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混乱（1/2）

“不！”壁桂先是窒息惊惧，下一刻那如钳的大手微松，稀薄的氧气入喉，她四肢陡生力气开始挣扎。

覆盖的手掌温热，扭动的腰肢纤细欲逃，原本的杀气不知为何助张欲望的火焰，男人喘着粗气，手掌下移一把扯破素色衣襟，露出白盈盈一片，勾人的白香细腻。

“呜呜，不，不要啊。”

“呵呵，你好香啊，好香。”男人吮吸白嫩幼滑的肌肤，鼻孔喘出热烈粗气，高温熏热的脑袋有一瞬清醒。看来是这婢女想攀龙附凤，才刻意哄骗自己，定是在自己身上下了药了。不过男人却不在意，他早已习惯被药物掌控的感觉。

“啊！”宫婢越挣扎越浑身酥软，而且埋在胸口的男人像强健的野兽，让她既害怕又有被征服的安全感，一双裸露的玉臂不由攀附上男人的脖颈，指甲陷入皮肉。

这可就苦了一直躲在桌下的姜甜，她双手捂着耳朵，透过倾斜的桌布看了两眼，心中感叹，这婢女明明是要害自己，自己还送她攀附权贵的机会，真是日行一善！

她也不欲真看了这一场活春宫，小心翼翼从桌子下走出，却对上宫婢不经意扫过来的眼神，她张着红唇，叠声惊呼，却又被冲碎含糊吞咽在喉咙里。

“啊，她，唔！”

姜甜歪了歪头，回以一个微笑，快速走出后还贴心的给他们关上房门。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今天原来是当红娘的呀。

抛却乱七八糟的画面，洗净指尖的粉末，稍作整理便往回走。她入舱时，歌舞刚歇，一经走入便吸引不少人探究的目光，而且虞琼芳竟还在她座位处，只一眼就令她头皮发麻。

“可是这些舞姿入不得眼，才离场这般久，不如姜姑娘点评一二。”郑悦秀仔细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见还是那副衣裙，心中暗骂宫婢不成事。

“郑姑娘既心知肚明，还要没趣问出口。自那日云台别院五公主一舞，使臣女惊为天人，久久不能忘怀，今日见这些庸脂俗粉，自然入不得眼。”

谁也没想到，姜五娘竟然突然跟郑悦秀呛声，明明刚才还步步退让，忍受奚落。

“咳咳。”坐在云韶公主脚踏少年郎呛了一盏酒水，喷洒的酒水滴落在他半敞的胸膛。他噎的满脸通红，自己堂堂男人怎么就庸脂俗粉了。

“易郎，美酒虽好，切莫贪杯。”云韶公主怜惜得用指尖抹去易宁胸膛上的酒水，指尖蜿蜒而下，美人在侧，她只觉得众人吵闹。

郑悦秀闹了个没脸，见云韶公主没有表态，只得咽下一口浊气。

“看这小脸白的，可是被不识趣的给吓到了，莫怕，会叫的狗不咬人。”待姜甜入座，虞琼芳递上一盏酒水，她似是自饮自酌了几杯，眼尾绯红，一双幽眸越发耐人寻味。

“咳咳，咳。”姜甜不敢拒绝，犹豫尝了一口，登时喉咙热辣，恨不得把舌头都吐出来。虞琼芳竟然换了一壶烈酒。

丝竹又起，鼓锣急促，少年郎们换了一身红衣道袍宽袖伴舞，犹抱琵琶半遮面，又仙又欲，倒让不少贵女出声叫好。

吵闹中忽听得一声尖锐女音。“姑娘，小心。”

“啊！”

撕拉裂帛之音意外刺耳，少女吃痛跌坐在地，茫然抬头瞥见自己露出大半肌肤的肩背，陡然爆出惊恐的尖叫。

众人措手不及，姜甜陡然回神，一声清喝：“全部退下！”疾步上前，扯下桌布将姜言整个人罩住。

一群舞者频频侧目，待收到五公主的命令，这才匆匆退下。姜甜眸色数变，一把抓住惊慌欲退的宫婢，寒声问：“是你故意撞她，谁指使你的!”

"没人指使奴婢，奴婢只是想扶住姜姑娘,不想阴差阳错......奴婢是好意的，姜姑娘可要明断是非！"宫婢低垂着的头，紧张的辩解。

“五娘，是我......我刚才脚下一软，她......”被遮挡视线的姜言反而带着哭音替人辩解，摔倒发生的太快，她也不明所以。

“别说话！有我。”

忽有宫婢凑到五公主身前耳语几句，云韶公主一脸怒容冷眼睇来，克制几分情绪后才道：“来人，将这笨手笨脚的宫女拖下去杖责，算是给姜五娘赔罪。别让这等小事，打扰各位贵女的雅兴。”

随即便有几名健仆上前，将宫婢扣住，欲要拖走。

姜甜收回手腕，压下唇角冷意。“早听五公主治下有方，赏罚分明，一见果真如是，颇有圣人治世之功。”

“咦？”有人不解。

“呵。”有人嘲讽一笑。

又是一位屈于天家权势，连自家亲妹妹的清誉都不顾了。

“本宫可当不得这一声赞，不过一个贱婢，自是比不上贵女清白金贵。”云韶公主眉目漆黑，盯着少女的目光充满探究。

姜甜恭敬颔首，颇为认同。“公主所言极是，若今日之事若传了出去，怕是我这妹妹只能绞了头发送去庵堂，青灯古佛凄苦一生。更严重点一条白绫掉了，一死了之。”

云韶公主嗤笑一声，讥讽礼教世