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真正寻找的东西（1/2）

“他的目的是找出牛头？”

江寺成激动的惊呼声引来周遭的关注。

“你太大声了。”

陈道名叫江寺成先闭嘴，直到周遭的视线移开为止。

“对不起。可是，虽然小牛的头的确没找到，但这应该不可能是他的目的吧？您想想，是小牛的头耶？我看能吃的部分只有牛舌而已吧？”

“……你怎么当上警察的？”

“我老丈人说我如果当个公务员比较有面子。”

不知道江寺成说这话有几成是认真的，不，大概十成是认真的吧。不过，江寺成这种轻率的言行，就缓和阴沉场面的效果而言，可说是第一流的。

陈道名因而换了个想法，认为调查现场或许也需要有像他这样的人。

“警长，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你别放在心上。”

“我明白了。可是您是有什么根据，才会给出他的目的是找出小牛的头这种答案呢？道士兵、有什么仪式是要用到小牛的头吗？”

“我不清楚他找牛头的用意，但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根据。”

陈道名指向写有本次案件代号的笔记本。

“这次的案子，明明有可能是死者自己割颈自杀，上头却莫名指定为凶杀案。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谁知道呢？”

“由于上头一开始就断定是凶杀案，我本来还以为上头握有足以断定的情报。可是，其实这只是便宜行事，是为了不让警察在搜索上马虎。”

“也就是说，您认为这是起自杀案？”

“不不不，不是这样。我只是说，上头的人不小心泄露了进行这次搜索行动的真正意图。”

【诚县大寨村毁损器物凶杀案专案组】

“真正意图？泄漏的结果就是这次的案件名？”

江寺成似乎想不通，一直歪头纳闷。

“你想想，为什么会写到【毁损器物】？”

“您问的问题跟前几天那个女孩问的一样呢。这指的不就是小牛吗？”

“没错。被杀的小牛当然不算是凶杀，只会被视为个人财产遭毁损。可是，这次的案子定名为凶杀案。”

“虽然小牛被杀的确奇妙，但这种事会特地写到案件名称里头吗？一般遇到这种情形，应该只会取个【大寨村凶杀案】之类单纯的名字，这次却多了【毁损器物】。”

“不，应该说他们不小心加上了这几个字才对。所以我就想到，说不定这是上头的人不小心犯下的失误。”

“您的意思是说？”

“很简单。那个道士还有他带来的人，对这起案件是凶杀或自杀都没兴趣。不，他们根本没把死掉的人放在眼里。小牛的无头死尸，才是有关部门这个神秘组织真正的目的。”

与此同时，网吧内——

说明结束后，丹阳子凝视着穆琳的脸好一会儿。

“别用这么凶的表情瞪我。”

穆琳说出这句话，嘴角却浮现微笑。

穆琳的话说中了，有关部门的目的在于小牛。这属于有关部门的极机密事项，本来丹阳子应该装傻说没有这种事，然而他被穆琳的行动打乱了步调，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早就知道穆琳的洞察力很敏锐，但做梦也没想到穆琳竟然会从警察取的案件名称推导出这个事实。

“我想你也知道，我没有办法回答这类问题，即使你逼得我在这间学校里待不下去也一样。”

“我知道。只要能得到你是在找牛头的确切证据就够了。”

相信否认也没用。

毕竟穆琳已经有了确信，而且现在丹阳子也说不出任何足以推翻他这种确信的论点。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试着转移话题。

“话说回来，你还真热心，我本来以为你是个更冷漠的人。”

穆琳脸上的浅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沉的表情。

“那个时候的尖叫声，一直没从我耳边消失。”

丹阳子立刻猜出他指的是什么。至今他仍能清清楚楚地想起那位母亲看到儿子死状时所发出的尖叫。

“我本来一直没能切身感受到淑芸姐死了。直到听见她母亲尖叫的那一瞬间，我才总算理解淑芸姐死了。现在她的尖叫声遗留在我耳里。”

穆琳说着，用手指堵住耳朵。

“我就是想去掉这个尖叫声。”

“这样啊？但愿它会消失。”

穆琳一副事情已经谈完的模样准备站起身，却又改坐到丹阳子身旁，把脸穆琳过来说：

“对了，有一件事我忘了说。”

丹阳子惊慌之下想退开，但穆琳抓住他的手臂，强行把他拉过去，在他耳边轻声说：

“既然你们组织有本事强制警方把案子说成凶杀，那反过来应该也办得到吧？”

“什么叫做反过来？”

“就是说成自杀，把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