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达成合作（1/2）

果然，这么一看、一闻，这稀释过的药液，好似也并不稀奇，没有了铺子外那一股浓郁的清香了。

方掌柜沉吟片刻，抬头看着乔南，笑颜微收。

“不知小兄弟，这稀释过的三精口服液有何功效，还有此前的原浆几分效用呢？”

“几分效用的话，大概十不存一吧，不过提神醒脑，活血化瘀这些效果还是有的，对于清热解毒，伤寒感冒也同样有效。”

后面的一些效果，都是乔南这三天在家里试验出来的。

他在家中水缸中掺杂了一些，大哥乔东和老爹乔二牛经常在日头下劳作，平时被晒得不行，自从喝了这掺了灵液的水，怎么晒都不渴不累了，前天半夜侄儿石头染了些风寒，喝了这灵水，第二天便退了烧。

他不敢说什么百不存一，那样把原浆的能力抬得太高了，反而容易引人注目，于他是便收着说了。

“这样啊，这般勾兑的药液，小兄弟那还有多少，可是打算出售呢？”

“还有一些吧，确实打算出售。”

方掌柜瞧着乔南身边还坐着的罗生母子，停顿片刻。

“小兄弟可方便与我前去后院屋子里洽谈呢？”

“自然可以。”

乔南明白对方的意思，站起身跟罗生二人告了个辞，便跟着方掌柜走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走后还没多久，罗生母子就被医馆的学徒赶了出来。

暗房内，乔南施施然坐下。

方掌柜坐到桌子对面，将瓷瓶往桌上一放，开门见山道：“不知道那稀释过的三精口服液，小兄弟能否长久供应呢。”

乔南闻言一喜，这不问到点上了吗？

他咳了咳，假意抬头思索了下，道：“拉上家中人，想必是能供应些出来的。”

“如此甚好，那小兄弟打算卖什么价钱呢？”

“这就要看方掌柜愿意出多少了。”

乔南笑着，打了个哈哈。

生意，最忌讳先开口报价，那样，基本上自己就要被拿捏了。他虽然没做过生意，但是这一点常识他还是懂的。

“如果是小兄弟祖传那原液的话，我倒是愿意出高价收购，但是如今只剩下勾兑的，凭小兄弟所说的功效，对于我们现在的药材和大夫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出众之处。”

方掌柜目光犀利，一谈起生意来，就不复此前的热情了。

“我就直说了，小兄弟手中的勾兑药液，如果都只是我手中这瓶的水准的话，我只愿意出五钱银子一瓶。”

“呵呵，方掌柜真是在跟我开玩笑呢，我虽然并不通晓医术，但也是读过几年书的。五钱银子一瓶，想必你就算能研究明白我这药液的成分，从众多药材中提炼出来，光人工就不止这个价钱吧。”

“既然方掌柜不打算诚心跟我做这生意，那此事便做罢吧，我这三精口服液，东家不要，也会有西家要的。”

乔南起身，也不犹豫，抬手就要将方掌柜放在桌上的瓷瓶收回。

方掌柜见乔南起身伸手，心中一急，直接把桌上的瓷瓶抢了过来。

乔南抓了个空：“方掌柜这是何意？莫不是打算强买不成？”

“非也非也，小兄弟莫急嘛，我们还可以谈谈。”

明白自己刚刚的失态，方掌柜连忙缓和气氛道。

“这样吧小兄弟，这三精口服液呢，我给个最高价，八钱银子，你若觉得可以，我们便成交，立下一份字据，然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看如何？”

“一两银子一瓶，不二价，瓶子可以由我提供，但是字据必须我来立。”

“九钱银子！我最多出到九钱。”

“一两银子，行就行，不行你把药瓶还给我。”

“...”

两人一顿拉锯，最后还是以一两银子一瓶的价格成交了。

趁着方掌柜去拿纸笔的间隙，乔南将剩下的五瓶从空间中拿了出来，等到方掌柜回来，就看到桌子上整整齐齐码放的六个瓷瓶。

乔南接过纸笔，便开始按照现代的正规合同范本格式写了起来。

还好他有原身的记忆，不然毛笔都不会拿，这个时代的字他都写不来。

其他的条例都明了，并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但是合同中有四条是两人商议后，才加上去的。

甲方：每月月初，乙方需提前交付当月总金额的三成作为定金，待甲方货物全部交付清楚，乙方需立即付清尾款。

甲方有权随时终止合同，但必须提前一月通知乙方。

乙方：甲方每月需固定提供六十瓶以上同等质量的药液给与乙方，如每月低于这个数量，需双倍赔偿乙方当月定金。

甲方在长河县，不得再将药液卖与其他医馆、药铺，如有违背，合同终止，并需赔付六十两银子给乙方作为补偿。

一式两份，两人分别盖上掌印，合同算是达成了。

拿着二十两银子，一份合同，乔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