血脉。"

"对孩子来说，我从来没有一个具体的规划。"他冷酷而诚实地说，"我曾有过模糊的设想，你会和他生活在一起，然后我会搬回家乡。除此之外，我从未设想过更远的事情。"

她哀伤地总结道："父亲对他毫无情感，母亲不愿怀孕，祖父妄自尊大且虎视眈眈，目前看起来最后一个选项甚至不那么不能接受了。"

"你绝不该这么说，"宋景明严厉地说道，一只手越过桌面，紧紧握住她冰冷的拳头。"他会得到爱的。"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你刚刚承认你没有具体的规划。"

"我了解你，"他低声说道，"你拥有令人难以置信的爱的能力。你当然会爱那个孩子，因为这是你唯一知道如何去爱的方式。"

"宋景明，我现在应该怎么和你继续生活在一起？"她无助地问他。

"目前为止所有事情都糟糕透了，现在想到要和你一起回家，我几乎无法忍受。"他松开握住她的手，温柔地抚摸她脸颊的一侧。

"我们会渡过这个难关的，"他低声说道，而她却因他的触碰而退缩。他的眼中闪烁着某种深邃的情感，随后他的手轻轻地放回了桌面上。

"我累了，"她轻声说，"带我回家吧。"他点了点头，叫来服务员结账。林杳的目光落在在满桌的食物上，带着一丝遗憾。

"太浪费了，"她喃喃自语。然而，当听到宋景明的决定时，她感到震惊。他让服务员将他们的订单乘以五十，并送到最近的流浪者救助站。

在他们归家后的沉默中，林杳以疲惫为由，为自己筑起了一道防线。午后的时光里，她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与世隔绝。

夜幕低垂时，林杳鼓起勇气，踏入了宋景明的书房。

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