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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咎由自取(1/2)
冯九娘和许星渊先一步到了镇国寺,此时应该已经去给徐天维看病了。
卢灼和徐薇妍都不认识路,镇国寺屋舍众多,靠他们自己,恐怕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到地方了。
所以卢灼随便揪了一个路过的小沙弥,说明来意。
小沙弥一听是徐施主的家人,连忙给他们引路,殷勤把人带到了徐氏一家安置的厢房。
徐父和徐母正急得团团乱转,抓着许星渊一个劲地问:“真是囡囡让你来的?里面那人看着那么年轻,真是神医?”
许星渊年纪虽小,人却沉稳,不紧不慢地安抚二老的情绪:“是,冯神医是少奶奶特地为大少爷请来的大夫。少奶奶脚程慢,便让小子先带着神医上来救人。”
徐父明显不赞同:“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娃娃,能有什么本事?还把我们都赶出来,不让看她治病。别治不好病,反而害了天哥儿。”
徐母一个劲儿地拉徐父的袖子,示意他少说两句,别让里屋的人听到了。
徐父一脸不耐烦地越发大声,似乎目的就是让里面的人听见。
等徐薇妍和卢灼进门的时候,正好听见徐父质疑冯九娘。
卢灼冷笑着接徐父的话:“人是孤找来的,怎么?徐老爷难道信不过孤么?”
徐父回头看见卢灼,手腕立刻钻心一样地痛,什么话都不敢说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颤巍巍道:“小人徐益,给四皇子请安。”——看来上次事毕,徐天维已经对徐父徐母点明了卢灼的身份。
卢灼虽然不待见徐父,但是徐父如此大礼,他还真不敢受,就算是看在徐薇妍的面子上,卢灼也没法对徐父不敬。
卢灼咳了一声,受了这礼也不是,不受这礼也不是,他微微侧过了身子,避开了徐父的礼,只道:“孤是微服出行,一应礼仪都从简,行礼就免了吧。只是,冯九娘是孤的恩人,不可对她不敬。”
徐父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小人一时情急,口无遮拦,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而徐母看见女儿,眼眶一红,泣道:“我的儿!你哥哥他现在生死未卜,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怎么活哟!”
徐母说到这儿再也说不下去,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徐薇妍连忙上前搀住了母亲,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没事了,娘,没事了,孩儿这不是赶回来了么?里面的那位冯九娘是不世出的神医,有她在,哥哥一定会没事的。”
就好像是在呼应徐薇妍的这句话,她话音刚落,厢房的门就打开了,冯九娘手上沾满了血,叉着两手,走了出来。
徐母见大夫这副样子,尖叫一声,两眼一翻,险些昏死过去。
众人乱作一团,徐薇妍连忙掐住徐母的人中,冯九娘只是扫了一眼,对徐薇妍道:“你母亲没事,你们都散开些,别围着她,她要喘不上来气了。”
徐薇妍问:“九娘,我哥哥他怎么样了?”
冯九娘面色不佳:“他不是病,也不是毒,而是蛊。”
蛊?!
在场众人都讶异地瞪大了眼睛。
最为意外的还要数卢灼。
他本来以为徐薇妍说给自己喂下了蛊虫是在诓人的,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带着徐薇妍,不过是顺势而为,为了满足他自己的一点私心罢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徐家还真的与蛊虫有所牵连啊?!
卢灼闻言,顿时觉得肚子隐隐作痛,好像有什么活物在里面翻江倒海一样。
冯九娘继续道:“他身体里面的蛊虫很厉害,我对蛊所知不多,只能暂时压制住蛊虫,却无法治本。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还是要快点找到当初给他下蛊之人,让那人来解。”
满屋子的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大宁自立国以来就摒弃巫蛊之术,认为那是有伤天和的邪术,一经发现轻则斩去手脚,重则杀头示众,大宁境内可谓是人人谈蛊色变。
直到这一二十年,朝廷对巫蛊之术的管制才放松了许多,但即便是这样,普通人也是绝对接触不到巫蛊之术的。
徐天维又怎么会被人下了蛊呢?
只有徐薇妍知道,徐天维体内的蛊虫,恐怕不是被人喂下去的,而是他自己喝下去的。
徐薇妍想起了徐天维三番五次想让自己喝下的那杯酒。
如果自己当时不慎喝下了徐天维递过来的酒,今天躺在这里的人,会不会就是自己了?
徐薇妍百感陈杂,都不知道该说徐天维是“自作孽不可活”还是“咎由自取”了。
但此时也不是感慨这件事情的时候,徐薇妍连忙对冯九娘说:“多谢九娘给我哥哥诊治,不知他现在醒着么?我们可以进去看看他么?”
冯九娘说:“既然不是病,就没什么忌讳,我刚给你哥哥下了针,他正睡着,你们等上两个时辰再把他叫醒吧。”
徐薇妍又问:“不知我哥哥醒来之后,还需要服什么药么?若是需要,我们也好提前准备。”
冯九娘摇头道:“你哥哥这次吐血,是他心绪波动,刺激到了身体内的蛊虫,蛊虫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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