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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题材出自生活同田俱福,分贝则贫!隐恶扬善,不曲其理。(3/10)
患有先天智力障碍的儿子皮娃后,丈夫对母子俩日渐嫌弃,动辄打骂。米香难以忍受婚姻的沉珂,终于和丈夫离婚,带着儿子背井离乡,四处讨生活。
对于孤儿寡母而言,风餐露宿的生活并不好过。同村的金花看在眼里,对母子俩产生了深切的同情,启发米香从事“嫁死”的行当。而金花自己,早就借着这项“活计”过得风生水起。在金花的劝说下,米香带着年幼的皮娃,来到了偏僻的豫西山村。
这个山村附近是一座煤矿,常有矿难发生,米香便带着儿子在这里安顿下来。晚上,米香熬夜磨豆花,白天,母子俩就挑着豆花去矿区摆摊。矿上的工人们很快熟识了米香,单身汉们对于这个面容姣好、温婉纯朴的四川女人都颇有好感。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米香也很快将自己的目标锁定在了两个矿工身上——其中一个是身材挺拔,模样周正的大李,另一个是又老又丑,心地善良的中年矿工王驼子。这两个人,都对皮娃视如己出,很是疼爱。不过对比之下,米香显然更加倾心前者。但是经过金花的劝说,米香在权衡之下,还是放弃了“上有老、下有小”,家庭情况复杂的老李,选择了老丑驼背,孑然一身的王驼子。
从被丈夫抛弃,到远赴千里之外,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米香命运的悲剧开端,不仅再现了冰冷现实的底层生活,也洞穿了传统男权影响下,女性在自身命运面前的无力感。
千年以来,“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深入骨髓地镌刻在我们的传统里,流淌在那些未受教化的底层群众的血骨里。因此,越是在那些偏远的农村地区,女性的家庭地位越是低微,并不存在现实的社会话语权。正如米香,深陷婚姻的泥潭,却不敢反抗丈夫,依然任劳任怨,忍辱负重。
当这些女人只能依附于男性生存,“嫁人”成了她们唯一可以改变命运的途径。在这种信仰男权的社会风气之下,女性也默认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全盘接受婚姻的幸与不幸。悲哀的是,对于米香这种已经被丈夫抛弃的女人来说,“嫁死”才是一条更实惠的现实出路。
自食其果的错位婚姻,事实上是“人性之善”造就的悲剧
米香为了能给先天不足的儿子攒下一份家业,最终忍痛拒绝了旷工大李的追求,处心积虑地与王驼子同居,打算嫁给他。
王驼子心仪米香已久,对此欣喜若狂之余,也产生了疑惑。经历了大半生凄风冷雨的他,早已看透了人性的复杂多变,也见惯了“嫁死”妇女的薄情,因此一度对米香存疑。直到有一次,矿上发生事故,他从米香焦灼的深情中找到了久违的在乎和感动,从此放下所有顾忌。殊不知,米香只是担心,王驼子未婚既故,抚恤金发不到她的头上。
因为这一次阴差阳错的“生死考验”,王驼子和米香正式结为了夫妻。可是新婚第一夜,米香就后悔了。她厌恶这样一个丑人每天折腾她的身子,可王驼子总是不顾米香的反抗,这叫她感到莫名的屈辱,对王驼子的感情也由最初的感激,变成了深深的恨意。
无意间,米香从金花那里得了一个诅咒的方子。于是,有天晚上她就趁王驼子熟睡,跑到矿上,将自己用过的卫生纸埋在了他的地头上,借此诅咒他。却没想到,这个诅咒却在大李身上应验。面对大李冰冷的尸体,米香痛苦万分,良心的自责和内疚让她再次摸黑将去地里将纸巾取出,却不幸被矿上的巨石砸成重伤。
从新婚之初的身体抗拒,新婚之后的心理折磨,到对大李的歉疚、自己的重伤……米香的一连串不幸,归根结底,是“人性之善”将她拽入了这段错位的、自食其果的婚姻。
因为天性之中的母爱,米香宁愿在生活上受尽折辱,也要带着痴傻的儿子离开无爱的原生家庭。也正因为儿子带来的负担,她牺牲个人感情嫁给了不爱的王驼子,在这段利益交换的婚姻中承受着精神的自我拉扯。
除此之外,米香善良的本质又注定了她难以成为一个彻底的利己主义者,无法心安理得地踩着别人的鲜血奔向光明的前程。因此,当她诅咒完王驼子时,她第二天就愧怍不已,唯恐王驼子出事,焦虑到生生病倒;当大李意外死亡后,她又在内心悔恨不已、饱受煎熬。
在导演平实的镜头和朴素的剪辑之下,我们可以看到这位原本精明世俗的无知农妇,正在心路的千回百转中,一步步走向人性的自我反省和救赎。她所经历的痛苦,从某种程度上说,全都源于她的善良和不彻底的恶。因此,米香的命运悲剧也折射出了她的人格两面性。
徒劳的牺牲,如鲠在喉的破碎结局,是真爱的佐证与人性的觉醒
米香重伤的日子里,王驼子花光了家里的积蓄,日以继夜地照料她。始于这份不离不弃的爱和温情,米香真正从感情上被王驼子打动,开始接受了这个外表丑陋但内心炽热的男人,她决心要与他平静、安稳地厮守,再为他生个娃,让他有家有口,生活幸福。
可天不随人愿,正当一家人沉浸在幸福之中时,王驼子却被查出癌症。他不愿让带着皮娃艰难度日的米香再添个累赘,因此,面对米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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