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四次灾祸（1/2）

房里的气氛很奇妙，以红色为基调的风格装潢令人心神不宁，四处都有红、黄两色蜡烛的火光摇曳，而且房内弥漫着一股非常刺鼻的香气。

一块高了一阶的地方用帘子隔开，帘子前放着一张铺了廉价红毯的长椅。

帘子旁边站着一名身穿高领服装的中年男人。

“我们已久候多时。”

虽然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江云还是佯装吃惊的反问：“你们在等我？我可不记得自己有预约。”

男人也不生气，恭敬的回答道：“是蜚神给了神谕。”

“哼，蜚神？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人来排这可笑的队伍？”

“这个嘛，算来大概二十小时左右了吧。起初来的人不到十个，但现在光是一个小时来的人已经达到两百个左右。”

“也就是说，已经差不多有一千人来过这里？”

“您说得是，我想人数应该差不多是这样。”

最先反驳的是零。：“怎么会？这不可能！”

江云虽然没出声，却也同样吃惊。

有多达一千人听闻蜚的名号而来到这里，有关部门的情报网却没捕捉到相关情报，这实在是不太可能。

如果消息只在暗地里流传也就罢了，，毕竟有关部门也不可能实时监控所有人的生活。

但像江云问到的队伍里的那个男人，可是很干脆地回答他是从朋友那儿听来的，并没有要隐瞒的迹象。

“你们为什么会选在这里？”

零也试着问出她觉得奇怪的地方。

“我只是照蜚神的意思做。大城市比乡下容易聚集到人。而且我也能为蜚神大人从信徒们手里收取一点微不足道的金钱。”

他猥琐的笑容，毫不掩饰他是利用蜚来赚取金钱。

零阴沉着脸：“你知道利用恶灵是多可怕的事情吗？”

尤其是这样，没有进行任何契约的情况下贸然和恶灵接触，只会连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恶灵？蜚神是会给出可贵神谕的天神啊。”

利欲熏心的人，自然听不进零的话。

男人朝帘子里一指，以表面殷勤的神态对江云等人一鞠躬：“蜚神在这边等您。”

江云点头，率先走了进去，但零却停在门口。

“在这之前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看过这个人吗？”

男人看到零从怀里拿出来的照片，微微皱起眉头。

“不知道啊，我的记忆有些模糊了。毕竟就如您所见，有很多人来过这里。”

听男人回答得闪烁其词，零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钞票塞到他手里，接着追问。

“他是刑警，不是来问预言的。他应该也找你问过很多问题。”

“啊，刑警啊？我想起来了，”

男人急忙将钞票收进口袋，然后很刻意地握拳敲了一下另一只手的手掌。

“差不多昨天下午八点吧，他来过这里，说想跟我问几个有关蜚神的问题。”

“他跟蜚说过话吗？”

“是的。”

“他们说了什么？”

“我只负责为客人接洽，至于客人和蜚神谈过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零又一次掏出钱，男人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客人和蜚神说话时，我会在隔壁等候，好让客人方便说话。那么请您慢慢谈，只负责接洽的我就先退下。”

见男人拒不透露，零也没办法，只能收起钱包走进屋内。

男人掀起挂在墙上的布，就要走向一扇金属门后。

这时，零朝男人的背影丢出几句话：

“以只负责接洽的人来说，你的手还真粗。我不知道蜚是怎么跟你说的，但我看你还是乖乖在乡下继续养牛比较妥当吧？”

男人一瞬间急忙遮住自己的手掌，但随即又恢复笑容，一鞠躬之后便关上门。

帘子前面除了一张椅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帘子另一头则看得出有东西缩在里头，但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出来。

“看来是要我坐在这里啊。”

江云翘起脚，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坐下。

“炸鱼薯条，还是小心点吧？”

站在他身后的零，以认真的口气在江云耳边劝道。

“还是别跟这个恶灵说话比较好。虽然那不是很强的恶灵，但我就是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可是它能告诉我买哪个彩票号码中奖耶。”

“不要闹了，我是说正经的。”

“我知道你跟这家伙有一笔五年的账要算，不过，不巧的是我也是认真的。”

江云只在一瞬间眯起眼睛，锐利的视线贯穿了眼前的幕帘。

缩在帘子另一头的物体抬起上身，看起来像是某种哺乳类动物，但头部显得很短。

“这就是蜚？”

尽管只凭轮廓，几乎什么都看不出来，但仍看得出那不是寻常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